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首七言律詩,喚名……《登高》” 舞臺上的安之若素緩緩開口,念誦的速度依然不快但卻極有感情。 《登高》 “風急天高猿嘯哀,渚清沙白鳥飛回。” “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 “萬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獨登臺。” “艱難苦恨繁霜鬢,潦倒新停濁酒杯。” 詩落。 現場的所有觀眾們,全部毛骨悚然! 舞臺上,山羊胡的范德禮臉上寫滿了凝重與欽慕之色。 范德禮身上沒有了半點所謂詩詞宗師的架子和姿態,此時此刻,范德禮感覺在這位蒙面詩人安之若素面前,他就像個小學生一樣! 蒙面詩人樂動人生,哪怕戴著黑色面罩也藏不住他蒼白的臉色,以及眼神中顫抖的神情。 安之若素的這首《登高》,已經讓他感受到了靈魂上的顫抖。 樂動人生知道,他完了。他剛才所有辯解的話最終只能成為一片笑談,他將從高峰跌落低估,而且很深很深的低估。 “彭!” “彭!” “彭!” 詩詞大會是沒有爆燈的說法的。 但當這首詩落的瞬間,三位導師前后用手掌拍在了桌子上。 然后,每個導師都舉起了手中的牌子。 一百五! 一百五! 一百五! 根本連評價都沒有評價,三人便全部打出了一百五十分的高分。 江庸的頭發都幾乎炸立了起來,他的眼睛中更是光芒四射: “太經典了,太經典了!” “好一個風急天高猿嘯哀,好一個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 “這首詩沒有一句不是經典,沒有一句不是精華!” “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波瀾,壯闊,竟是把圖片中的景完美表述了出來,而且比圖片中給我的震撼力更大,更強。” 駱斌也激動的身子有點顫抖: “此詩語言精煉,通篇對偶,一二句尚有句中對。” “其中天、風,沙、渚,猿嘯、鳥飛,天造地設,自然成對。不僅上下兩句對,而且還有句中自對,如上句“天”對“風”,“高”對“急”;下句“沙”對“渚”,“白”對“清”,讀來富有節奏感。經過詩人的藝術提煉,十四個字,字字精當,無一虛設,用字遣辭,“盡謝斧鑿”,達到了奇妙難名的境界。” “粗略一看,首尾好像‘未嘗有對’,胸腹好象‘無意于對’。仔細玩味,‘一篇之中,句句皆律,一句之中,字字皆律’。不只‘全篇可法’,而且‘用句用字’,‘皆古今人必不敢道,決不能道者’。它能博得‘曠代之作’” “這首詩對語言聲律的把握運用已達圓通之境,光憑這首詩我完全可以確定,現在整個世界上甚至都沒人能做出如此經典的詩!” 蘇羽琪的呼吸都是帶著點喘的,她道:“我聽了這首詩后,說不上為什么,我有一種悲戚之心理。從開頭的景物描寫,包括蕭蕭下等詞匯,已經感受到了那股悲戚的勁。” “而當后邊的兩句出來后,我更是仿佛看到了一個年老多病、流寓他鄉的悲哀詩人。也可能是我情緒太過敏感的原因了吧,但這首詩對感情方面的表述,真的讓我心中悲從四起。” “這首詩太好了,好到讓我靈魂都為之顫抖。” 蘇羽琪評價著,與此同時,她看著舞臺上那個蒙著黑色面罩的男人,以及那面罩上邊那對平淡如水的眼眸。 蘇羽琪突然間有些微微愣神。 安之若素,一個擁有和李安同樣眼神,也是同樣極其擅長詩詞的詩人。 不。 確切的說安之若素已經超越了李安。 安之若素太強了,三秒作出了《明月幾時有》,又三秒作出了《登高》。他在詩詞方面的造詣,恐怕也唯有千年前的杜白或者曾經的屈原可以媲美了吧。 或者更夸張一點。 這位安之若素在經過時間的沉淀和知識的累積后,甚至已經超越了古人。 未來是否有人能超越他暫且未知,但現在可以確定的是,整個世界上在詩詞造詣方面,沒有人可以與之比擬。 曾經幫助她蘇羽琪成為天才詩人的李安也不行! “如果能讓他給我代筆,哪怕每年只寫一首詩或詞,甚至寫出的詩相比《明月幾時有》、《登高》和《錦瑟》略差一點,也完全足夠我維持榮光了!”蘇羽琪心中暗暗的想著。 …… 三位導師把這首《登高》評價為了幾乎天花板一樣頂峰的存在。 三位導師更是坦言,在七言律詩之中甚至《錦瑟》都需要稍稍讓位半分! 而事實也是如此。 這首《登高》乃地球上被譽為詩圣的杜甫所寫。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