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警察廳的燈光徹夜敞亮著,但太陽總會升起,新的一天總會到來。 “矢口先生。” 一路上,幾乎每一個見到矢口慎介的警察都會跟他打招呼。畢竟自從tense集團進軍日本后,這位公安委員會的委員大人就成了警察廳的常客。 矢口慎介一路走到了降谷零的辦公室門口。 他沒有敲門,而是直接問旁邊的警員:“降谷君來了嗎?” “好像還沒有。” 被矢口慎介抓包的警員好巧不巧就是昨天留下加班結果錯過最后一班電車未能回家于是干脆在警察廳通宵還被里理事官問過相似問題的人。 他十分費解地搖著頭走開了。 怎么這兩天找降谷先生的人這么多? 他走后,矢口慎介也不打算在這里多留。然而他的視線無意中從公告牌上掃過, 隨即落在了某處。 矢口慎介伸手,從公告牌后取下了一張紙條。 他的嘴角浮現出一抹古怪的笑容:“原來在這里。” “矢口先生?” 忽然,走廊的另一端傳來降谷零的聲音。 矢口慎介故作自然地收起紙條,迎上了降谷零的視線:“早上好,降谷君。” “早上好,矢口先生,您找我?” 降谷零的視線從矢口慎介插在口袋里的那只手上掃過,不過并未發現有價值的線索。 剛才矢口慎介應該是在看什么東西吧? “不是什么大事。”矢口慎介笑道,“有關組織的事情, 我想跟你聊一聊。” 降谷零用鑰匙打開辦公室的門:“里面請。” 事實正如矢口慎介所說,他今天早上大老遠跑到警察廳,似乎真的只是為了跟降谷零嘮嘮嗑。他說了半天,然而所謂有關組織的事情,基本只是督促降谷零繼續調查。 “哎呀,時間不早了,那我就先走了……” “矢口先生。”降谷零突然出言喚道,“您真的沒有別的事情要說嗎?” “別的事情?”矢口慎介表現得很驚訝,“我只是例常問問情況而已,別這么緊張,你偶爾也應該放松一下。” 降谷零輕輕頷首:“好吧,多謝您的關心。” …… 美國國土安全部的總部坐落在華盛頓特區的內布拉斯加大道廣場,信繁被他們直接就近帶到了這里。 不過他的待遇還不錯,至少有獨立的房間和衛浴, 一日三餐也有保障。 如果頭頂的攝像頭能不一直對準他就更好了。 信繁像一只咸魚一般攤在椅子上,無聊得不知道該干什么。 咖啡套具是帶過來了,國土安全部也沒缺他的熱水。但問題是他總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在喝咖啡吧? 一墻之隔的外面, 伊姆蘭·貝羅莫通過單向玻璃注視著房間內的情況,皺眉問道:“他一直是這個狀態嗎?” “是,這個動作已經保持了……三十七分鐘。” 信繁表示自己真的很冤枉,換誰呆在一個沒有任何娛樂設施的房間里都會變成他這個樣子。 信繁終于從椅子上爬了起來,在眾人緊張的目光中,他屈指敲了敲玻璃,對著“空無一人”的房間說:“能給我配備一臺電腦嗎?要求不高,能打游戲就行。” 聲音通過擴音器傳到外間。 伊姆蘭·貝羅莫微微躬身,抓著麥克風說:“淺野信繁,你最好老實交代自己干了什么,不要耍任何花樣。否則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只是到了那個時候,你是不是自愿的,我可就不敢保證了。” 危言聳聽。 信繁輕而易舉地給伊姆蘭·貝羅莫下了定義。 他現在感覺自己就是烏丸蓮耶和朗姆推出來的擋箭牌,反正沒什么用,只要不死就行。 見伊姆蘭·貝羅莫油鹽不進,信繁選擇換個姿勢繼續癱著。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