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雖然不知道什么原因只邀請了全恩智一個人,不過她應該會到場。”鈴木園子慫恿小蘭,“你要不要叫上新一一起?tense的董事長好像很喜歡偵探和推理小說家呢,他貌似給工藤優作也寄了邀請函,但他們目前依然下落不明,也不知道后天會不會去。” 毛利蘭遲疑道:“我不確定能不能聯系到他,而且新一對宴會之類的一向很厭惡。” “放心啦,只要他知道你參加,他就一定會去的!” 鈴木園子說完便向毛利小五郎告辭,“那我就先走了,叔叔記得準時參加宴會。” “真是的,這孩子怎么總是毛毛躁躁的。邀請函上沒寫具體的時間,我正打算問問她呢。”毛利小五郎低聲抱怨,“淺野,你那邊能查到宴會的舉辦時間嗎?” 話一出口,毛利小五郎自己都愣了愣。 毛利蘭無奈笑道:“爸爸你忘記了嗎,淺野先生已經離開了。” “新聞發布會的時間是下午四點鐘,晚宴于七點舉行。”榎本梓輕松地從網絡上找到了具體的信息,“邀請函上應該也注明了,您再確認一下比較好。” 毛利小五郎面色古怪地看了榎本梓一眼:“說話做事的風格和淺野信繁一模一樣,難道這就是律楓音樂教室的招聘標準?” 榎本梓聞言微訝,轉瞬又有些恍惚,她淺淺一笑道:“可能是受淺野先生影響太深了吧。” 盡管淺野信繁平時總愛做甩手掌柜,將音樂教室的大部分工作丟給她,有事沒事還喜歡玩失蹤,但他在榎本梓心中依然是天底下最稱職最優秀的老板——不是因為工資高。咳,不只是因為工資高。 “淺野先生真是害人不淺啊。”榎本梓搖著頭喃喃自語。 他給音樂教室的所有員工營造了一個非常積極健康的工作環境,讓他們知道原來還有這樣親切體貼的老板。丟掉律楓音樂教室的工作后,榎本梓真的很擔心自己會適應不了正常的職場關系。 淺野信繁的突然離開,不僅對于音樂教室的大家是個沉重的打擊,對于毛利小五郎而言恐怕也是一樣的。 榎本梓笑著對毛利小五郎說:“我只是過來看看,看到您一切都好我就放心了。時間不早,我先回去了。” “嗯。”毛利小五郎心不在焉地應了聲。 …… tense集團進軍日本,這對于世界股票和金融市場而言都是一場海嘯。 最高興的莫過于日本政客了,他們不但可以從tense那里得到一大筆政治獻金,甚至可以利用這家跨國企業龍頭給自己和家族謀取利益。 一直以來,政商關系不論在哪個國家都是非常重要的。政客與商人不能走得太近,否則容易政企不分、官商勾結、滋生腐敗,但他們也不能過于疏遠相互掣肘,這會對國家的經濟命脈造成極大的威脅。 tense的出現讓日本政客們猶如瞌睡遇到枕頭、沙漠遇到綠洲,一個個都精神了許多。tense是美國上市的美國企業,但董事長卻是一位日僑,復雜矛盾的身份注定他無法深入日本政治,但又可以與日本政界保持緊密的聯系。 再沒有比它更適合的冤大頭了。 政客們摩拳擦掌,都在計劃如何利用口頭承諾從tense那里獲取更大的利益。谷芋 他們不知道的是,這同樣也是tense喜聞樂見的事情。 目標主動把信息資源雙手奉上,而組織只需要和他們簽訂各式各樣以后才能達成的合約。到了該履行合約的時候,世界早已不存在人類這一物種了。 tense暗戳戳的大動作并未引起政府的注意——除了公安。 降谷零注視著手機屏幕上一長串沒有撥通的通話記錄,皺了皺眉。 三天了,諸伏景光已經失聯了整整三天。 無論一開始他有多么生氣,此時此刻降谷零都不在乎了。他只想找到諸伏景光,問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他討厭現在這種一無所知的感覺,非常討厭! “砰砰砰” 會客室的門被人敲響,一個穿著制服的警員站在外面,對他恭敬地說:“降谷先生,里理事官剛結束會議,請您過去。” “多謝。”降谷零整理好衣服領口,跟隨警員走進里理事官的辦公室。 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這位接替黑田兵衛的新任情報第二擔當理事官。此前他只是從景光那里了解到,這位長官曾有一段時間供職于外務省,常年負責情報搜集工作,而且他曾經還是諸伏景光的唯一上線。 至今降谷零也不知道這位里理事官的真實姓名,他或許是一個比臥底還要神秘的人物。 里理事官在警察廳的辦公室位于一處茂密的行道樹旁,窗外就是鋪天蓋地的綠蔭。辦公室布局非常簡單,幾乎見不到除了必備辦公用品外的任何雜物,這讓降谷零即便見到里理事官本人,也無法從細節推測他的性格和習慣。 與面目猙獰的黑田兵衛不同,這位新任里理事官長得十分無害。 一米七左右的身高,鼻梁彎曲,外眼角下垂,面頰豐滿,顴骨較高,黑色的短發被他打理得整整齊齊,身上的灰色西裝幾乎看不到褶皺。 他坐在一塵不染的辦公桌后面,就連陽光烙下影子的角度都正好契合家具擺放,整個畫面干凈整潔得不真實。 “長官。”降谷零直接挑明來意,“情報部門暫無tense涉黑證據,但是自從tense宣布即將舉辦記者招待會,組織那邊就停止了所有日本地區的行動。” “嗯。”里理事官淡淡應了聲,隨即伸手指了指自己前面的座位,示意降谷零坐下說話。 降谷零此時心情急切,他并不想在這里浪費太多時間,不過畢竟眼前這位是他的頂頭上司,剛剛失去臥底工作的降谷零不能太囂張。 他坐了下來,如坐針氈。 “還是沒有消息嗎?”里理事官忽然問。 他們都知道這個問題問的是誰。 降谷零的眼眸微暗:“他切斷了幾乎所有聯系,手機號碼雖然沒有注銷,但一直顯示關機狀態。我讓通信部門檢查了基站的信息,他的號碼沒有離開過東京。” 號碼沒有離開,并不代表淺野信繁本人也沒有離開。 就比如上次他遠赴美國策劃了ua2107次航班的空難,但是公安卻無法查到淺野信繁究竟是通過哪種渠道離開日本的。 里理事官頷首,他想了想,又問:“你那邊徹底沒有繼續臥底的希望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