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是,是操心。 操心我家殿下怎么還不死。 你就不配為人父! 面上惶恐的立刻叩地道:“三公子就是陪著牧小姐來坐了坐,沒別的事,皇上不必憂心。主要是牧小姐跟草民談生意。” “談生意?”宸帝佯裝不知。“談什么生意?” “是。”沈闕還伏在地上,磕著頭,極其恭敬。“是談生意。牧小姐知道不少種新樣紙的造法,草民家里又做造紙生意,草民覺得能大掙,要是草民不跟牧小姐做這個(gè)生意,牧小姐就要去找別人做了,遂跟牧小姐簽了契,合伙做了這個(gè)生意。“ 原來是有利可圖,他不做這個(gè)生意,別人也會做,他才會如此。 宸帝明白了,語氣不明的慢慢點(diǎn)頭笑道:“沒想到,朕那未來兒媳還有這本事,知道不少種新樣紙的造法。” 沈闕:“聽牧小姐說,是有人教她的。” 宸帝:“何人?” 沈闕:“不知。牧小姐不肯說。” 宸帝點(diǎn)頭的同時(shí),也瞇起了老眼。 心下想著:是自從鳳君遲回來,牧笙便開始冒頭了,拿免死金牌大鬧衙門,讓他根本沒法視而不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