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②⑤章-《七根兇簡》
第(2/3)頁
羅韌問木代:“發生什么事了?”
木代有點發懵,頓了頓說:“你們走了之后,這個女人好像想出去,一直往外滾,我就去拉她,然后……”
她目光茫然,有點想不起來,羅韌笑了一下,摸了摸她的腦袋,說:“又斷片兒了。”
說完了,走到火堆邊上,看那塊兇簡。
曹嚴華也猜到了:“這是……第三塊啊?”
羅韌點了點頭,蹲下*身子解下身上的背包:“火可以暫時困兇簡,但是燒盡了就不行了,不如水來的穩定。”
他從背包里拿出一瓶水,里頭沉著一顆狹長的胭脂琥珀。
炎紅砂走到木代身邊,看了一眼羅韌,壓低聲音:“是不是,又是?”
木代有點懨懨的,總覺得很累:“好像吧。”
炎紅砂說:“羅韌不問呢。”
“嗯。”
木代心情復雜地抿了一下嘴唇。
羅韌拿了水過來,吩咐曹嚴華把火把打過來照亮,先去檢視那個女人的尸首,看到頸后的切口,問木代:“刀子?”
問完,就看到木代手邊垂著的匕首,又問:“撕下來的?”
好像是吧,木代點頭。
羅韌說:“伸手。”
他拿過她的手看,果然,跟他上一次一樣,一只手指尖的地方,殘留著胭脂色的琥珀。
羅韌把水瓶的蓋子擰開,瓶身半傾,水溢到瓶口,示意木代把指尖伸進來靠水,剛觸到水,指尖的琥珀就劃過一道水線,很快跟沉底的那塊融為一體。
羅韌蓋上瓶蓋,晃了一下,沉吟著說了句:“大吸小。”
又說:“跟那個女人脖子上那塊,應該本來是一體的。”
曹嚴華腦袋湊過來,他信息缺失的厲害,聽什么都云里霧里:“什么意思?”
羅韌說:“那塊胭脂琥珀,可能因為附著兇簡,又加上要貼合那個女人的脖子,質地并不硬,是軟的,我和木代先后跟這個女人動過手,手上都沾了部分琥珀,而這些琥珀,又可以被野人脖子上掛的那塊吸附,所以我猜測,野人的那塊,也來自那個女人。”
他沉默了一下:“那個野人,可能確實是這個女人生的。”
炎紅砂問:“就因為這塊琥珀?”
羅韌說:“這個女人,不是完全的怪物,她有意識殘留的。我猜測,當時她以為自己必死無疑,后來發現沒有死,她一定是把圍住自己脖子的這塊琥珀,當護身符來看的。”
“不管出于什么機緣,她應該也發現了這塊琥珀的特質,她不可能理解兇簡是什么,但是出于母親的本性,她會希望這樣的東西,自己的孩子也有。”
是啊,一個野人,怎么會拿編織的絲絳掛一塊琥珀在脖子上呢,當然是那個女人給她掛的。
曹嚴華忽然想到什么:“兇簡是在這塊琥珀上,琥珀被分出了一塊,那就是說,有一部分兇簡被轉移到了野人掛的那塊琥珀上?”
羅韌點頭:“有可能。”
曹嚴華想不通:“但是野人看起來,沒有被兇簡附身啊。”
炎紅砂卻覺得不難理解:“這兇簡不可能還會分*身術,否則的話一根分成無數根,都能附身害人,我們永遠都找不齊了。”
羅韌認同:“兇簡的絕大部分能力在那個女人身上,細微的缺失可能并沒有太大的影響。”
曹嚴華不服氣:“如果有呢,如果有呢。”
他想到什么:“你不知道,我以前看那個野人,可兇了。可是和三三兄被她抓起來之后,覺得她也沒那么兇,還給我和三三兄蘋果吃……”
說著說著,騰地抬頭:“你們說,會不會是因為掛著的琥珀被我小師父拽掉了?”
他越想越興奮,磕磕巴巴地解釋:“我的意思是,野人掛著那塊琥珀,好像一個接收器,她掛著的時候,會特別聽那個女人的話,行事也偏向兇殘。但是不掛的時候,她就會稍微好一點,雖然因為血緣關系,還是會聽那個女人的話,但是,在某種程度上,她會……”
曹嚴華抓耳撓腮的,不知道該用什么詞來形容。
木代說:“懂了。”
第(2/3)頁
主站蜘蛛池模板:
琼海市|
兴仁县|
古交市|
阿荣旗|
崇州市|
珲春市|
黄大仙区|
中西区|
丰顺县|
白河县|
内江市|
东安县|
仁寿县|
延川县|
呼伦贝尔市|
长顺县|
临泽县|
游戏|
杂多县|
长治市|
东城区|
阿荣旗|
彰化市|
两当县|
得荣县|
平昌县|
县级市|
丹寨县|
台安县|
芒康县|
乌恰县|
合水县|
岳阳市|
永靖县|
开化县|
察雅县|
上饶县|
马公市|
洛南县|
开江县|
东辽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