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三井木的漢語并不算太熟練,不過大家還是能聽得清的,都不由自主地向劉青山望去。 估計在場的絕大多數人都有些發蒙:這人是誰呀? 眾目睽睽之下,劉青山倒是從容不迫,他笑著朝三井木點點頭:“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三井君一向可好?” “我也有些好奇,三井君怎么會出現在這里,難道是覺得自己沒有經商的天賦,改學音樂了嗎?” 這位三井木,在劉青山的心目中,地位還是很高的,僅次于李大少,是排名第二的送財童子。 劉青山起家的第一筆錢,就要感謝這位三井先生。 三井木冷笑一聲,傲然道:“這次友好交流,是我們三井株式會社贊助,我當然有資格陪同。” “到是想不到,劉桑你在這濫竽充數。” 這已經是在短短幾分鐘里,第二次聽到濫竽充數這個詞語了,劉青山得虧心理素質過硬,否則的話,只怕會產生自我懷疑。 因為三井木突然發難,以至于原本比較和諧的氣氛,搞得有點尷尬。 “哈哈,中日兩國,文化一脈相承,不必計較太多,各位先生,小澤先生,先請入座。” 還是陪同而來的領導有水平,幾句話就緩解了氣氛。 文領導伸手向最前面那個五十多歲的男子,做了個請的手勢。 這位頭發挺長,有些花白,顯得氣質很是獨特。 他一臉和煦的笑容,還客氣地朝著劉青山點點頭,不過并沒有多說什么,緩步前行。 一直走到前面,前面擺著兩排椅子,顯然是給領導和外賓坐的。 小澤指揮忽然停了下來,然后擺擺手,嘴里用漢語說道: “我們不是政客,大家都是同行,是朋友,我們坐在一起就好了。” 大家都是一愣,然后對這位小澤指揮,不由得心生好感。 而且想不到,小澤指揮的普通話說得不錯,還帶著點首都的當地口音。 事實上,小澤是出生在沈陽,然后搬到北平,一直在這住到上小學,才返回島國的。 只是領導們有些尷尬,因為這樣的布置,也是習慣使然。 小澤先生在說完之后,就走到下邊,正好劉青山的另一邊有個空座,他就坐在那里。 “你好,小澤先生,久仰大名。”劉青山客氣地伸出手,跟對方握了握。 剛才叮囑他的那位領導一捂臉:白說了,告訴你少說多看的,在外賓面前露怯怎么辦? 小澤指揮臉上的笑容也非常有親和力:“您是芒廷劉先生吧,我也久仰大名。” 周圍民樂團的人都有點發愣:這什么情況,小澤先生這樣世界知名的指揮家,放著滿眼的演奏家不搭理,怎么偏偏和一個外行相談甚歡? 劉青山和小澤指揮談笑幾句,這才說道:“小澤先生,大家都等著和你交流呢,我可不能專美。” “好,我們稍后再聊。”小澤指揮這才站起身,繼續和別人交談起來。 他態度和藹,待人親切,很快就贏得了大家的好感,交流的氣氛十分融洽。 其他島國來的音樂人也都差不多,島國那邊的樂器,大多是從這邊傳過去的,所以很有共同話題。 只有那位三井先生,顯得有點無所事事,結果這家伙就湊到劉青山跟前: “我聽說,有人不自量力,準備研究移動電話?” “哈哈,不是我輕視你們在電子方面的水平,或許幾十年后,你們也許能研究出來。” 劉青山瞥了他一眼,緩緩說道:“你想打賭嗎?” 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嘛。 三井木頓時被噎了一下,想起以前種種,頓覺一口氣憋在胸腹之間,上不來下不去,好不難受。 想想數次打賭輸給這家伙,三井木心中不由得氣憤難平。 既然把復仇的機會主動送來,三井木豈能拒絕:“好,賭就賭,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這家伙對華夏文化的了解,起碼比韋爵爺強,沒整出來那個什么馬難追。 劉青山則是一副風輕云淡的模樣:“那你說,賭什么,我奉陪。” 隨即他又補充一句:“你最好加個期限,我可不想被人說,勝之不武。”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