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江獨家首發-《難言之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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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藍,我來……”聲音戛然而止,杜別在門口化成了雕像。
禾藍尖叫一聲,緊緊縮在白潛懷里。他的肉/棒還留在她體內,她上半身差不多都是光著的。雖然有他擋著,但是,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他們在做什么。
這是個偏僻的別院,為了避免被人打擾,白潛故意挑了這個地方,還讓人守在外圍。
杜別出現在這里,實在是個意外。
不過,這也在情理之中。
白潛扯了被單,晃眼間就把禾藍層層裹了起來,光著身子坐在床頭,把她抱在懷里,“真是不識趣,在別人做這種事情的事情闖進來,敗興!”
杜別第一次不知道怎么回話。
他的目光還在禾藍身上,從來沒有過的震驚。禾藍在他心里,一直是個很保守的女孩,是需要被呵護愛護的妹妹。他沒有想過,有一天她會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自動地岔開雙腿求歡。心里有什么東西正在破碎,怎么也拼湊不回來了。
“看夠了沒有?”白潛不耐煩地瞪了他一眼,撥了撥禾藍的嘴唇。
杜別動了動嘴唇,“小藍……”
禾藍只覺得無地自容,把頭深深地埋到白潛懷里,“你走,求求你了!別看了!”
“聽到沒有,我姐讓你滾!”
杜別扶著門框,踉蹌著逃開,沿著走廊快速奔逃,仿佛身后有什么魔鬼。他的臉色比來時更加蒼白,心里最后的希冀也被磨滅了。陽光一瞬即滅,黑暗又席卷而來,剛從戰場上回來的滿手血腥似乎在這個時候更加濃郁了,熏得他透不過氣。
杜別的身影消失很久,禾藍還不敢從他懷里抬頭。
“好了,他走了,起來吧。”白潛愛憐地撫著她的頭發。
禾藍茫然地看著窗外的太陽發呆。
白潛輕輕啃咬了一下她的耳垂,貼著她說,“你知道他為什么來這里嗎?”
禾藍回過神,怔怔地看著他。
白潛笑地有些狡黠,“杜洋撐不了多久了,你說他來是做什么?”
禾藍被他的笑容駭到了。
“你怕我嗎?”白潛用鼻尖蹭著她的脖頸,“可我好喜歡你,姐,你是我一個人的,永遠都是。誰要是敢和我搶,我就讓他家破人亡,不得好死。所以,姐,你就發發善心,放過他們吧。記得以后不要和別的男人眉來眼去,我一不高興,沒準就以為他們是你的奸夫了。”
“你簡直不可理喻!”
“在你面前,我就是不可理喻。”他開始耍無賴了,抬起她的下巴,“嘖嘖”嘆道,“看來,你還很有力氣啊。要不,再來一炮?”
禾藍驚呼中被他壓倒,又是一陣大干特干,到了半夜,他還是不肯停歇。她像只在江流中搖個不停的小船,被他操地晃來晃去,顛簸不停,搖擺不住,只能在他有力的臂彎里喘氣。
白潛的精力很旺盛,這么多年的歷練,在刀鋒上行走,他可以幾天幾夜不睡覺,做個一天一夜當然不是什么難事了。苦的是禾藍,早上起來的時候下面都紅腫了,兩片花瓣都被他弄得變了形。她張開雙腿看了看,顧不得吃早飯,一瘸一拐地走到走廊盡頭的傭人室,紅著臉向嬤嬤借藥膏。
嬤嬤是過來人,一看就明白過來了。她搖著頭出去找,回來后遞給她。
禾藍剛要接過,老嬤嬤就收回了手,語重心長地對她說,“不要什么事情都順著男人,不舒服的時候就要拒絕,不能太慣著他。你年紀也不小了,身體也不是很好,不像他,年輕力壯的。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一點都不懂得體恤女伴,你連路都不能走了。一會兒我幫你說說他,真是的。”
“不要!”禾藍滿臉燥紅地拉住她,“不關他的事,是我同意的,嬤嬤別說他了。”
嬤嬤聽后不敢相信地看著她,“你都快奔三十的人了,怎么也這么糊涂?女人要愛護自己,別只顧著一時爽快……”
嬤嬤后面的話,禾藍根本不敢再聽了,幾乎是爬著逃出來的,到了門口,還差點滑一跤。旁邊伸出只手,及時撈住了她,“小心點。”
禾藍聽出白潛的聲音,抬頭一看,果然是白潛微笑著的臉,晨曦中俊美地就像神祇一樣,蒼白的肌膚,精致到了極點的五官,就像一江春水里撕裂開的朝霞一樣濃艷而秀麗。只是,現在她看到這張臉就想打他。弄得她這么難受,還害得她這么丟臉!
不等她開口,白潛就懶腰抱起她,輕松地摟到懷里。
嬤嬤從屋里趕出來,拿著根拐杖打他,“你這個小兔崽子,一點都不知道憐惜人……”白潛怪叫一聲就向遠處逃去。他平時天不怕地不怕,現在卻被一個老人家追著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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