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貝爾摩德微愣,神情似乎有些不自然:“也?” “一路平坦的人不會說出腐朽的世界這種話,結合之前某人在我面前提起的事情,我很難不懷疑。”信繁回頭,認真地注視著貝爾摩德。 他雖然經常拿琴酒和貝爾摩德的孩子開玩笑,但他本身并不認為貝爾摩德會像普通女人一樣結婚生子。不老的千變魔女,似乎就該像那些千年女巫一樣,長久地活在陰暗中,直到被人類抓起來施以火刑。 但是,想想阿笠栗介對全恩智的態度,再想想貝爾摩德對毛利蘭和工藤新一特殊的照顧,所謂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貝爾摩德和阿笠栗介說不定有不少相似之處。 貝爾摩德沒有回答梅斯卡爾的問題,也許她已經看出這是一個試探,她只是笑得更開心了:“組織里不存在一路平坦的人,每個成員都是付出了極大的代價才能走到現在這一步。你也一樣,不是嗎?” “或許吧。” 所以說組織的存在本身就是個bug。 阿笠栗介和烏丸蓮耶不為人知的過往、朗姆和阿笠栗介幾乎擺在明面上的仇怨、貝爾摩德送去孤兒院的兩個孩子、琴酒獨自一人和臥底斗智斗勇的堅守、基安蒂發誓要讓貝爾摩德好看的決心、科恩十數年如一日的磨礪、卡爾瓦多斯被拒絕無數次仍追隨到底的頑強…… 如果立場轉換,法律與道德全部推倒重建,也許組織也可以成為一支正義聯盟。破后而立、立志復仇、同仇敵愾、氣運護身,與大反派工藤新一所領導的集團死磕到底。 只不過工藤新一是被迫承擔起救世的責任,而組織……完全是自己作的。 信繁和貝爾摩德實在沒什么好說的,聊完這幾句就各做各的事情了。 哪怕在飛機上,信繁也隨身攜帶著筆記本電腦,加班加點忙于工作。相比之下貝爾摩德實在是閑得過分,飛機上這十幾個小時,她睡了美容覺、看了雜志、涂了指甲油、護了膚、享用了美食…… 因此,剛下飛機時,神采奕奕的貝爾摩德和面帶困乏的梅斯卡爾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走吧,我們的行程很趕,首先需要去酒店休整一下。”貝爾摩德掃了一眼信繁,頗為嫌棄地說,“你得換一套正式的禮服。” 信繁揉了揉太陽穴,沒好氣道:“不用你來提醒我。” 長途跋涉,一路沒有休息,他的確需要時間調整一下。 論壇為期七天,作為tense集團代表,信繁至少需要在這里待夠兩天,并且今晚的宴會必須出席。 谷擄 組織請來了許多知名專家學者,甚至還有近幾年諾貝爾獎的獲得者,他們有的從組織那里拿了不少好處,有的生命受制于組織,不得不拿著組織提供的臺本哄騙普通民眾。 真正的大佬們當然不信這些營銷,但組織對付他們有更有效的方法。 愛普考特和他目前就是tense集團的兩塊招牌,他在美國當吉祥物,愛普考特也有自己的任務。 tense的大本營就在美國,信繁和貝爾摩德一出機場就看到了等候在門外的車隊。 是的,車隊,夸張程度一點也不比影視作品低。 以至于看到這個架勢的許多旅客都開始猜測這兩個長相普通的男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了。難道是某個影帝?? “梅斯卡爾先生。”負責迎接他們的成員大概只認得淺野信繁這張沒有改變易容的臉,他甚至有可能不知道貝爾摩德也會來,因而將易容后的貝爾摩德當成了梅斯卡爾的隨從。 一個西方面孔的大叔,竟然對信繁用了日本人的禮儀,躬身將他請上車。 貝爾摩德正要跟著信繁一起,那人就伸手阻攔,并用眼神示意他去后面的車。 貝爾摩德何曾受過這樣不公平的待遇?不過她也不在意,倒是饒有興趣地答應了。 “慢著。”信繁忽然出生道,“我的人,不必見外,上來吧。” 貝爾摩德:“???” 聽聞梅斯卡爾這樣說,來接他們的組織成員立刻道:“是屬下眼拙,您請。” 只是他看貝爾摩德的眼神似乎奇怪起來,帶著種“原來如此”的意味。 貝爾摩德:“……” 忽然就不是很想跟梅斯卡爾一起坐車了呢! 總裁的座駕就是和隨從的不一樣,里面的空間很大,冰柜、桌子、屏幕等設施一應俱全,車輛行駛在擁擠的道路上卻一點也不顯得顛簸,啟動和剎車都很穩,杯子里的茶水幾乎不會泛起波瀾。 路上,下屬還提醒他冰柜里保鮮著工作簡餐,可以先隨便吃一點。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