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六)他和七十三-《我五行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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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入妄說:“你去,別害怕,你可以的,你是最棒的?!?
沈一窮深吸一口氣,做好了心理準備之后從椅子上站起了起來,朝著那姑娘走了過去,他在過去的路上已經將搭訕的話重復了好幾遍,此時內心一片冷靜感覺所有事情都盡在掌握之中。
然后,沈一窮站在旁邊開了口,他說:“請問是你一個人嗎?”
姑娘臉上露出些許疑惑,沒有說話。
姑娘的這個反應讓沈一窮始料未及,但他穩住了心神,再次重復了一遍:“請問是一個人嗎?”
這時候姑娘臉上露出驚恐之色,她說:“誰,誰在說話?”
沈一窮:“……”
他什么也沒說,默默的轉身走了。
徐入妄一看沈一窮過去了就知道事情不妙,他今天給沈一窮選了件深色的襯衫,本來是想體現出性感的風格,但是這酒吧環境實在是太暗,沈一窮走出去沒兩步,徐入妄就發現自己看不到他了……
徐入妄見到此景,突然就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三分鐘后,端著酒杯的沈一窮回到了徐入妄的身邊,把頭埋在他肩膀上嚎啕大哭,說自己再也不要來酒吧了,他恨這里,恨這里的燈光和氣氛,恨這里的所有人。
徐入妄拍著他的腦袋憐惜的安慰,說乖,不哭了啊,他們欺負人,咱們走吧。
沈一窮情緒崩潰的被徐入妄領了到了隔壁的大排檔里,點了幾箱啤酒,喝上了。
“她看不見我?!鄙蛞桓F說,“我是不是只有和黃鼠狼在一起了?不然他媽晚上關了燈就等于沒我這個人了啊?!?
徐入妄說不出話來,他應該是要笑的,可是看見沈一窮這么難過,他又有點笑不出來。
“為什么世界對我這么殘酷呢……”沈一窮哐哐的在桌子上敲著自己的額頭,“我好想罐兒啊,我想他做的飯菜了,我真的想他。”
提到周嘉魚,徐入妄說不出話來。他知道周嘉魚死訊的時候,周嘉魚已經下葬了幾天。他匆匆忙忙的感到了那邊,卻只看到了一座新立的墳塋和滿頭白發的林逐水。他沒想到,身邊的人會說沒就沒了,他似乎前幾天才和周嘉魚通了信,知道他身體似乎有些不適,還給他郵寄了一些藥材,讓周嘉魚保重身體,可卻沒想到……
之后,徐入妄想要知道周嘉魚到底是怎么走的,可林家的人卻對此完全閉口不談,連沈一窮都拒絕給他答案。
最后還是林玨說了,讓他不要再問,這個問題的答案只有林逐水才知道,可是看著林逐水的模樣,誰又敢問他呢。
徐入妄無話可說,狼狽的逃回了東北,并且再也不想踏上那一片土地。
“家里都沒人說話的。”沈一窮大約是喝多了,有些控制不住情緒,“我待著難受,就出來了,想找個人陪陪,但是沒人陪我,我要一個人孤單到老了……”
徐入妄道:“你別想太多,該來的總會來的?!?
“不會來了?!鄙蛞桓F哽咽,“沒人能看見我,沒人……”
兩人說說聊聊,時間到了深夜,徐入妄的酒量好一些,但也有點走不動路,沈一窮則徹底的癱在了桌子上,變成了一灘泥巴。
實在是沒法子,徐入妄只好打電話叫自己的兄弟來把他和沈一窮接回去。他打完電話之后,腦子也有點不太好使,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晨,徐入妄再起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一個人躺在酒店的床上,他的朋友坐在旁邊玩手機,見他醒了,抬抬眸子:“醒了?早飯在桌上。”
徐入妄捂著宿醉發疼的頭摸到桌子邊上把他朋友給他買的粥喝了,他喝完之后,總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什么:“我是不是忘記了什么?”
他朋友道:“什么?”
徐入妄想了一會兒,沒想起了,說他也不記得了。
他朋友哦了一聲,問他怎么了,怎么了一個人喝悶酒喝成這樣。
徐入妄聽到一個人這三個字,才恍然道:“等等,怎么是一個人,和我一起喝酒的那個黑皮仔呢?”
“……什么黑皮仔,你新勾搭上的小孩兒?”他朋友一臉莫名其妙,“沒人啊,我去的時候就你一個人趴在桌上。”
徐入妄默默的掏出手機,撥通了沈一窮的電話。
再說沈一窮那邊,他喝的整個人都懵了,意識混亂的一塌糊涂,雖然還醒著,但是幾乎無法正常的思考。
他被人抱起來的時候,嘴里直哼哼,委屈的淚水還掛在他的眼角上。身邊抱著他的人,發出輕聲的嘆息,然后低頭,用舌頭輕輕舔去了沈一窮眼角的淚珠。
“你們都看不見我……”沈一窮哼哼著,“我討厭你們……”
“我看得見呀。”這聲音又慢又軟,像是甜蜜的糖果,帶著惑人的氣息,有人說,“你在哪兒我都看得見呢?!?
沈一窮茫然的睜開眼,看到了一抹艷麗的紅色,那紅色無比的耀眼,穿在面前的人身上卻是格外的合適,他道:“你是誰?”
“我是要陪伴你一輩子的人?!蹦腥苏f,“我要娶你。”
此時光線充足,沈一窮將眼前的人看的格外清楚。他依舊穿著紅色的喜服,長長的黑發披散下來,雌雄莫辨的臉上帶著笑意,那雙金色的眼眸,在凝視著自己。
很少有人能將紅色的衣服穿得如此漂亮,紅色大俗大雅,有的人穿著紅色俗不可耐,可這種艷麗的顏色在他的身上卻格外的合適。
那是一種危險的美,如同盛開在森林里的花朵,越漂亮的東西就越危險。
然而沈一窮此時被酒精麻木的腦子,已經不允許他思考那么多東西了,他有點冷,被人擁抱著反而覺得舒服,于是沈一窮用力的把頭埋進了男人的胸膛,嘴里嘟囔著說我記得你,你能在晚上看見我。
“我叫什么名字?”男人這么問他,“有好好的記得么?”
沈一窮安靜了一會兒,慢慢的從嘴里擠出一個名字:“黃猺……”他覺得自己其實應該忘記了,可是本能卻告訴他他還記得這個名字。
“乖?!庇忠粋€吻落下。
沈一窮眼睛慢慢合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沈一窮睡到了日上三竿,他醒來之后緩了好久,才慢慢的從床上爬起來,迷迷糊糊的捂著額頭思考自己到底在哪兒。
看這房間挺像酒店的,昨晚的記憶完全無法提取,他感覺自己的頭疼的像是被人用力的擊打了頭部,什么都想不起來。
“好疼……徐入妄呢……”沈一窮到底是比徐入妄有良心一點,沒有一覺起來就把昨晚一起喝酒的兄弟給忘干凈了,他摸出手機,發現手機上有幾十個未接來電,全是徐入妄打來的。
“喂?!鄙蛞桓F坐在床上打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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