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尾聲-《七根兇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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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電話找來一萬三、炎紅砂,本想問出個端倪再找羅韌,誰知道……
“不說嗎?”
“是。”曹嚴華抓著話筒,有點拿不穩,天快亮了,晨曦漸顯,天越亮,他就越發慌,“她說她不記得了,我問了好多次了,也嚇唬過她,她咬死就一句話。”
羅韌冷笑了一下:“那我去幫她回憶。”
這語氣……
曹嚴華自己先哆嗦了一下。
***
羅韌來的很快,從前門進來,砰一聲關上,伸手閂好。
做這些的時候,眼睛一直盯著坐在椅子上的連殊。
確切地說,她不是坐,算是被塑膠袋綁著的,但綁的相對溫和,曹嚴華他們的確恐嚇過她,不過是虛張聲勢,她也并不當一回事。
羅韌過去,扯下她嘴上封口的膠帶,動作很重,連殊疼的皺了下眉頭。
“羅韌,你們沒權利這么做!要問我,也應該是警察問我,我會告你們的!”
一萬三有點緊張,透過百葉竹簾的縫隙看外頭,生怕連殊的聲音引來過路的甲乙丙丁。
羅韌沒理會她,伸手向她脖頸,連殊下意識想躲,但沒躲開,羅韌牽著她脖子里那根絲絳,帶出了那塊胭脂琥珀。
再然后,用力狠狠一拽。
炎紅砂猜到羅韌的用意了,趕緊拿了個盆去后廚接水,接了半盆出來端到跟前,羅韌隨手一扔,那塊琥珀就沉了底。
他這時才開口問她:“你知道木代是我女朋友吧?”
連殊說:“我說過很多次了,我真不記得了!”
羅韌說:“那再回想回想。”
他說的時候,語氣溫和,給人云淡風輕的假象,連殊沒當回事:“羅韌,你別給自己惹麻煩,你們這是私設……”
話沒說完,羅韌忽然變臉,抬腳狠狠踹向座椅,椅子往后一翻,帶著連殊先撞在墻上,然后翻在地上。
曹嚴華和炎紅砂她們都變了臉。
曹嚴華之前的“嚇唬”,無非就是“信不信我抽你,信不信我揍你”,真讓他對著這年輕漂亮的臉下手,他是打不下去的,羅韌上來就動手,直接把他嚇懵了。
印象里,羅韌從來彬彬有禮,連粗話都沒說過幾句,對木代更是遷就的不行,曹嚴華一直覺得,他是那種絕不會對女人動手的謙和男人。
他結結巴巴開口:“小羅哥,你你你……悠著點……”
怎么說也是法治社會,私自把連殊抓來,他已經心頭發毛了,生怕有什么后患,可經不住羅韌動手啊。
羅韌像是沒聽見,緩緩走到連殊面前蹲下,伸手揪她的衣領,連人帶椅子,拎起來。
連殊臉色都白了。
羅韌說:“我這輩子,最恨別人動我的人,我的兄弟,我的愛人,我最恨別人來動!”
說到這里,臉色突然猙獰,手往前一握,就掐到了連殊的脖子上。
一萬三頭皮發麻,和炎紅砂一左一右上來去拉羅韌:“羅韌,慢慢來,慢慢來。”
羅韌笑了一下,松開手,炎紅砂和一萬三把連殊連帶著椅子扶正,她頭發有點散,右臉不知道是不是剛被撞到,腫了一塊。
羅韌回頭看了眼曹嚴華,也真是出鬼了,曹嚴華居然秒懂了,趕緊拖了張椅子過來。
羅韌就在椅子上坐下來,正對著連殊,問她:“有印象了嗎?”
連殊開始怕了,一說話就帶了哭音:“我真不大記得了羅韌。”
羅韌笑了笑,說:“我信。”
他往椅背上一靠,似乎有些疲憊,很久沒有說話,久到炎紅砂她們都有點惴惴不安。
“我來問,你答,不要耍花招,也不要指望我對女人客氣。”
連殊見識到了,他對女人,還沒有曹嚴華和一萬三他們來的客氣。
“你老家,是不是黔桂一帶,靠近四寨?”
連殊驀地睜大了眼睛,蒼白的嘴唇微微翕動著,似乎想說什么。
羅韌緊接著問:“你媽媽,是不是生過一個野人?”
***
連殊沉默了一會,忽然間,又恢復了那種無所謂的架勢。
“都知道了啊,”她說,“是啊,就是。”
“當年發生了什么事?”
連殊咬了下嘴唇,表情有些慘然。
“也沒什么事,你們這么問,估計已經知道不少了。那個時候,都說山里有野人,但是誰也沒真的見過,也不放在心上,直到有一天,我媽媽進山,被……”
她笑笑:“就是那檔子事唄。我爸在寨子里,很晚不見我媽回來,就帶人上山去找,就找著了,那時候,野人早跑了。”
羅韌不動聲色:“后來,你爸找了獵人?”
“是啊,跟你一樣,誰不恨別人動自己老婆?何況還是個畜生。我爸帶著人在山里堵,最終堵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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