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故施一覺睡醒,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今天是龍鳳胎滿月酒,天氣格外明媚,好得很。 宿醉一整晚,故施醒來最直觀感受就是——頭要炸了。 揉著頭疼欲裂的頭,故施下床,九輿已經醒了,并不在房間。 簡單洗漱后,故施將一頭如瀑長發(fā)簡單扎于腦后就出房間。 腦袋還是很疼,并沒有隨著醒來消減半分。 渾渾噩噩下樓來,客廳里一片熱鬧之景,也不乏一片頹靡之景。 昨晚一起宿醉的幾人里,除了顏真是孕婦不能沾酒,還有九輿喝得少外。 其他幾個人無一例外的,頭要炸了。 廚房已經準備醒酒湯,正陸續(xù)端上桌。 九輿從廚房出來,端著那份專屬故施的醒酒湯和早點。 一身明華,公子如玉,徐徐朝坐在沙發(fā)上擰眉的故施走去。 將東西放在茶幾上,九輿坐在故施身旁,骨節(jié)分明的手伸了出去,溫柔的按摩著故施的太陽穴。 聲音低沉寵溺:“下次還要喝得醉意醺醺嗎?” 想想昨晚的一幕幕,九輿覺得,以后絕不容許他的施施在他不在的時候跟異性喝酒。 她完全不知道,她喝醉了的樣子,究竟有多迷人,有多勾人。 就像一只小妖精,撩人猶不自知。 頭被九輿按摩后,故施覺得痛意消減了些,拉著九輿的手,故施聲音淺淺的:“難得放縱,肯定要盡心而為。” “不過,這是最后一次,宿醉起來太難受了。” 大手揉揉故施的頭,九輿聲音溫綣:“好,沒有下次了,下次你想喝,我也會拉著你不讓你喝。” “喝醒酒湯,吃點東西墊墊肚子,我們該出發(fā)去白元食府了。” 畢竟是龍鳳胎滿月酒,作為父母的他們去晚了可不好。 故施蹭了蹭九輿的手,紅唇親啟,聲音巨甜巨軟:“好。” 九輿眸子深了幾分,沉默未言的看著故施喝湯。 想一想,他壓抑忍了一年,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得到解放。 他的施施啊,真是撩人不自知,可是難為了他。 這一年的時間里,也不知道洗了多少個冷水澡。 故司琛一夜宿醉,本就不舒服,關鍵還要吃九輿故施的狗糧,這讓他憋得慌。 回頭看了媳婦,故司琛蹭了蹭顏真脖子,聲音如玉:“老婆,抱抱。”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