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哦哦,你瞧我這記性!”毛利小五郎笑著拍了拍法比安的肩膀,“這是我的大弟子,法比安·威斯特。別看他是一個外國人,日語說得非常漂亮,而且也很有做一名偵探的天賦。 “這位是淺野開的那個壽司店的員工,脅田兼則,擅長推理,總想著拜我為師。” 法比安眉梢上挑:“哦?壽司店的員工,擅長的不是捏壽司,而是推理嗎?不愧是淺野先生的員工,就是別具一格。” 莫名被cue的信繁保持了得體的微笑。 “威斯特先生是做什么的?”脅田兼則已經跟法比安湊到了一起,暗戳戳地聊天。 “本職工作就是偵探助理,不過我來日本也是為了學習,到各地走一走,聽一聽各地普通人的故事。” “哦?不用為錢操心的年輕人就是好啊!” 聊了兩句,法比安·威斯特又把注意力放在一旁不說話的信繁身上:“淺野先生,我剛才在樓下碰到小梓小姐了,聽她說沖矢先生回來了?” 這種事情沒有任何隱瞞的必要,故而信繁點頭以示承認。 法比安感慨道:“那我可一定要找個機會去拜訪他。” 阿里亞恩覺得有點奇怪,根據詹姆斯·布萊克的說法,赤井秀一這次回到日本是為了調查梅斯卡爾,可是調查不是應該像他一樣到處跑嗎?赤井秀一為什么又回到音樂教室做他的手風琴老師去了? 還是說赤井秀一認為他能從淺野信繁身上挖掘出梅斯卡爾的情報? 根據阿里亞恩這段時間跟組織的接觸,他發現組織成員之間似乎維持著一種微妙的平衡,許多人互不知道對方的存在,更不可能知道對方的真實身份。 如果淺野信繁了解梅斯卡爾,那他們至少一起行動過,有一定的合作基礎。 赤井秀一的做法給阿里亞恩開拓了一條從未設想過的道路。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