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先生,請問您對臨高的感受怎么樣?有什么我們做的不到位的地方歡迎您批評指正!”文德嗣謙虛的向唐寧請教道。 唐寧在心里吐槽道,別的都挺好,但如果能有WIFI能上網(wǎng)、讓我把夢幻今天的師門做了就更好了,但實際上還是豎起大拇指贊道:“早在杭州紫明樓見到這些獨具匠心、聞所未聞的澳洲器物的時候,余便心向往之,然初到貴地,方知曉耳聞不如眼見,只能說是目不暇接、耳目一新啊!” “您老真是過譽了,其實我們還有很多的想法,只是限于現(xiàn)在的技術(shù)問題,暫時無法實現(xiàn)。”文德嗣得意的答道。 又聊了一會兒,唐寧覺得這么端著架子聊天實在是太累,而且這種半文不白的講話方式他搜腸刮肚的也整不出幾句,有的時候還容易詞不達意,好在這幫臨高眾古文水平也就一般,而且也知道徐霞客壓根就沒參加過科舉,所以也就沒怎么在意。 可時間長了這肯定會露餡,所以唐寧便打算公布一下身份,于是在借著馬千矚給他講解格瓦斯的時候,忽然來了一句:“這格瓦斯的確是好東西,但可惜喝完之后容易被查酒駕啊!” 唐寧的這句話讓身旁的馬千矚、文德嗣、蕭子山等人全都一愣,紛紛開始質(zhì)疑起了自己的聽力,看到三位大佬的臉色都變得這么古怪,其他離得稍遠沒聽清唐寧講話的其他人也都意識到事情好像有點不對、于是紛紛不再講話、整個場面變得寂靜無聲。 最后還是蕭子山舔了舔嘴唇、試探著問道:“徐老先生您剛才說什么?” 唐寧笑著答道:“我說喝了格瓦斯容易被查酒駕啊,因為這東西本身里面就有酒精成分,雖然量不大就是了。” 這回所有人都聽清唐寧的話了,但所有人也全都愣在了當(dāng)場,因為雖然唐寧說的沒錯,可、可這話怎么從一個古人嘴里說出來了?這就好比李白一邊高聲吟誦《將進酒》一邊高呼“給我來平二鍋頭”一樣的充滿了違和感! “你、你怎么知道酒駕?難、難道你也是?”馬千矚一臉難以置信的向唐寧問道,但最后他也沒有完全說出他的猜測,因為就連他自己也覺得這個猜測實在是太過荒謬。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唐寧卻順勢點點頭道:“督工果然高明,一眼就看出了我的身份!沒錯,我跟你們一樣都是從另一個時空過來的,區(qū)別就是你們是從蟲洞穿過來的、而我是直接魂穿到了徐老先生的身份;你們是從2009年過來的、而我是從2018年過來的!” 其實還有一個區(qū)別唐寧憋著沒說,那就是你們估計得在這個時空呆上一輩子,而我估計也就是一個月到頭了,但這種事絕對不能說,否則這幫家伙沒準就得把自己扣下來當(dāng)小白鼠進行研究。 雖然聽到“時空”、“穿越”、“蟲洞”、“2018”這些詞之后,就已經(jīng)沒有人懷疑唐寧的身份了,更不要說他這一口標準的東北普通話怎么可能是江陰出身的徐霞客能會的。但這個沖擊對于在場的眾人來說還是太大了,一時之間還是有點接受不了,足足過了半晌,蕭子山才向他問道:“你、你真的是從2018年穿過來的?” “沒錯!用不用我再說點什么來證明一下?額,生化危機已經(jīng)大結(jié)局了!昨天晚上的俄羅斯世界杯上德國輸給墨西哥了......” 還沒等唐寧說完,蕭子山就擺擺手道:“不用說了,雖然我不知道2018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兒,但就從您說的這些東西我就知道你肯定是跟我們從同一個時代過來的,額更精確一點說,你比我們還要晚十年。但、但這也太荒謬了吧?所謂的魂穿不都是網(wǎng)絡(luò)小說里面寫的情節(jié)么?” “難道你們這五百人的群穿就不是網(wǎng)絡(luò)小說里的情節(jié)了?”唐寧毫不客氣的反問道。 唐寧的這個反駁頓時讓蕭子山啞口無言:“這、這倒也是。”隨后轉(zhuǎn)換話題問道:“那我們現(xiàn)在是不是應(yīng)該重新認識一下了呢?我相信你肯定不喜歡我再叫你徐老先生,因為從你的說話方式來看,你應(yīng)該跟我的年紀差不多!” “那就重新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做唐寧,今年29歲,之前是一名醫(yī)院里的小會計!”唐寧笑吟吟的自我介紹道。 “你是什么時候穿過來的?是因為看到我們賣的這些現(xiàn)代化的商品所以才猜到我們身份、這才來找我們的么?”馬千矚好奇的問道。 唐寧沉吟了一下,然后答道:“我穿過來的時間不長,也就不到一個星期,而且也的確是看到了你們的商品之后才來的臨高,不過做出這個決定的并不是我,而是徐霞客老先生本人,我穿過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在從廣州到臨高的客船上了。” “那你為什么不直接來找我們啊?干嘛還要做出一副等著三顧茅廬的樣子?害得我還白激動了,以為終于能見到一位歷史名人了!”蕭子山埋怨道。 唐寧則有些不滿的答道:“我倒是想直接找你們,可我之前壓根就見不到你們這些元老啊,難道你讓我跟那些土著說,喂、去告訴你們元老,我跟他們是從一個時空來的老鄉(xiāng),你覺得他們能相信么? 說實話,在你來找我之前,我還在犯愁怎么能找機會見到你們呢?而且怎么就白激動了?我現(xiàn)在就是徐霞客啊!誰敢說我不是徐霞客?” “沒錯,是沒人敢說你不是徐霞客,可、可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哪像一位五十多歲、在歷史上享有盛名的老先生啊?”文德嗣哭笑不得的說道。 唐寧有些尷尬的答道:“這、這不是在你們面前么,要是換做其他場合我自然會擺出一副穩(wěn)重的架勢!” PS:好久不打球、真是手生的厲害,更悲哀的是我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蛻變成了嘴炮黨,很多球都知道該怎么處理但已經(jīng)打不出來了,遙想當(dāng)年我也是風(fēng)騷一時的低桿小王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