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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翠翠……”

    單是想象，就讓他不住地呻.吟。

    他定了定心神，再度看去，不過卻已松開了她。

    “蘭姐姐若不愿意，我也不勉強了。”“她”笑道，“不過我有一事想請姐姐幫忙。”

    衛(wèi)檀生讓步，惜翠松了口氣，卻還沒放松下來：“什么事？”

    “倒不是什么要緊事，姐姐先答應(yīng)我。”

    雖然心里清楚這小變態(tài)拜托她的準沒好事，但惜翠覺得她可能也是失了智，竟然還能保持冷靜和這小變態(tài)演戲，“還請娘子直言。”

    衛(wèi)檀生他靠得太近，惜翠往后退了一步，嗓音不知怎么回事，也有些啞，臉上溫度不自覺地一路攀升，眼神也有些飄忽，“娘子不先說明，我不好答應(yīng)。”

    女人瞥了她一眼，從袖中摸出另一只小盒子，塞到她手中，再一抬眸時，眼中竟有些可憐的意味，“不知怎么地，我一見蘭姐姐，就像認識了好幾年一般，見之便心生歡喜。”

    “不瞞姐姐，我雖是女子，自幼身上卻和旁人有些不同。”

    女人拉過她的手，落在了自己結(jié)實的胸膛前，“別的娘子們有的，偏我沒有。”

    手腕微扭，又附在了她豐滿的胸口前。

    “像姐姐有，我就沒有。”

    “也因這個毛病，我從小便被人瞧不起。”

    女人仰頭看著她，一臉無辜。

    惜翠：“……”

    到了這個份上，惜翠終于清醒過來。她馬甲早在衛(wèi)檀生面前已經(jīng)掉了個干干凈凈。

    “衛(wèi)……”

    “衛(wèi)什么？”衛(wèi)檀生眉眼彎彎地問。

    對上衛(wèi)檀生的目光，惜翠第一次體會到了什么叫騎虎難下，也終于明白過來他為什么要打扮成這幅模樣。

    他一口咬死了她就是孔蘭，不應(yīng)該認識“衛(wèi)淑”，既然之前就沒見過衛(wèi)檀生，更不應(yīng)該看出“衛(wèi)淑”是衛(wèi)檀生假扮。

    嗓子眼里的話哽了半天，惜翠還是沒能念出來那個名字。

    衛(wèi)檀生這小變態(tài)，他明擺著是故意吃準了這一點。

    “姐姐。”女人見她沒答話，伸手摸向自己的裙帶，無辜地揚唇繼續(xù)笑道，“別人沒有的，偏偏我就有。”

    “我也瞧了大夫，大夫給我開了個藥方子，讓我每日都往這抹些藥膏。”

    裙帶落下。

    女人掀開裙擺，“剛剛我?guī)徒憬隳怂帲憬阋矌臀夷▊€藥吧。”

    “姐姐你看。”衛(wèi)檀生眼睫微微顫著，笑道，“妹妹這兒都腫得這么大了。”

    ***

    “砰”——

    脊背撞上桌案，食盒跌落，盒中的豆沙小團子隨之散落了一地。

    “女人”跨坐在她身上，垂著眼睫，有幾分可憐，但手上動作卻一點兒也不顯可憐。將唇瓣附在她脖頸前，衛(wèi)檀生低聲道，“你當(dāng)真不愿幫我也抹些藥嗎？”

    “翠翠？”

    后半截話使得惜翠睜大了眼，青年吻上她脖頸，抓著她手往下探，“翠翠，你當(dāng)真我不愿幫幫我？”

    “衛(wèi)……衛(wèi)檀生……”這個時候再捂著馬甲已經(jīng)沒了意思，惜翠腦中一空，往后躲了躲，艱難地說，“你先起來再說。”

    “翠翠。”

    他不管，抬起她下頜，附唇吻了下來。

    整整曠了六年的身子，如同干燥的枯木，沾了火星，火舌霎時間席卷而來，熊熊烈火將他燒得吐息一聲比一聲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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