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第 39 章-《我死對頭終于破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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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周末,紀燃一覺睡到了下午,醒來時剛好看見秦滿在床頭換衣服。
“醒了?”秦滿道,“要不要多睡一會。”
紀燃動也沒動,看了他一眼就繼續閉眼:“你去哪?”
“出去跟朋友談點事情,晚上要去一趟同學聚會。”秦滿上前來,坐到他身邊,“一塊去嗎?”
“不去。”紀燃被子蓋至頭頂,想想又覺得不對,拉下來問,“同學聚會?”
“嗯。”不等紀燃問,秦滿便先說,“紀惟也在。”
“秦滿,你膽兒肥了?”紀燃冷笑一聲,“我答應讓你去了?”
“那我不去了,和朋友談完事情就回來。”秦滿頓了頓,“是關于我家舊宅的事。”
“舊宅?”
秦滿語氣如常:“嗯。那里我住了二十多年,不太舍得,現在打算把它買回來,有些流程要去問清楚。”
紀燃沉默幾秒:“錢夠不夠?”
“應該吧。不夠我再找朋友借。”
“……當我死的啊?”紀燃道,“不準找別人借錢,丟我臉。”
說完,他掙扎地起了身,探出半個身子來,拉開了床頭的柜子。
昨晚的□□給他身上落了一道道紅印子,都是秦滿故意留上去的,脖子、胸膛、后背甚至小腹都有,在他白皙皮膚的襯托下尤其明顯。
秦滿盯著這些印子,目光晦澀。
紀燃拿出一張卡來,丟給他:“我之前給你那張卡里面還有錢,你看看夠不夠,不夠就用這張。還是那個密碼。”
秦滿帶了些笑意:“你真好。”
紀燃縮回被子:“別膩歪……”他突然想起什么,“同學聚會的話,許麟也在?”
“許麟?”秦滿挑眉,“不在,我和他之前不認識。”
秦滿和紀惟做了六年同學,初中至高中。
那許麟是紀惟哪門子的同學?就許麟當時的說法,他們應該認識很久了,說是大學同學,未免有些晚,資料上顯示,紀惟大學就在公司實習了,當時許麟已經跟著他進了公司。
紀燃還有些困倦,他把這事丟到一邊,打算等清醒了再想,現在他只想睡個回籠覺。
他重新把被子拉了回去:“你怎么還不走?”
“現在就走。”秦滿隔著被子親了親他,“我下午談完事情就回來。”
待秦滿走了,紀燃慢吞吞探出個腦袋來。他盯著天花板,漸漸清醒。
秦滿又親他做什么?
他剛怎么沒掀被罵人啊??
紀燃想著下次他得跟秦滿談一談這事。他們是正經交易,不是談戀愛,除了上床,沒別的場合需要干這種肉麻的事情。
紀燃剛起床,程鵬的電話就來了,找他出門打球。
紀燃腿腳酸痛得很,打不動,又不想待在家,于是干脆過去當個觀眾。
岳文文早早就在觀眾席就位,見他來了,手搖得像撥浪鼓。紀燃剛走近,他就忍不住問:“小燃燃,你感冒了?怎么穿這么厚。”
四月,滿城溫度已經直線上升到27度,岳文文都已經穿起了無袖t恤,紀燃今天卻套了一條長袖出門。
紀燃摘下帽子,隨手撥了撥頭發:“別管。”
岳文文看清他的臉,又問:“你眼睛怎么腫了?沒睡好?”
紀燃怎么可能沒睡好,他都睡了整整十二個小時了。
是昨晚做得太放縱,他流了不少生理性眼淚,洗漱時才發現,他居然把眼睛哭腫了。
“為什么換球場了?”紀燃不想應他,索性岔開話題。
“哦,程鵬說這球場離陳安的學校近,陳安今天有考試,一會接他的時候方便點。”岳文文道,“程鵬這回看起來是真上心了。小燃燃,你說他會不會哪天就帶陳安出國扯證啊?”
“我怎么知道。”
“唉。對了,秦滿怎么沒來?”
“你管他做什么。”
“行唄,不問就不問。”岳文文拿起手機,翻出一個視頻來,“你快看,我昨晚錄的。”
紀燃還沒看清屏幕上的內容,就聽見了溫笑的聲音。
“岳文文你什么意思啊……嗚,非得欺負我嗎?”
紀燃皺眉看了眼:“他旁邊的人是誰?”
“哦,他其中一個前任吧,誰知道呢。”岳文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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