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江獨家首發(fā)-《難言之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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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山上,列車在臨時的站點停下來。這個時候,已經(jīng)是夜間的最后一班了,站臺上的人寥寥無幾。
這一代山區(qū)還沒有開發(fā)完全,所以只能在就近的這個地方停下來。站臺不遠處是空曠的廣場,幾排低矮的民居在那兒排列著,最靠前的是超市和一些雜貨店。
導游帶一隊人到了廣場盡頭的一家小旅館。
原本是定好的房間,因為房屋下水道側(cè)漏,就有些不夠了,一番安排,最后還剩下四個人沒有房間。尤佳挽了林俊的手,“我當然和我老公一個房間了。”
他們是分開登記的,導游略有些吃驚,不過也沒有放在心上。他用目光詢問禾藍,看著他身邊的白潛。禾藍正尷尬,白潛就笑著開口,“沒關(guān)系,我和她一間房好了。”
導游微微訝異,“男朋友嗎?”
“不像嗎?”
導游有些訕訕的,叮囑了幾句,就遣散了聚集在大廳里的人。
旅館很老舊,雖然建了不久,卻是舊式的民居改建的,走廊里很昏暗,旁邊的墻皮都有些脫落。禾藍在前面走著,白潛和她隔了一米遠,不緊不慢地跟著,她也感到了莫大的壓力。
他很喜歡在后面跟著她,一手插在褲袋里,步伐齊整,慢悠悠地跟著,讓她所有的動作都能在他可見的視野里。
聽說,這是一種掌控,而很多男人,都有這種*,只是有的人比較粗暴,而有的人用的方式比較溫和。但是不可否認,這種男人內(nèi)心都非常強勢。
以前相處的時候,白潛對她太溫柔了,什么都為她著想,讓她有種錯覺,他就是那樣斯文有禮的人。現(xiàn)在她算是徹底明白了,有句話叫“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用在他身上,再合適不過了。
不說他父親是什么樣的人,就是鐘婉那樣的性情,想必也生不出什么溫和有禮的兒子。
房間不大不小,只有中間一架雙人床,旁邊放著桌案和一架藤椅。唯一值得開心的是落地窗之外還有一個陽臺。站在陽臺上望出去,依然可以看到夜色中的山巒,外與天際,四望如一,是一種樸繡無華的韻味,大開大合,讓人胸襟舒展。
山上的風有些涼,禾藍抱緊了胳膊,白潛從后面抱住她,把頭枕在她的肩膀上,柔軟的發(fā)絲一點一點摩擦著她的臉頰。
“別鬧。”
“我怎么鬧了?”白潛分明是笑著的。
禾藍道,“時間不早了,去睡吧,明天還要早起去登山。”
“又不是去工作,干嘛這么急?這么早睡,我怎么睡得著。我想干點別的……”他的手伸到她的衣服扣子上,輕輕地解開了上面的一個扣子。
禾藍分外緊張,他的臉就在她的側(cè)臉旁,清俊秀麗,有種少年人獨有的青春和潤澤,讓她的心跳地很快。
白潛一手拉上了陽臺上的窗簾,把她打橫抱起,平放在冰冷的地磚上。身子一接觸寒冷,禾藍都忍不住打了個顫。
“很冷嗎?”他在上面看著她,“那你抱我啊,我很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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