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白鳩制藥那邊……” 信繁在降谷零問之前便回答:“如果朗姆去白鳩制藥和爆炸只是巧合,那么他為的應(yīng)該仍舊是方舟計劃。雖然目前我還不知道宮野夫婦的研究和永生有什么關(guān)系,但我已經(jīng)拜托小哀去查了,估計很快就能有結(jié)果。” 降谷零點頭,十分認同信繁的決定。 他正要說什么,卻聽信繁道:“東京峰會那邊我目前是嫌疑人,不方便出面,請你多操心吧。朗姆和白鳩制藥你就不用管了,我和小哀會搞明白的。” 這正是降谷零之前的分工安排,他不知道為什么景光又要專門強調(diào)一次。 不過見信繁如此鄭重其事,降谷零還是認真地答復(fù):“好,你放心。” 信繁暗暗放下心。 為今之計只能盡可能讓降谷零遠離組織,避免與組織正面接觸。這樣無論他做什么,都不會威脅到降谷零。 此時,夕陽已經(jīng)漸漸傾斜到了與地平線平行的位置。 信繁看了眼窗外,對降谷零說:“我就在前面下車,我要去趟宮野明美的花店。” 降谷零依言將車停在路邊。 這里雖然在東京,但并不屬于繁華的街區(qū),傍晚路上的行人屈指可數(shù),而信繁即將去往的地方甚至沒有路燈。 “路上小心。”降谷零忍不住叮囑道。 信繁沒有止步也沒有轉(zhuǎn)身,只是朝身后招了招手。 夕陽西下,天邊的最后一縷微光也隨著晚風(fēng)散盡。 降谷零目睹著諸伏景光緩緩走向漆黑的夜晚,漸漸的就連影子也不再清晰。 在那一剎那,降谷零忽然有些心慌,仿佛一直牽在手里的風(fēng)箏線斷了。他向諸伏景光伸手,可他想挽留的人已經(jīng)徹底消失在道路的盡頭。 …… 信繁所謂的要去找宮野明美只是一個借口,他在街邊打車回了家。 家中,灰原哀看到他難掩驚訝:“哥哥,我還以為你被……” 信繁的眉眼間漾起清淺的笑意,他揉了揉灰原哀的腦袋:“公安想找個借口繼續(xù)調(diào)查罷了,我有個東西要請你分析。” 他將手機中拍下的那張照片傳給灰原哀。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