第(2/3)頁 翌日,降谷零終于等來了當面質問的機會—— “所以只是有個跟我同姓的罪犯被警察帶走了?”得知真相后,降谷零頓時哭笑不得。 枉他昨天擔心了一晚上,什么可能性都思考過了,結果竟然就得到了這樣無趣的答案。 他無奈地問信繁:“這種事情你為什么也要給我發短信?” “沒什么。”信繁笑了起來,“只是覺得你的姓氏很少見,說不定你們之間還有什么關系呢,比如萬一他是你舅媽的婆婆的外甥的姨媽的侄子的爺爺的曾孫……” “停停停!”降谷零及時叫停了信繁的念經聲,“據我所知我已經沒有任何在世的親人了,何況,” 他頓了頓,“我舅媽的婆婆的外甥的姨媽的侄子的爺爺的曾孫似乎跟我不是一個姓氏吧?” 信繁哪里知道,他就是隨口一謅。 就在他們帶薪聊天時,掛在律楓音樂教室門口的風鈴響了起來,信繁這才發現西拉竟然不知何時推門而入了。 見里面的兩個人忽然齊刷刷地向自己看來,其中還有一個是自己兩份工作的頂頭上司,西拉頓時一慌,結結巴巴地解釋道:“抱、抱歉,門沒有鎖,我就直接進來了……” 信繁將目光移向某黑皮:“安室君,你沒有把‘暫停營業,請勿打擾’的牌子掛在外面嗎?” 降谷零一臉無辜:“我以為淺野先生您已經掛好了。” 說著,降谷零在一堆早已落了灰的課程安排表上面拿出一塊被擦得干干凈凈的牌子,光明正大地掛在了玻璃門的門把手上。 “呃……”西拉有些尷尬,“我好久沒來上班了,音樂教室現在的經營狀況這么差嗎?” 與律楓音樂教室相反,繼承了仇人產業的西拉卻把枡山家的產業越做越大,發展勢頭甚至可以與當初的鈴木財團一較高下。西拉甚至開始思考要不要以枡山家的名義給律楓音樂教室注資,以挽救他老板這岌岌可危的產業。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