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先知先覺-《重生之衙內(n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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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老師帶著些夸張的神情說道。
嘿嘿,看來柳俊猜得不錯,袁老師果然是柳晉才的學生。
“呵呵,你如今是正式的老師了,有什么擔當不起的再說小俊還要你多費心呢。”
一說到小俊,袁老師立即兩眼放光,如同撿到了寶貝:“柳老師,不瞞你說,你家小俊絕對是個神童。一手毛筆字寫得可漂亮了。”
柳晉才笑笑,只當是袁老師的隨口奉承。這個小袁還是太年輕了啊,就算要奉承自己教子有方,也可以說些諸如聰明勤奮,認真聽講之類的話語。她偏要夸小俊毛筆字寫得漂亮。練字可不是朝夕之功。自家兒子學會握毛筆也才幾天呢,能寫出什么花樣來
袁老師見柳晉才不置可否,還以為是他風格高,謙虛,忙說道:“柳老師,小俊真是個好苗子,不但毛筆字寫得好,算術(shù)也很不錯的。好好培養(yǎng),將來一定也和你一樣,是個國家工作人員呢。”
一九七六年那會,國家尚未恢復高考,大學生對于普通老百姓而言是個相當遙遠的概念。說小孩子長大以后能當上國家工作人員,那就是好得不得了的祝福了。袁老師自己,估計也還是個民辦教師,和公辦教師差一大截。
說柳俊算術(shù)好,柳晉才倒是很相信。
記得前世柳晉才就不止一次說過,柳俊還只有三四歲的時候,便能計算一萬以內(nèi)的整數(shù)加減法。小學一年級的算術(shù),對他來說,無論前世今生,都絕對是小兒科。
看著他們姐弟三個狼吞虎咽吃完飯,柳晉才又和袁老師聊了一會,這才收拾碗筷,戀戀不舍回去了。
下午三節(jié)課,柳俊幾乎都在想麻塘灣,到底有什么東西讓自己牽腸掛肚好在無論怎么走神,對于袁老師的任何提問,都能對答如流,倒也沒有破壞留在她心目中的好印象。
臨近放學時,柳俊突然想了起來。
周先生
麻塘灣的周先生,在他前世的記憶中,是向陽縣一個了不得的人物。
周先生具體叫什么名字,柳俊不清楚。因為前世沒和他打過交道,有關(guān)周先生的事跡,都是從老輩人嘴里聽來的。那是個大有學問的人,人民大學的高材生,前系n省省委黨校的黨史教授。
在柳俊的前世,也就是二零零零年以后,教授才逐漸變得不大值錢的。至于在一九七六年,那絕對是大知識分子。想想看,連大學生都是他的弟子呢。
大革命期間,周先生被下放回家務農(nóng)。可憐他一個教授,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生產(chǎn)隊的農(nóng)活哪里在行他身體不好,脾氣又硬,不肯低頭,因此吃了不少苦頭。原先大隊干部還可憐他,見他是個文化人,給他派了個記工分的輕松活。誰知他還不領情,大隊干部更加不待見他,由得他自生自滅。整曰吃了上頓沒下頓,穿得也是破破爛爛,哪里有半點城里人的樣子簡直就跟叫花子差不多。大家稱呼他周先生的時候,也是戲謔的成分多于尊敬。
結(jié)束,周先生平反恢復工作,不久之后,便擔任了省委黨校的副校長,享受正廳局級待遇。這還罷了,前他教的許多學生都恢復了工作,成為各地縣的領導干部。向陽縣的縣委書記,就是他的學生。
可是在一九七六年,又有誰能預料,周癲子客氣的人當面稱呼周先生,背后撇撇嘴叫聲周癲子竟然還會咸魚翻生,跑回省城去當大官呢早知道的話,當然要好好巴結(jié)人家一下了。
這個“早知道”很關(guān)鍵,碰巧柳俊就是“早知道”的人。
真是早知三天事,富貴萬萬年。
這么大一個寶藏就擺在眼前,要柳俊忍得住不去發(fā)掘那是萬萬不可能的。盡管等到自己成年時,周先生差不多也該退休了。可是搭上這么一條線,總是有些好處的罷具體有什么好處現(xiàn)在還不好說,總之多一個朋友絕對要比多一個敵人好。
被結(jié)識周先生的美好前景激勵著,柳俊一手拉著二姐一手拉著三姐,蹦蹦跳跳回到家中。
一見到柳晉才,柳俊突然又意識到一個難題怎么跟他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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