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淪落-《良宵誰與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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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靈蕓生怕有人來尋,看見兩人的親昵,下意識地仰頭后退,卻被蕭晗伸手擒住她的后頸,再次貼近。
親吻的些微聲響,在安靜的石室里尤為突兀,直把徐靈蕓驚得心跳如鼓,卻也比平日更加敏感了些,一時間雙眼濕漉漉的,透著迷離,臉頰也變得滾燙。
直到快要喘不過氣來,蕭晗才放開了她,略略退后了一些,一手撫著徐靈蕓的后背給她順氣,一邊在需靈蕓的耳邊輕聲低語:“我知道宇王爺會動手,但沒想到會是今晚。皇上的身體已經(jīng)到達(dá)極限,這幾天的好轉(zhuǎn)不過是回光返照罷了,要的就是迷惑宇王爺,讓他按耐不住,好一網(wǎng)打盡!”
徐靈蕓聽得心驚膽顫,皇帝為了抓住宇王爺?shù)鸟R腳,不惜用自己破敗的身體做誘餌嗎?
不等她細(xì)問,又聽蕭晗低聲道:“皇上已經(jīng)屬意靖王爺,此次出海,為的也是給靖王爺往后鋪路。”
蕭家是忠于皇帝的,既然皇帝已經(jīng)表態(tài),那么蕭家就不能按兵不動,坐壁旁觀。皇帝生性多疑,靖王爺也不例外,早些表示衷心,總比后來跟風(fēng)為好。
好歹在靖王爺?shù)男睦镱^,蕭家還是功臣之一,以后也不會輕易痛下殺手。
而且新帝缺錢,蕭家最不缺的就是這個,散掉大半的家財,換得新帝的信任,不得不說,這是一筆極劃算的生意。
徐靈蕓隱約知道,這位靖王爺出身并不高,原本是一位品級不高的妃子所生,卻與皇帝的容貌最為相似,分府后便在皇宮不遠(yuǎn)處建府,可見皇帝對他的疼愛。
只怕宇王爺也明白,拖得越久,對他越是不利,索性先下手為強(qiáng),尤其老皇帝的身子忽然間好轉(zhuǎn),也讓他措手不及,索性提早動手。
“這場鬧劇,很快便要結(jié)束了。”蕭晗低下頭,枕在需靈蕓的肩窩里,鼻尖里滿是屬于少女的幽香,讓他紛亂的心漸漸平靜下來。
宇王爺根本沒有勝算,皇帝和靖王爺早就在皇宮設(shè)下了重重陷阱,只等著宇王爺自己跳進(jìn)去。
宇王爺策反,根本就是在自尋死路。
若是他消停些,指不定還能多活些日子,或許遠(yuǎn)離京城,還能平平安安享福下去。
可惜宇王爺除了皇帝的寶座,其他任何東西都不能滿足他,索性鋌而走險。
這原本就是一場豪賭,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罷了!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fēng),宇王爺還以為這次自己能夠獲得最后的勝利,卻不想他所有的舉動都在老皇帝的眼皮底下,猶如跳梁小丑!
天色微亮的時候,一切都結(jié)束了。
徐靈蕓被蕭晗扶著走出密室,看著天邊的一抹朝陽,輕輕吐了口濁氣。昨夜喧鬧的京城,再次回歸靜謐,仿佛昨天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
蕭晗攬住她的肩頭,一起望著遠(yuǎn)處的朝陽。
新的一天,終究是來臨了……
出去打聽的小石頭很快便回來了,向徐靈蕓稟報道:“回姑娘,宇王爺被禁衛(wèi)送入天牢,宇王妃等女眷被圈禁在王府內(nèi)。還有,這次的事郡王府也參與了,都統(tǒng)府為了撇清關(guān)系,已經(jīng)鬧到新帝面前要求解除婚約。”
徐靈蕓皺眉,沒想到郡王府居然攙和進(jìn)去了。想到香蘭郡主的親事一波三折,到了最后還是被退婚了:“新帝同意了?”
“是,郡王府的男丁已經(jīng)被收押進(jìn)天牢,擇日午門處斬,女眷都被發(fā)落為官、妓,郡王妃趁官兵不注意,一頭撞死在墻上,香蘭郡主想要尾隨,卻遲疑了一下,被人牢牢制住了。”
聞言,徐靈蕓不由暗嘆。香蘭郡主的這一分遲疑,估計是看見郡王妃悲慘的死狀而有些膽怯了,這也是人之常情。
不過這一分的憂郁,便注定香蘭郡主再也擺脫不了官、妓的出身。以后只怕也找不到什么好人家,原本的千金之軀也淪落到賣笑的紅樓當(dāng)中。
要怪,只能怪郡王爺鬼迷心竅,居然妄想跟從宇王爺策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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