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很快,在場數百人,全都跪下了。 不得不跪! 畢竟,連宗門第十的天驕人物都屈服了,哪里輪得到他們這些小嘍啰放肆? “能屈能伸是好漢!” “嗯,而且還是技術。” “對,用過的都說好。” 他們默默對視著,用眼神交流,互相鼓勵,給彼此找臺階下。 而此時,時不時有東勝神宗的弟子從旁邊的天空飛過。 “咦,你們這是……” 而往往,一句話還沒說完,他們也跪在這里了。 大勢難違! 當周圍的人都這樣的時候,就會產生一股慣性,甚至你都不需要知道為什么會這樣,心中就有一個聲音告訴你……你也得這樣做。 于是,猶如滾雪球一般,這里跪著的人越來越多,竟然密密麻麻一大片。 然后,整個東勝神宗轟動了! “竟然有這樣的事!” “豈有此理!” “他把我們東勝神宗當成什么地方了?這樣做,未免太無法無天了些!” 有排名前十的天驕人物勃然大怒,然后摔碎杯子,氣勢洶洶而來。 然后…… 在秦梓大義凜然的誅心嘴炮之下,這位東勝神宗排名第五的天驕,也含恨跪下了。 手指捏得咔咔作響。 指甲都陷入了肉里! 沒辦法,秦梓扣過來的帽子太大了,他承受不住那股重量,于是被壓彎了膝蓋…… 而這件事還在擴散。 但是卻沒有人敢輕易出面了,因為這些人仔細思索之后,發現……此事無解。 只要對方以“師叔祖”自居,不管他們說什么,都得先跪著再說! 這無異于自取其辱。 很多人開始向宗門高層稟報,然而他們并不知道,宗門高層早就知道了,但是無法插手…… 因為秦梓出現在比武廣場之前,就和蘇玄龍和一群長老交代過——“我去考驗一下這些年輕人的心智,沒有我的通知,你們不許過來。” 蘇玄龍等人不得不照做。 總之,現在的秦梓,在東勝神宗,簡直可以隨心所欲,無法無天了! 因為他是“羽皇弟子”。 羽皇身份無比崇高,是宗門信仰般的人物,所以他拿著這根雞毛,還真的可以當令箭! 這是羽皇種下的苦果。 東勝神宗只能含淚咽下! 不過,東勝神宗的所有人都知道,秦梓這只是最后的瘋狂而已,他放肆不了多長時間,相反,他越是放肆,反而會讓他死得越快。 畢竟,就算秦梓將計就計,破了羽皇的陽謀,但是絕對的實力依舊是掌握在羽皇手中。 只要秦梓放肆到了一定程度,羽皇就能抓住借口,以“清理門戶”的名義悍然出手,將秦梓鎮壓,然后名正言順的“收回”那件皇器。 不僅如此,秦梓現在給東勝神宗造成的所有羞辱,到時候也會加倍的還回去。 試想一下。 到時候,秦梓修為盡廢,披頭散發,被鋒利的鐵鉤貫穿肩胛骨,并且那鐵鉤連接著粗大的鐵鏈,鐵鏈纏繞著兩顆比他人還要高的漆黑鐵球,然后用鞭子抽打,讓他拉著鐵球前進,猶如耕田一般…… 讓他痛苦。 讓他屈辱。 讓他絕望。 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僅如此,他那個爹秦川,到時候也是差不多的待遇,甚至還會更加的悲慘…… 而正是因為懷著這樣的“憧憬”,東勝神宗的弟子和高層們,才能忍辱負重。 你鬧吧! 你現在鬧得越兇,后面就越慘,你的一切放肆,都不過是在自取滅亡!! 終于,當東勝神宗的弟子在這個廣場上跪了一大半之后,秦梓將蘇玄龍等人召了過來。 “師叔祖。” 蘇玄龍和諸多長老捏著鼻子對秦梓行禮。 而跪在下方的弟子們見狀,心中頓時寬慰了不少——連宗門高層們都著了此人的道,看來不是他們的問題了。大勢難違,非戰之罪! “嗯,玄龍,我考驗了一下,發現這一屆的年輕人還是有些尊卑觀念的,不錯。” 秦梓老氣橫秋的說道。 蘇玄龍和一些長老嘴角抽搐,沒有說話,而大約半數的長老臉色如常,似乎覺得很正常…… “呵呵,讓師叔祖見笑了。”蘇玄龍假裝謙虛了一下,滿臉的假笑。 有些長老已經分不清真假了。 但是蘇玄龍清楚的知道,對方就是在演!因為,對方那意味深長的眼神,只在和他對視的時候才顯現出來,那眼神帶著挑釁,想要刺痛他! “玄龍,我剛才聽說,我不在的日子里,你們探索祖地,發掘了一塊始祖石碑?”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