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忽如一夜病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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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屏、翠喜聽見主子這番話,心里又是氣怒又是驚恐。這人腿廢了,腦子卻靈光了,把她們所有門路堵得死死的,想做些手腳都難。她如此防范,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些什么了?
二人臉色煞白的出去。
約莫兩刻鐘后,虞襄屋內(nèi)煥然一新,原本只能算雅致,這會兒卻堪稱富麗堂皇。空蕩蕩的妝奩填滿了珠寶首飾,擺在明處的全都是價值連城的古董玉器,叫人手腳都不知該往哪兒放。
“小姐,這幾匣子金豬便收起來吧?”翠喜不死心的問。
“不收,就擺在枕頭邊。反正我腿殘了,沒事可干,早晚數(shù)一數(shù)還能愉悅心情。”虞襄將幾個小匣子攏到懷中,滿足的瞇眼。
“放在枕頭邊怎么行,被人偷走了咋辦!”翠屏擺出一副憂慮的表情。
“被人偷走了自然找你們賠唄,賠不出便打幾十板子攆出去。連這點東西都看不住,我要你們何用?”虞襄取出一只小金豬,放進嘴里咬了咬,又輕輕吹了吹,朝兩人瞥去的眸光里滿含嘲諷。
翠屏、翠喜徹底無語了,僵硬的墩身行禮,退出房門。如今的虞襄性情乖戾,行事詭譎,還真猜不透她在想些什么,又會干些什么,待在她身邊總有種如履薄冰的感覺。
虞襄收好金豬,將匣子放到枕邊,輕撫隱隱作痛的雙腿長嘆口氣。忙活了一天一夜,總算把前兩章的劇情hold住了,虞襄現(xiàn)在依然是侯府正兒八經(jīng)的嫡小姐,不用再看人臉色,戰(zhàn)戰(zhàn)兢兢度日。至于接下來的劇情,她當真是兩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只能邊走邊看。
但有三點很明確:一,牢牢抱住虞品言的金大腿;二,多攢銀子為日后離開侯府做準備;三,不與女主攪合在一塊兒。
只要堅決貫徹好這三點,想來日子并不難過。至于這幫刁奴,等她與虞品言的關(guān)系親厚了再收拾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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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養(yǎng)了一月,虞襄的傷口終于愈合了,只在左右膝蓋骨上各留下一道猙獰地一尺來長的疤痕。因為傷到神經(jīng)的緣故,到底是癱瘓了,沒法再站起來。
期間,‘虞襄’的母親林氏對她不聞不問,祖母也未曾來探,只命人送了好些珍貴藥材。虞品言倒是信守承諾,每天都來陪伴,還送了一輛木頭打造的輪椅。因諸葛亮很早就發(fā)明了輪椅,故而這東西算不得稀罕。
兄妹兩一個天性冷漠,不喜言談;一個還惦記著自己的親哥哥,走不出上一世的陰影,一時半會兒親近不起來。
兩人磕磕巴巴說會兒話,然后便是長久的沉默。為了避免尷尬,虞襄只得閉上眼睛裝睡,閉著閉著就真睡過去了,并不知道虞品言每次都守在床邊許久才離開。
這日,虞襄大早起來,命兩個小丫頭推自己去小院里轉(zhuǎn)悠,晌午喝了一碗老鴨湯,吃掉兩碗米飯,往榻上一倒就睡著了。忽而天上打起滾雷,掣起閃電,很快便是噼里啪啦一陣暴雨,虞襄分明是躺在屋內(nèi),卻不知怎么出現(xiàn)在一條小道上。
她踩著泥濘往前行走,聽見身后傳來馬蹄聲和車輪滾動的聲音,連忙避到路邊求救。一回頭才發(fā)現(xiàn),那當先騎著高頭大馬的人不正是虞品言么。她喜出望外,舉起雙手高喊,虞品言卻好似看不見也聽不見,風(fēng)馳電掣一般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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