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七章-《王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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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顧盼纖柔嫩白的雙手平時沒少保養,指甲修剪的非常漂亮,十指尖如筍,又嫩又白,而骨節上的傷口顏色深紅,血色的痕跡看著都覺得可怖,難免心疼。
鐘硯頭一回和她有這么親密的接觸,難以言喻的羞澀竟然壓過了心頭的難受惡心,他覺得有些不自在,尚且還不能習慣這種觸碰。
但作為一個飼養寵物的獵人,鐘硯也明白要給獵物喂糖的道理,要讓她心甘情愿被自己利用。
所以盡管他覺得不舒服,也沒有伸手推開她,他皺著眉明知故問:“誰弄的?”
顧盼面不改色扯謊,“我自己不小心磕傷的。”
鐘硯假裝自己相信了,抬起她的手指,低垂眼眸神情認真目光專注盯著上面的紅痕看了良久,然后他做了一個連自己都意外的舉動,輕輕的吹了兩口,微涼的氣息緩緩拂過她的手指。
顧盼小臉一紅,低著小腦袋默默的想或許鐘硯小病嬌冷冰冰的內心已經開始融化了,都肯乖乖聽她的話曉得心疼她了。
“是不是很疼?”他聲音暗啞,介于少年和成熟男人之間的低沉,非常好聽。
顧盼架不住他眼巴巴的看著自己的眼神,青年烏黑的瞳仁緊緊盯著她,仿佛她是他眼睛的唯一,火熱滾燙,讓她難以招架。
她內心慌里慌張,表面穩重如山,“也沒有很疼。”
鐘硯嗯了聲,“你記得涂藥。”
顧盼點點頭,“這是自然。”
她慌張抽出手指的瞬間,沒掌控好力道重重往后一甩碰到了矮桌上,簡直是雪上加霜,疼死她了!
她的淚水花涌上眼角要掉不掉,眼尾比兔子眼睛還要紅,可憐巴巴委委屈屈。
鐘硯聽見聲音眼眸一頓,旋即恢復常態,自持冷靜,目光淡然。
鐘虔那里的藥不知道比鐘硯自己的要好多少倍,吃了兩天藥后,他膝蓋的舊傷便沒有發作過,咳嗽也漸漸好了起來。
前段時日京城的天像破了一個大洞,漏著瓢潑大雨,整宿的下。
入冬半個月后,雨總算停了,晴光大好,將枝頭樹葉上的露水雨珠都曬的干干凈凈。
鐘硯病好之后,侯爺召見了他兩三回,說了好幾個時辰的話。
博平郡主知道后氣的要命,鐘硯不是她親生的兒子,卻和她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
這孩子是她最討厭的妹妹和當今天子所生,她妹妹并未進宮,難產而死,其中故事曲折,一時半會說不清楚,不提也罷。
圣上對他這個親兒子態度模棱兩可,從鐘硯剛出生就把他丟到侯府,親封世子后卻不再過問,仿佛從來沒有過這個兒子。
博平郡主著實難以容忍世子之位被自己最討厭的妹妹生的兒子給占去,對鐘硯一直就不怎么好,在她親生子死了之后,她就只想讓鐘硯給他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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