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花灼一臉難過又羞憤,他垂下了眼,瀲滟艷麗的臉龐像是在隱忍,“你...你這人簡直不知羞!胡亂誣陷我便罷,竟然還敢這般窺視于我,”他抱緊了染柒,一臉忠貞的悶聲說,“你可斷絕此番心思,我只歸于殿下,對殿下絕然忠心無二。” 那侍從眨眼驚醒過來,臉還有些紅,聞言羞惱一聲,“你胡說,分明是你誘.惑于我,不過面容絕佳罷了,但那又如何......”還不是草包一個,有什么可值得我窺探的! 他話未說完,花灼便朝著染柒哭訴,“殿下,你看,他又在羞辱于我,花灼沒騙你,他們就是覺著花灼面容絕佳又如何,連個下人都不如!” 侍從漲紅了臉,眼眶都急的紅了,真快要哭出來了,“殿下明鑒,小人并無羞辱之意,只覺得面容絕佳世間可有千萬,并非要只對此人有何想法。” 染柒“唔”了一聲,竟是發(fā)現(xiàn),有點插不進話。 她終是明白,女人吵架互撕的時候,男人為什么要在旁邊呆愣著,一臉懵逼加沉默了。 他們幾個人一臺戲,而染柒就是被他們踢出去在下面默默看戲的那個,時不時當(dāng)個道具,或是偶爾中中槍。 昨晚的頭疼又冒了上來。 又是幾番針鋒相對,花灼顯然是個見好就收的人。 染柒默了,看了眼默不作聲的易恒,暗道能不收手么,對方三人眼淚都在眼眶里了,若不是顧及她這個性別不同的在這,要面子,擔(dān)心丟了東宮的臉面,怕是早就掉下來了。 易恒顯然也已知曉染柒對他是真的毫無情誼了,以往別說看他哭,就算他被人胡亂說一句,她都會跟頭瘋牛般,不管不顧地上前替他伸張,非把那人給教訓(xùn)哭。 當(dāng)時他根本就不屑一顧,甚至還覺著她大題小做,一點都不像太女一般冷靜睿智,如今不知為何,想起這些畫面來,他鼻尖陣陣發(fā)酸,在快要失態(tài)在染柒面前落淚前,他直接告辭。 在她面前落淚真的有用,那也不必等到此刻,在一開始,她進來時,她就已知他落淚,卻什么都沒說,甚至連個表情都沒變,倒是那人撲向她時,她臉上帶著肆意的笑意。 既知無用,易恒也不會再讓自己的脆弱暴露在她眼前,他如今弄不懂對她的心思了,以往他是厭棄她的,每每她來糾纏著他,他心下都有股難言的煩悶,也不想同她言語,覺得太女千般萬般好,她分毫都比不上。 但如今,見到這般冷漠平靜的她,明明如他想要的一般,可是...... 易恒手指輕觸胸口。 可是,這里為何會這般的疼呢。 密密麻麻,像被什么纏繞著,難以呼吸。 染柒頭腦里系統(tǒng)提示任務(wù)完全度已到百分之二十二時,她正吃著午膳,那位管事還在一旁小心陪好,怎么處理管事之事染柒交給花灼自己去處理了,至于那兩個侍從,直接被她打發(fā)到廚房燒火去了。 太碎嘴,也不知看著火柴還有沒有那么多話說! 美美的吃完一餐,又處理了下公事,再吃晚膳,沐浴過后,很快便又到了就寢的時辰。 染柒洗完澡出來,還美美地敷了個雞蛋清面膜,幾個拐彎,便到了睡覺的地方,這里條件實在有限,好在雞還是好雞,蛋也是好蛋,面膜更是...... “花灼你怎么在這?”染柒眨眨眼,望著正躺在她床上衣衫半褪的美人,立馬頓在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