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淺野信繁到底去干什么了,伊姆蘭一無所知,但這并不影響他和淺野信繁的合作,或者說這個合作他從一開始就沒有選擇的權利。 這很奇怪是不是? 伊姆蘭自己也想象不到他竟然會有如此被動的一天。 但這也不是壞事,至少給予了伊姆蘭戰勝組織的信心。 “你到底在做什么?” 吃飯的時候伊姆蘭·貝羅莫終于見到了淺野信繁,這一次他沒有放任某人離開,而是一把抓住了他。 信繁側頭, 用一種古怪的眼神注視著伊姆蘭:“怎么,你懷疑我?” “這是理所當然的吧,如果你的所作所為對國土安全部有害,我現在就應該槍斃你。”伊姆蘭這話說的著實底氣不足。 不過淺野信繁并未在意,反倒認真思索了一番,對他說:“我在救一個人, 一個……” 他忽然頓了頓,隨即笑著補充完了接下來的話:“一個在傳統意義中甚至算不上生命體的人。” 也許是因為看出了淺野信繁眼中的認真, 伊姆蘭沒有質疑,而是問:“為什么這么做?” “為什么?大概是因為我們需要他。” 不是我,而是我們。 伊姆蘭輕輕地嘆氣——盡管淺野信繁的答案并不讓他滿意——他至少找到了自己的答案。 “淺野先生,您可以離開了。”伊姆蘭將一份文件擺在了他的面前,“各國駐美外交人員遭到襲擊,警方至今沒有任何線索。我們需要把更多的力量集中在這些事情上。” 當然,國土安全部不會連一間審訊室都騰不出來,之所以如此干脆利落地釋放信繁,與tense集團不斷的交涉施壓不無關系。 “謝了。”走之前,信繁還是輕聲說了句沒有多大意義的話。 “等等!”伊姆蘭叫住并且擋住了他。 信繁嘴角微微抽搐,他覺得自己剛才就不應該多此一舉道謝。 “什么事?”艱難地維持笑容。 伊姆蘭認真地注視著他的眼睛,似乎能透過這雙眼睛看出他是否在說謊:“為什么是我?你為什么要找我合作?其他人為什么不行?” 這個問題他早就想問了,只是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時機。 信繁沒有避開他的眼睛, 就這么無謂地迎了上去。 “你口中的其他人是指?”他反問。 “比如雷茲·福克斯先生。” “哈,他?” “請您態度端正一些,蔑視貶低他人并不會將您體現得多么高貴。” 信繁笑了起來,拍著伊姆蘭的肩膀道:“他的話, 大概會在我說出合作請求的時候就限制我的言論自由權吧?伊姆蘭, 你沒有發現嗎,其實我們有一些特質非常相似。” 伊姆蘭默默地退開了半步。 他或許應該自省,因為他知道淺野信繁口中他們相似的特質是什么。他骨子里有一種不安分的因子,那些因子叫囂著,讓他去尋找有趣的事情。 淺野信繁看穿了他,然后找上了他。 真是……像極了所謂的反派。 伊姆蘭替淺野信繁打開門,他現在只想快點把這尊瘟神請出去。 但很可惜,請神容易送神難,這一次,一向在國土安全部大樓內自由行動的淺野信繁卻不著急離開。 “貝羅莫先生,我有一個不情之請。”為表正式,信繁甚至重新叫上了他的姓氏。 伊姆蘭相信自己并不愿意聽淺野信繁的不情之請,但在他表示拒絕之前,淺野信繁已經自顧自地說出了后面的話。 伊姆蘭微微睜大眼睛,震驚地看著淺野信繁。 那個男人面帶笑意,似乎剛才說出那些話的人根本不是他。 “淺野先生……”伊姆蘭發現自己的聲音都因不敢置信變得有些沙啞,“這種事您應該找日本公安,我相信他們一定很愿意協助您。” 而不是他, 一個與淺野信繁僅幾面之緣, 幾乎沒有多少交集的所謂合作者。 信繁嘴角的笑容擴大了, 他似乎知道伊姆蘭在想什么:“有些事只能交給陌生人來做。” 降谷零、松田陣平、諸伏高明,甚至是赤井秀一或本堂瑛海,這些人都不適合。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信繁曾經非常頭疼,他甚至不得不思考自己一個人完成所有計劃的可行性。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