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莊益謙性格沉穩(wěn),聞言只是微笑不語。 于懷信笑道:“芝加哥市,發(fā)展的歷史也不長。只有一百多年。當(dāng)年,這里也只是一個小集鎮(zhèn),基礎(chǔ)還不如我們潛州市……” “一百多年?” 趙師范搖了搖頭,很是感慨,也不知道是感慨芝加哥發(fā)展速度之快,還是感慨自己看不到潛州市日后極度輝煌的一幕了。或許二者兼而有之。 公寓那邊,柳俊放下電話,白楊關(guān)心地問道:“是不是談判遇到了麻煩?” 白楊也清楚,一些國內(nèi)的經(jīng)貿(mào)代表團,去國外考察的時候,很多其實是一無所獲的,什么項目都沒有談成,只是簽署了幾個意向性的合同。至于日后能否落實,就只有天知道了。這個也算一種慣例,無人會當(dāng)真過問的。尤其以柳俊在潛州市的強勢,就更不會有人胡亂質(zhì)疑。但白楊更清楚柳俊的性格,柳俊絕不會干這種勞而無功的事情。既然到了芝加哥,一定會有實質(zhì)性的收獲。所以白楊也很關(guān)心這個談判的進(jìn)展。小頑童日夜陪伴在側(cè),是白楊姐姐所喜歡的,不過倘若因此影響正經(jīng)事,就不好了。 柳俊微笑道:“沒,能有什么麻煩?” 如此輕松的語氣,倒讓白楊心里有些不托底了。小頑童能耐是能耐,是不是太輕敵了? “小俊,你可不要太小看廖氏集團。這個廖家,還是很有本事的。再說了,在商言商,他們雖然是華裔,不過加入美國籍很久了,骨子里頭,是地地道道的美國人。絕不會因為什么‘血緣情結(jié)’而放棄商業(yè)上的原則……” 血緣情結(jié)! 呵呵,這個東西,倒是國內(nèi)許多人都有的,對海外的一些華裔,抱著很淳樸的親切感。就像很多年前我們宣傳的那樣,全世界還有三分之二的勞動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沒有解放。一些青年就熱血沸騰,覺得這三分之二的勞動人民就是自己最親近的人,自己有義務(wù)去解放他們。少部分年輕人,甚至還偷渡去鄰國,參加那邊正在進(jìn)行的內(nèi)戰(zhàn),結(jié)果一些人很不幸就被打死了,死得莫名其妙。 柳俊笑了,手臂一長,將白楊姐姐柔軟的嬌軀摟進(jìn)懷里,輕輕點著她筆挺的鼻梁,笑著說道:“你看我是那么幼稚的人嗎?廖華成父子要是給我講血濃于水,我還真不敢太相信呢……在商言商,他們沒有理由不和潛州合作!” 白楊說道:“有錢賺,他們當(dāng)然會合作的,就是可能會提出些過分的條件。這個也是很多外商慣常用的手段了……” “無妨,只要整體上公平,局部利益上讓他們一點,沒關(guān)系。不過主導(dǎo)權(quán)要抓在我們手里。我守著個一兩百億的大金礦,廖氏不和我合作,想要跟我合作的企業(yè),難道還少了?老實說,若不是廖氏的總部設(shè)在芝加哥,他們還真不是我的首選合作對象!” 柳俊哈哈一笑,說道。 “你呀,就知道假公濟私……” 白楊就白了他一眼,巧笑嫣然,顯得十分嫵媚。 柳俊不由又看得心里一蕩,說道:“楊楊,你生孩子的事,咱爸,白部長,知不知道?” 白楊再次狠狠白了他一眼,從他懷里掙脫出來,撅著嘴說道:“就知道瞎說,這樣的事,我敢跟他老人家說?不想活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