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手持千萬級現(xiàn)金的“豪客”會選擇那種地方進行賭博,大概就那么兩個原因。 第一個,他們是什么都不懂的“暴發(fā)戶”,知識水平有限,根本不清楚媽港的城市結(jié)構(gòu),來到媽港旅游后看到有個賭場就跑進去“玩玩”。 這種隨便玩玩就能帶著千萬現(xiàn)金的人,本身的財力只會更大,保守估計也得有個幾億。 第二個嘛,則是他們正在用這種方式,明目張膽的吸引著媽港的“疊碼仔”過去進行“華山論劍”。 他們知道,拿著千萬級的現(xiàn)金去小賭場參賭,只要消息傳出,那全媽港有實力的疊碼仔都會像飛蛾一樣撲過去,爭奪這團充滿金錢味道的“火焰”。 如果是第一個原因,那還不足以吸引到白云遮,這種暴發(fā)戶來得快去得也快,大概率都是激情消費,知識水平不高,溝通也費勁,勸也是白勸。 但如果是第二個原因,那就有點意思了。 在行業(yè)內(nèi),這種情況,叫做“賭天”。 簡單來說,就是對方或許是希望快速找到一個擁有超高“信用額度”的疊碼仔,帶他們進到更大的場子,更隱蔽的貴賓廳,去進行沒有上限的“巨賭”。 記憶中,上一次媽港出現(xiàn)“賭天”局,還是在1998年。 從摩納哥來了一個剛剛繼承油田的年輕王儲,也是在小賭場設(shè)局吸引全島的疊碼仔過去圍觀,最終被當(dāng)時勢力最大全島信用額度最高的“齙牙馮”搶了過去。 這種賭天局是不會傳出任何消息的,但據(jù)白云遮收到的各種風(fēng)聲和小道消息,當(dāng)天晚上,那年輕王儲就輸?shù)舭藗€億,而“齙牙馮”也在一個月后在市中心買了十間門面。 所以,對于疊碼仔們來說,遇到這種事簡直就像是從天上掉下來的金餡餅,不管是出于職業(yè)操守還是個人興趣,白云遮都想要親自過去,看看對方到底是誰,確認一下這到底是不是一場“賭天”局。 而想要吸引和征服到這種級別大豪客,排面自然是少不了。 附近的蓮花小學(xué)有那么一個流傳已久的都市傳說,說是蓮花路白云書店兩邊的六家門面鬧鬼,因為它們大概有兩年的時間都沒有開過門,也沒見任何人或租或買去做生意,這在人流還算密集的蓮花路上完全就是一件詭異恐怖的事。 但白云遮知道,這個傳說純屬鬼扯。 因為這六間門面都是他的。 瞅瞅自己身上還有些破洞的棉麻襯衣,左右看看,沒有熟悉的街坊,白云遮掏出鑰匙,打開書店旁邊門面的電動鐵門,一溜煙鉆了進去。 不多時,從門面的后方車庫,駛出一輛限量款價值三百萬美元的勞斯萊斯幻影。 一個戴著金色蛤蟆墨鏡,穿著一身意大利名牌西裝,手里戴著一塊價值百萬美元的法拉克穆勒手表,嘴里叼著古巴定制雪茄明顯是富二代的青年正駕駛著它絕塵而去,直奔風(fēng)順堂。 —————————————————————————————— 媽港的上半年都算是淡季,而這個位于風(fēng)順堂平時在旅游旺季都有些冷清的“奧斯陸”賭場,此時卻人滿為患,甚至罕見的派出安保人員,在門口拉起警戒線,輪班值換,控制人員進入數(shù)量。 原本就不大的門口排起了長龍,其中有一大半都是收到風(fēng)后來自媽港各地的疊碼仔。 “嘿,兄弟,說說,里面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一個手上戴滿了金戒指,穿著一身昂貴西服,頭發(fā)染成白色的小青年,眼看安保人員換班,趕忙湊上前去,從口袋里掏出一卷港幣,塞到新的安保人員上衣荷包當(dāng)中,擠眉弄眼的問道。 那新?lián)Q班的安保是個黑人,戴著副黑色墨鏡,長得五大三粗,會說國語,他扶下墨鏡,伸出右手捏捏那卷鈔票的厚度,滿意的笑笑,隨后伸出拳頭咳嗽一聲,捂著嘴悄聲說道:“瘋了,已經(jīng)賭瘋了,那三位爺一人選了一個項目,根本不當(dāng)手里的籌碼是錢,像是在故意輸給莊家?!? “故意輸給莊家?什么情況?那三位爺長什么樣?”白毛青年湊上前去追問道。 “咳……你這點錢,就能知道這么多。”黑人聳聳肩,挺直腰桿。 “嘿,我懂,我懂……”白毛青年太陽穴一挑想要發(fā)火,但同時也知道這場面是眼前這安保千載難逢的掙錢機會,所以也能夠理解,趕忙又從口袋掏出一卷港幣,塞進同樣的位置。 “咳……挺年輕的,都在二十來歲,穿得挺闊,大陸人,可能是富二代組團來玩的。”黑人推推墨鏡,說出自己的見聞。 “那黑老哥,這點‘意思’,能放我進去瞅瞅嗎?”白毛青年從這些“信息”得不出什么有用的結(jié)論,所以又掏出兩卷港幣,塞到黑人另外一邊的荷包中,又用手拍拍黑人厚實的胸脯,想親自進去看看。 黑人挑挑眉毛,然后拍開白毛青年的手,微笑道:“不能?!?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