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皇室秘聞[穿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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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于懷庸如果是個怕死的人,那如今應該還跪在那些富人的腳下,祈求他們施舍給我一口發了霉的糙米。”于懷庸說:“大住持也是貴族出身吧。沒有吃過苦的住持,也能了悟窮人的欲望么?”
“元帥不為自己求福報,難道連身邊至親也不顧及了么?”大住持神色依然安然,絲毫沒有被他觸怒:“元帥失勢那一日,他們還能獨善其身么?”
于懷庸咬緊牙關,說:“既然如今同富貴,將來自然共生死。骨肉至親,理當如此。”
他說完就從大住持身邊走了過去,留下淡淡的血腥味。
大住持身后還跟了兩個僧人,見于懷庸走遠,才說:“這個于大元帥,殺氣很重啊。”
“這是個可憐人,也是個可恨的人。”大住持說:“可惜陷入魔障之中,注定不會有好結果了。”
戾氣重的人,也終將被戾氣吞沒。
于懷庸走了以后,大家也四散回到房間,林云英一進房間就說:“殿下一向持中不言,今天怎么為了陳殿下公然和于懷庸對抗?”
趙潤替她解開斗篷,說:“于懷庸欺人太甚,如果任憑他欺辱陳醉,那等陳醉已經滿足不了他變態的征服欲的時候,你覺得他下一個要欺辱的對象會是誰?早晚要凌駕到你我之上。”
林云英到了椅子上坐下,素手抓著椅背說:“我心里真是害怕。你看到于懷庸走的時候那個眼神了么,他這個人太瘋狂了,什么事都干得出來。我聽說他少年的時候受過欺辱,后來手里有了兵,就回去屠了人家滿門,連小孩子都沒有放過。他一路走到今天,駭人聽聞的暴行數不勝數,可是郁相又要我們和他聯合……即便我們贏得了二殿下,那時候于懷庸軍功更盛,連一個制衡他的人都沒有了,殿下即便繼位,恐怕也只能做他的傀儡。”
“你有著身孕,最近又不舒服,就不要老想著這些傷神了。”趙潤說。
林云英嘆了一口氣,趙潤便握住了她的手。
“不用怕。”他攥著林云英的手:“我一定給你和孩子一個安穩的未來。”
“能嫁給殿下,我已經心滿意足了,只希望將來我們一家三口能遠離這些爭斗,平平安安度過余生。”
趙潤說:“二哥就要回來了,咱們且看看形式再說。”
林云英點了點頭,問說:“我父親來信說,如今形式危亂,我們如果不放心的話,可以讓我弟弟來紫薇宮幫我們。殿下覺得呢?”
“宗冒如今在軍中前途正好,郁鋮入宮做陳醉的貼身護衛,正好由他頂了缺,于懷庸也好,二哥也好,都暫時動不到咱們頭上,先讓他在軍中好好干,以后會有用到他的時候。”
陳醉的房間,秋華著人擦干凈了地上的血跡,可是再怎么擦,也留下一道黑紅色的血痕。她又拿了香來熏,總算是蓋住了房間里的血腥味。
“剛才真是多虧了你,”陳醉對郁鋮說:“如果沒有你在,真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
“殿下沒有受傷吧?”郁鋮問。
陳醉搖頭:“我有防范。”
“我想到于懷庸心懷不軌,卻沒想到他竟這么肆無忌憚,在佛寺里也敢這么猖狂。”郁鋮說。
“你怎么知道他要來的?”
“我就住在他隔壁。”郁鋮說。
看來是有心盯著于懷庸了。
陳醉心下更為感激,說:“這下也好,我有理由留你在身邊了。”
郁鋮愣了一下,嘴唇抿了抿,點點頭。
想起來他剛才看到的那一幕,他還心有余悸。
多虧他留意了一下,如果不是他及時趕過來,還真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陳醉要留他守夜,也是理所應當。
“那殿下等我一下,我去去就來。”郁鋮說。
秋華還是不放心,郁鋮一走,她就立即關上了門,說:“于懷庸真是膽大包天,在佛寺里也敢干這種事,他都不怕遭報應么?”
陳醉看了看地上的血跡,說:“他要是相信報應,也爬不到今天這個位置了。”
“還好親王殿下他們站了出來,不然真不知道該如何收場。于懷庸和郁鋮的身份都在哪里擺著,誰都不可能退一步的。真要開了槍,佛寺見血,那可真是要天下大亂了。”
“是啊。”陳醉也驚魂未定。
他現在還不敢殺人,也看不了殺人。他是社會主義好青年,還適應不了這個血雨腥風的新世界。
“皇室的這些人,平日里對殿下總是有些距離,沒想到今天竟然都為了殿下站出來了。看來他們對殿下是真的改觀了。”
陳醉臉上神情凝重,說:“你真以為他們站出來是因為我?他們站的不是我,而是趙潤和郁鋮,趙潤是未來的皇帝人選,郁鋮是郁戎的兒子,將來的棟梁,這才是他們這些皇室宗親最仰仗的人。”
倒是趙潤,平日里看他一直持中不言,沒想到今天居然和于懷庸對著干了。
看來他是真的不想要這個皇位。
他正想著這些,就聽見了外頭的敲門聲,秋華過去小心翼翼地開了門,看到是趙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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