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⑤章-《七根兇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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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之后,依著慣例,先去隔壁存放兇簡的房間。
電腦已經(jīng)黑了屏,隨意點(diǎn)觸,屏幕又亮起來。
七張照片,一字排開,差別顯而易見。
羅韌站著不動,很久之后,才轉(zhuǎn)身去看那個魚缸。
這樣的變化,有什么意味嗎。
他沉吟著在單人沙發(fā)上坐下來。
沙發(fā)的位置低,抬頭看,像是仰視那只鳳凰了,隔著缸水,可以隱約見到墻上模糊的地圖。
地圖?
羅韌的心里微微一動。
為了佐證,他找了支鐳射筆,去到魚缸后頭,打開鐳射線,變換了幾次角度之后,選定了方位。
鐳射線不偏不倚,貼合著那只鳳凰微微揚(yáng)起的尖喙延伸開去,在地圖上打下一個亮點(diǎn)。
原本,是需要到地圖那里確認(rèn)方位的。
但是現(xiàn)在不用了,因?yàn)榇蛳铝咙c(diǎn)的那個地方,摁著根摁釘,為了跟找到兇簡處插的紅色摁釘做區(qū)別,他當(dāng)時,特意選了根藍(lán)色的。
貴州,四寨。
***
為了確認(rèn),羅韌把魚缸挪了個角度,挪動的時候,缸水左右晃漾,待到完全靜止,用鐳射筆從鳳凰的尖喙再試,還是同樣的位置。
也就是說,不管把魚缸放置在哪個位置,高或者低,左或者右,鳳凰尖喙所指的,只有一個方向。
羅韌在微信群里發(fā)了條信息。
——最近,關(guān)于兇簡,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蛘卟粚Φ模?
炎紅砂第一個回:“沒?!?
緊接著是曹嚴(yán)華和一萬三,都沒有。
木代沒有回,羅韌先還以為炎紅砂的回復(fù)同時代表了她的,正沉吟間,她的電話打過來了。
背景音有點(diǎn)雜,可以想象到是在高速大巴上,他聽到木代說:“你等一下,車子后頭空,我去后面的座位給你打?!?
她選了最后排靠窗的位置坐下,把昨晚的事說了一遍。
“那時候我開燈看了,但是沒什么反常的,就沒往心里去。還以為是自己睡的迷迷糊糊,感覺上出了偏差。”
羅韌問她:“大致是個什么形狀,說的出來嗎?”
這對木代來說有點(diǎn)難度,她不是一萬三,對這種線條或者形狀的敏感度很低。
羅韌說:“不用急,咱們慢慢來,你先閉上眼睛?!?
***
大巴有點(diǎn)晃,木代慢慢閉上眼睛,右手試探著伸出去,觸到了前座的椅背。
她努力試圖還原前一個晚上的感覺。
羅韌引導(dǎo)她:“大致是個什么形狀?”
“好像是個人。但是不知道是男是女?!?
“古代人還是現(xiàn)代人?”
說不確切,畢竟穿的不是長袍大袖,姑且算……現(xiàn)代?
羅韌想了一下:“那個人的手,是什么動作,胳膊是張開的,還是并在一處的,或者只是自然下垂的?”
木代仔細(xì)去回憶,有些遲疑:“一只手是下垂的,但是手里好像拿著長的什么東西,另一只胳膊,胳膊上挎著什么……”
挎著什么呢,昨兒個晚上,她想了好久,只覺得是個圓不溜秋的……
電光火石間,她忽然反應(yīng)過來了:“挎著個籃子?!?
籃子?
羅韌脫口問了句:“那另一只手上,你說的長的東西,是不是掃帚形狀?”
掃帚?
是的,帚身長長的,末端像個三角,是掃帚。
木代有些奇怪:“你怎么知道?”
羅韌也奇怪:自己為什么一下子就說出是個掃帚來了呢。
腦子里有什么畫面,漸漸清晰。
那是個年輕的農(nóng)家女子形象,系圍裙,戴藍(lán)印花布的頭巾,右手握一把掃帚,左手挎了個籃子,胳膊上還吊了個包袱。
那是在……奩艷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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