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是因為比賽還沒開始嗎? 路明非也不在意,只是不斷在后方的達芬奇的指示下,對身上的裝備進行最后的調整與檢查。 達芬奇的聲音在路明非的腦海中響起:“真是期待啊,不知道會遇到怎樣的寶具。” 路明非心里其實還是有那么點躊躇的,不過事到如今他肯定不會不相信同伴,更何況,哪怕自己與卡多克這兩個迦勒底選手死了就真的死了無法復活,路明非手里也還捏著小魔鬼的開掛交易機會呢。 那句話怎么說來著? 飛龍騎臉怎么輸! 路明非就這樣等啊等...... 然后路明非就覺得不對勁了。 “不是,這對手人呢?怎么還不見人影?” 路明非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對面人影,下意識的看向了羅馬斗獸場觀眾席的方向,然后才發現,原來在擂臺上是看不到觀眾席上的人了。 路明非都閑得無聊開始思考這種問題了。 然后,自己的對手,一名發色偏黑的墨藍色短發的少女,以臀部著地的姿勢突然被扔到了場地上。 雖然她還沒說話,但路明非已經清楚的感受到了,對方那由內向外的“我不想打啊”的氣質了。 路明非看著少女。 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要說些什么。 “呃,我叫路明非,你叫什么?” ☆繪里世視角☆ ——宇津見繪里世 鎮魂曲世界中,平凡卻又最不平凡的少女。 在那個所有人都擁有圣杯與英靈從者的未來世界里,繪里世是唯一沒有圣杯也沒有從者的存在。 從這方面來說她是平凡的。 但在那種所有人都不平凡的世界里,平凡反而是才是不平凡吧? 而且繪里世也不是真的平凡少女。 雖然沒有從者,但她的祖母卻是那個圣杯戰爭的獲勝者——真鶴千歲。 雖然在鎮魂曲的世界里,圣杯戰爭變成了真正的圣杯大賽,是類似《精靈寶可夢》里聯盟大賽一般的娛樂活動,但正因為英靈們之間的正規戰斗變成了娛樂活動,導致‘真正的圣杯戰爭參與者’反而變成了傳說中的存在。 更何況是‘圣杯戰爭’的勝者。 不過,繪里世身上最不平凡的地方還是在于——她很強。 雖然是英靈之間的戰斗仿佛輕小說一般,將恐怖的戰斗力變成了體育運動的世界,但既然存在著文明社會,那么除了守法者之外,就肯定存在著違法犯罪分子。 說到底。 英靈們其實大多數時候都比生前的自己要好,或者說‘善良’的多。 正如始皇帝所說,因為已經死了,所以多少對生前的事情有些釋然,因為現界只是暫時的,所以就會下意識的想要做點什么有意義的事情,這種時候,哪怕是惡棍也很容易涌現一股“英雄主義”氣質。 只能說是人之常情。 但是,如果能夠長期現界,長期的生活在世界上,沒有那么急切的想要留下什么功績的想法呢? 只要活著,那就肯定會想要活的更好,有守法者,自然也會有違法者。 因此,為了維護烏托邦世界的治安,獵殺英靈的英靈部隊出現了。 他們被稱呼為‘夜警’。 繪里世就是這樣一名夜警,也很可能是唯一一個沒有從者,靠著自己學習魔術,并食用魔術來獵殺英靈從者的人類。 光是能夠做到這件事就足以令人驚嘆了。 更何況,繪里世還被稱呼為【死神】。 雖然只有十四歲,但就跟那姣好的身材一樣,繪里世的力量絕對不可小覷。 倒不如說她的存在就是違規級別的。 只是......繪里世是真的不想參加這種活動,尤其是這種真正堵上性命的圣杯大賽。 繪里世看的出來,那些輸了的人根本就不是‘不會死’,而是‘死了之后被復活’了, 但那種狀態真的算是復活嗎? 將一個人的存在構成全部刪除,并復制粘貼出新的個體,那個新的個體復活后真的算是原來的人嗎? 這就像是那個《忒修斯之船》的故事。 一艘船,在旅行的過程中不斷的損毀,不斷的被船員們將壞掉了的零件拆下來,然后替換成新的零件。 在最后,當整艘船都被替換了一遍之后,那艘船還是原來的忒休斯之船嗎? 至少繪里世覺得不是。 繪里世很喜歡英靈,因為英靈對她而言是家人是朋友,因為消滅過許多從者,所以繪里世對英靈的生命感觸更深。 比起參加圣杯大賽什么的,繪里世更想知道自己是怎么流落到這里來的,更想知道自己要怎樣才能回去。 繪里世還記得,自己離開自己世界的最后,是在執行任務。 護送rider亨德里克·范·德·戴肯離開海上都市‘秋葉原’。 哦,說亨德里克·范·德·戴肯或許很多人不知道,但他另一個名字絕對是鼎鼎大名,那可謂是‘幽靈船’的代名詞—— ‘飛翔的荷蘭人(flying dutchman)’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