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八十-《重生紅樓之環(huán)三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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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天兒太冷了,咱不騎馬,坐車去。照你上次說的,鋪了厚厚的棉絮又使人做了幾個抱枕墊腰,保管叫你躺著舒服。”五王爺一邊按揉劇痛不已的腹部,一邊掀開車簾伺候少年入內(nèi),比貼身近侍還殷切十倍。
馬車踢踢踏踏駛遠,與此同時,三王爺將九皇子請入書房,指點他課業(yè)上的一些問題,告一段落后問道,“九皇弟可知非情公子是何人?”
九皇子眨眨眼,如實回答,“非情公子乃碧憂亭的四君子之一,在京中極為受人推崇。”
“碧憂亭?”三王爺放下毛筆,狀似不經(jīng)意的問,“什么地方?”
“就是,就是一個聚會消遣的場所……”九皇子臉紅了,吞吞吐吐不肯明說。
三王爺乜著他溫聲開口,“皇弟但說無妨。”
九皇子摸摸鼻子,表情十分尷尬,壓低嗓音道,“碧憂亭就是小倌館,非情公子乃館內(nèi)頭牌,聽說長相俊美,氣質(zhì)脫俗,在京中很有一批擁躉。”
三王爺面上淡淡,心里卻火燒火燎、郁躁難言,勉強看完九皇子所作駢文,點明幾處不妥,便站起來送客,然后換了一身衣裳匆匆出府。
碧憂亭乃京中最大最火的小倌館,環(huán)境自然與別處不同,少了歡-場的喧囂與熱鬧,多了幾分悠遠寧靜。除開一座主樓,還有幾間青山綠水環(huán)繞中的雅閣,只有四位頭牌才有資格入住。
賈環(huán)與五王爺步入非情閣,就見一容貌俊逸出塵的男子正端坐在案幾后雕刻印章,見有人來也不起身相迎,只淡淡瞥了一眼。
五王爺正要開口訓(xùn)斥,卻被賈環(huán)攔住,兩人坐下一邊喝茶一邊等候。
刻完最后一筆,非情公子走到窗邊的盥洗架前凈手,問道,“欲刺青的是哪位?”
“我。”賈環(huán)舉手。
“有無自備圖案?”
“備了,你且看看。”賈環(huán)從懷里掏出一張畫作,攤開了放在案幾上。
背景是大朵大朵的菩提花,色彩十分艷麗,筆觸卻略微朦朧。崢嶸怒放,象征著圣潔美好的花叢中赫然冒出一顆慘白的骷顱頭,黑而幽深的眼洞內(nèi)爬出一只鬼面蛛,毛茸茸的節(jié)肢與滴著毒液的口器纖毫畢現(xiàn)。
這種光與影、明與暗,交織而成的立體畫作,在這個時代從未出現(xiàn)過。刺在肉身上,那種栩栩如生的效果可以想見。
五王爺看入了迷。
非情公子面上的漫不經(jīng)心被慎重所取代。沒有頂尖的刺青技藝,絕復(fù)制不了這幅獨特的畫作,更詮釋不出那種‘極致美麗中蘊含極致危險’的意境。
看完畫再看向單手支腮,笑睨自己的妖邪少年,他不得不承認,唯有他,才能駕馭如此霸氣昭彰、艷麗無匹的刺青。難怪人人都道五王爺這回栽了,為了一個黃毛小子,且還是低-賤-的庶子,把府里的姬妾遣散大半。
倘若是眼前這人,倒也情有可原。
壓了壓翻攪的情緒,他坦白道,“這樣的筆觸,在下從未見過,還需在公子身上描摹一二方敢動手。公子想刺在何處?”
“后背。”賈環(huán)站起身,慢條斯理的解開衣帶。他是賈環(huán),卻也是賈寰,這幅刺青上輩子跟隨他到死,這輩子自然也要烙上,好叫他永遠不要忘了自己究竟是誰,來自哪里。
三年的時間,少年長高不少,看似單薄的身材,脫掉衣裳后卻很結(jié)實,四肢、腹部等處覆蓋著薄而流暢的肌肉,稍一動便鼓出性-感的紋路。皮膚極為蒼白,卻十分光滑細膩,整個人似一塊最上等的玉石雕刻而成,找不出半分瑕疵,更何論他俊美到妖異的五官和詭譎莫測令人沉迷的氣質(zhì)。
他本人就像那副艷麗的畫作,極致美麗卻又極致危險,叫人想遠離卻又忍不住靠近,哪怕知曉靠近的結(jié)果也許是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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