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格羅莫夫也不知道從哪拽出來一個酒瓶子,不過里面只剩下一層底兒,還不夠一口喝的呢 劉青山擺擺手,示意自己不喝酒。 在格羅莫夫喋喋不休的話語中,火車緩緩開動。 劉青山也了解到,格羅莫夫是共青城一家機械廠的工程師,老家是布市的,當(dāng)年支援共青城建設(shè),才去了那邊。 共青城在布市的東面,因為也建在龍江的江邊上,所以叫阿穆爾共青城。 這條大江,在這邊叫龍江,在毛子那邊叫阿穆爾河,出海口,就在瀕臨庫頁大島的地方。“噢,物價飛漲,工資跟不上,連沃特噶都快喝不上嘍。”格羅莫夫嘴里嘟囔著,然后戀戀不舍地將酒瓶子僅剩的一點伏特加喝光。 他使勁晃晃酒瓶子,滿臉的惋惜。 從去年到今年,盧布貶值百倍,工資呢,卻只漲了十倍,所以普通民眾的生活狀況可想而知。 “朋友,我這還有一瓶酒。”李鐵牛瞧著這家伙也是同道中人的份兒上,遞過去一瓶老白干。 “噢,我的朋友,你實在太慷慨啦!”格羅莫夫直接跳起來,緊緊將老白干抱在懷里,還朝瓶蓋上使勁親了兩口: “我已經(jīng)嗅到了美妙的酒香,哦,朋友,友誼萬歲!” 這家伙咋呼了半天,這才打開酒瓶子,往自己的空瓶里倒了一半兒,然后將剩下的半瓶還給李鐵牛:“為了我們的友誼,干杯!’ 這家伙看樣子是個酒鬼,不過酒量卻比較差勁,半斤酒下肚,臉也紅了,眼神也直了,說話舌頭都大了。 有這個一個旅伴也不錯,旅途上不會太寂寞 火車轟隆隆地行駛在西伯利亞大地,穿過森林和雪原,劃破這片寧靜的大地。 等到將近半夜十二點的時候,車廂里的乘客,基本都昏昏欲睡。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猛然間,幾聲脆響爆發(fā),大伙都激靈一下子,從夢鄉(xiāng)中驚醒。 只見不知道什么時候,車廂里多出了七八名大漢,一個個腦袋上面都溜光锃亮,身上穿著皮夾克,叮了當(dāng)啷的,掛著不少金屬飾品。 光頭黨! 乘客們一下子就精神了,這幫家伙,是最兇殘的地下勢力,殺人什么的,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同胞們,不要害怕,大家繼續(xù)睡覺吧,我們保證,不會打擾自己同胞的美夢。” 為首一名壯碩的光頭大漢,手里拿著一把軍刺,不緊不慢地修理著指甲。 乘客們動作出奇一致,全都在瞬間垂下頭,有幾位,還打起了輕輕的鼾聲。 然后,那些光頭的家伙,就把兇狠的目光,落到劉青山他們這些外國人的臉上。 劉青山他們這伙人,也早就發(fā)現(xiàn)了這群不速之客。 以前也聽說過,在毛子這邊乘坐火車,有時候會遭遇到劫匪,甚至因此丟了性命的,都不在少數(shù)。 想不到的是,對方竟然如此的明目張膽,可見這邊社會秩序已經(jīng)徹底崩塌,進入至暗時刻 以張昌為首的特種兵,在這群光頭大漢進來的一瞬間,就準(zhǔn)備出擊。 不過劉青山壓壓手,他們就按兵不動。 “來自華夏的朋友,歡迎來到這里做客,請允許我表達對諸位的歡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