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玳瑁戒 圍毆之局-《錦衣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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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時遲那時快,眼看朱權整個人即將撞上張老道,卻迎上一柄抬手即斷的木劍!
木劍輕旋,妙到巔峰地劃了個圈,將粘不粘,將離不離,虛虛絞上了朱權的手臂!朱權大驚,抽身后退時卻覺置身一片泥濘般的粘稠氣勁中,不禁呼吸一窒。
張老道劍勢渾然天成,避無可避!那時間木劍一送,朱權登時大叫一聲,被那劍身拍在腰間,橫飛出去!
狗腿三人組登時迎上來,將朱權牢牢按在地上,所幸朱權輕功蓋世,滑不溜手,硬功卻是不強,一被抓住,唯有束手待死的命。
朱棣諂笑道:“多虧真人了!多虧真人。”
張老道拱手謙讓一番,轉身回房,朱權就這么徹底成了一個大杯具。
朱棣發錢,拓跋鋒道:“四兩。”
朱棣:“……”
拓跋鋒道:“師父的辛苦費也有二兩。”
朱棣抓狂地找徐雯領來前,惡狠狠地塞給其余三人,拓跋鋒道:“喏,云起,給你。”繼而把錢都交給云起。
云起正好笑間,見馬三保神情忐忑,忙好言道:“三保你的自己留著。”于是四人歡天喜地散了,朱棣將五花大綁的朱權抗在肩上,送去小院子里關著不提。
云起走開好一會兒才醒悟過來,朱棣軟禁自己的親弟弟要做什么?正尋到朱棣逼問,朱棣仿佛什么事也沒發生過一般,任憑云起再三追問,只打著哈哈道不知,并承諾一定不會殺他,過完元宵便放他走。
云起滿腹狐疑地看了朱棣一會兒,既承諾了年后放人,也只得作罷。
年關臨近,徐雯張羅府中大小過年事宜,又打發了不少下人回家,云起便只得幫著手,數日后便是年三十,三牲擺上,更以朱元璋欽賜藩王玉冊供在案頭。香燭燃起,朱棣便帶著一家大小祭祖。
雖說是一家,然而云起乃是外弟,這祖先是與其無關的。
朱棣站了首位,身后則是義子拓跋鋒,而后才是兩名兒子,朱高熾與朱高煦。這等于是公開承認了拓跋鋒的身份,再不懼數年前謀害皇孫一事的干系了。
云起在廳外看了一會,心中隱約有些不安,等開年夜飯等得無聊,便踱出祀堂外,朝后院走去。
先去敲張老道房門,卻不聽應答,推門進去,見房內空空蕩蕩,張真人竟是在大年夜走了。
云起掃視房內一眼,見桌上放著一柄劍,木劍下壓著張紙條,紙條下又有一封信。
此劍乃是我武當派之物,名喚‘七星’,贈予鋒兒,信予云兒,以告昔年天德將軍一面之緣。
云起提了鈍劍,那正是張真人背上負著,從不離身之物,材料非金非石,看上去也沒甚稀奇。劍身刻了七枚暗星,正是天罡北斗之陣,劍柄又刻三字:張君寶。
拿來砍桌子,砍下去半天沒點動靜,破爛一把,云起在心中暗自嘲笑。
又拆開信封,取出信來看了一眼,只寫了八個字。
情深不壽,慧極必傷。
這都什么跟什么玩意兒!云起只想仰天咆哮,留份武功秘籍多好!云起隨手把劍丟到一旁,信揉成一團扔了,郁悶地轉身出院,朝后房走去。
那處正關著倒霉催的寧王。
朱棣這數日來,每日除了吃飯睡覺,便不再裝瘋,反而來了院內,與寧王呆在一處,不知二人在搞什么勾當。
云起心內好奇,在房外瞄了一眼,見朱權一切正常,沒有想象中衣衫凌亂,一把鼻涕一把淚喊“放我出去”,又或者被捆在椅上,眼神迷離,神智恍惚,菊花紅腫,身上滿是鞭痕等情況出現。
“云起么?進來罷。”朱權放下手中的書,微笑道。
云起推門入房,見朱權兩手被繩索捆著,道:“看啥書?”
朱權悠悠道:“今兒除夕夜了。”
云起道:“姐夫答應過完元宵,便送你回會州去。”
朱權笑著點了點頭,道:“謝小師弟求情了。”說畢那眼又盯著云起不住看,只看得云起心里發毛。
云起忽道:“看啥?你跟著我爹爹學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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