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七)他和三十七-《我五行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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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一窮道:“其實(shí)不用聘禮也行……”
誰知道黃猺聽到這話臉色大變:“不要聘禮怎么可以,聘為妻奔為妾!”
沈一窮:“……”他突然開始好奇,黃猺到底在那石棺里睡了多少年了。
“以后若是想我了,將雞血抹在鐲子上就行。”黃猺道,“不要做挑戰(zhàn)我耐心的事情——”比如,出軌。
沈一窮乖乖的點(diǎn)頭,黃猺又在他額頭上印下一個吻,便起身離開了。
沈一窮看著他的背影,面露恍惚之色,嘴里道:“黃猺真好看啊……”
“哐當(dāng)。”屋子里突然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沈一窮回頭望去,卻是看見陳暹很是狼狽的從那窗簾布里爬了出來。
“陳暹,你沒事吧。”沈一窮趕緊問道。
“沒事。”陳暹搖搖頭,他說,“他剛才來過了?”
沈一窮:“嗯,來過了,臥槽,嚇?biāo)牢伊耍疫€以為你要被他從樓上扔下去了。”
陳暹面露無奈之色,他們布下的陣法一點(diǎn)用都沒有,這黃鼠狼進(jìn)來之后甚至都沒有觸發(fā),說白了,他們和這妖精根本不是一個重量級的,這黃鼠狼要碾死他們幾個,簡直跟碾死只蟲子似得。
“他肯定不止七十三。”陳暹,“這修為,沒有上百年絕對不可能。”
沈一窮:“……啊?”
陳暹:“唉,估計是招惹了個祖宗。”
沈一窮其實(shí)之前就隱約感覺到黃猺不一般,但這會兒被陳暹說出來他還是嚇了一跳,他沒想到黃猺的來歷這么厲害:“那我怎么辦?”
陳暹:“你喜歡他么?”
沈一窮聽到這句話,仔細(xì)的想了想,然后給了一個答案:“我喜歡他的臉。”
陳暹:“……”你這話可別被他聽見了。
“他長得可好看了。”沈一窮眼巴巴的說,“你要是看見他你也會喜歡的。”
陳暹哭笑不得:“那你愿意和她在一起么?”
沈一窮說:“不知道哎,但是談戀愛這種事不都得談了才知道愿不愿意么?”
其實(shí)這句話陳暹是同意的,只是問題在于,如果談了之后沈一窮不愿意,那黃猺估計百分之八十也是不會同意他分手的。
“如果你不愿意,最好找你師父幫你看看吧。”陳暹給出了建議,“估計只有林先生才能治得了這只黃鼠狼了。”
一提到林逐水,沈一窮臉上的笑容就淡了下去,他雖然這會兒并不知道林逐水到底在忙什么,但是也隱約能夠猜到這事情和周嘉魚有關(guān)。和周嘉魚復(fù)活相比,自己的這些事還能算事么,想到這里,沈一窮嘴上雖然應(yīng)下了,但是心中卻下了決斷——他不會去拿這件事麻煩林逐水。
陳暹看見了沈一窮臉上的表情,正欲發(fā)問,門口卻響起了咚咚的敲門聲,他走過去開了門,看見徐入妄滿頭大汗的站在門口,看見他們兩人沒有出意外后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你們沒事吧??我一直在敲門你們沒聽見嗎?”
“沒有。”陳暹道,“估計是被施了法術(shù),什么都沒聽見。”
徐入妄道:“那黃鼠狼呢?”
陳暹做了個攤手的姿勢,說:“走了,那是幾百年的老妖精,我們哪里抓得住。”
“幾百年?”徐入妄滿目不可思議,趕緊看向沈一窮,“你沒事吧,沈一窮,他沒對你做什么吧?”
沈一窮搖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那怎么辦。”徐入妄道,“不然我去問問我?guī)煾福此懿荒軒蜕鲜裁疵Α!?
“不用了。”沈一窮笑了起來,“其實(shí)我覺得他還挺好的,也沒有強(qiáng)迫我,還說要攢嫁妝娶我呢。”
徐入妄還想再說什么,卻見沈一窮表情堅定,似乎已經(jīng)下了決心。他隱約間明白了什么,心中微微一嘆,道:“若是有什么事我能幫上忙,你一定要告訴我。”
沈一窮點(diǎn)頭。
從東北離開后,沈一窮又獨(dú)自一人去了其他地方。在異地,偶爾總會格外的思念家鄉(xiāng)。但好歹沈一窮并不孤獨(dú),因為無論他去哪里,身邊都陪伴著一個叫做黃猺的人。
他會在某個深夜里給自己一個吻,他會在雨天送來一把傘,他會幫他擋住突如其來的險惡,讓他一次次死里逃生。
沈一窮終于明白,有人相伴是多么幸福的事。
寒冷的晚上,他窩在酒店,吃著夜宵,抽著煙。屋子里燈光是橙色的,照在人身上柔柔暖暖,他聽見了黃猺的腳步聲,于是便轉(zhuǎn)過頭。
黃猺出現(xiàn)在了沈一窮的身后,手里拿著一個漂亮的紅木盒,他把紅木盒放下,微笑著說這是送給沈一窮的新年禮物。
沈一窮拿過盒子,小心翼翼的打開,在里面看到了一顆小小的紅色玉佩,玉佩的形狀是一只活靈活現(xiàn)小黃鼠狼。他看到這個,馬上想起了周嘉魚送給林逐水的那個魚型玉佩,臉上的笑意淡了下來。
“怎么,不喜歡么。”黃猺坐在了沈一窮的身邊,輕聲問著,他換下了那聲刺眼的喜服,穿上了現(xiàn)代人的便裝,但無論穿什么,他身上那股子古韻味道都十分的顯眼。
“沒有。”沈一窮說,“只是想起了一個以前的朋友……”
“朋友?”黃猺問。
“嗯。”沈一窮道,“他也送給戀人這么一個玉佩,只是后來……他人沒了。”
黃猺陷入沉默,他伸手輕輕的將沈一窮拉入了自己的懷中,他的體溫比常人要高一些,寒冷的天氣里,被這么擁住是件很舒服的事,沈一窮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慢慢的把周嘉魚和林逐水的事情告訴了黃猺。
關(guān)于周嘉魚的出現(xiàn),相處和消失,他說著說著,聲音便低了下來。
黃猺以為沈一窮在哭,低頭看去,卻發(fā)現(xiàn)他的黑仔睡著了。大約是太累了吧,黃猺的眼神柔和了許多,他抱著沈一窮,感受著他平穩(wěn)的呼吸,自己也慢慢的將眼睛閉上了。
這一覺,沈一窮睡的很沉。
之后的一段時間,沈一窮一直沒有聽到任何關(guān)于林逐水的消息。不過有時候,沒有消息反而是一種好消息,這至少證明林逐水沒有出現(xiàn)什么意外。
沈一窮也習(xí)慣了黃猺的存在,甚至內(nèi)心深處,開始期待和黃猺之間的關(guān)系更進(jìn)一步。
可是黃猺卻毫無動靜,最多不過是親親沈一窮,甚至大多數(shù)時間,沈一窮都不知道他人在哪兒。
“黃猺,你不是喜歡我么?”沈一窮問他,“那我們談戀愛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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