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第②⑧章-《七根兇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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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么意思?
曹嚴(yán)華張了張嘴巴,反應(yīng)過來之后,立刻就急了:“我,我不是……”
手足無措的,以為羅韌在懷疑他,求助似的看木代:“小師父,我真不是壞人,我這個人表里如一的。”
羅韌說:“我不是在懷疑你,只是有些東西,可能是先天帶下來的,你也不一定能控制?!?
羅韌只是覺得,如果事情跟所謂的血脈傳承有關(guān),那么同樣出自曹家村的曹嚴(yán)華,身上也許同樣存在著未揭開的秘密——這也是為什么,亞鳳唯獨對他手軟的原因。
這樣的安慰,對曹嚴(yán)華來說,還不如不安慰:心都碎了八瓣了。
他只能去找炎紅砂和木代求安慰。
對炎紅砂說:“紅砂妹妹,我真不是壞人,我怎么可能跟青山一樣呢。”
炎紅砂拍他肩膀:“我相信你的,曹胖胖,羅韌疑神疑鬼的,別理他!”
又去找木代,看到木代,真像看到親人一樣,師父師父,這兩個字,現(xiàn)在才體會到其中的意義重——那真是親人、港灣、哭訴的對象、心靈的寄托。
喊了聲“小師父”,調(diào)子都帶哭腔了,同進(jìn)同出的,小羅哥怎么能懷疑他呢?不懷疑別人,就懷疑他,丟不丟人啊。
木代安慰他:“他亂猜呢,你別往心里去。你要是氣不順,就去打他兩下,出出氣?!?
曹嚴(yán)華哭喪著臉:“我打不過他?!?
“趁他不注意的時候打。”
羅韌在邊上聽的哭笑不得,無奈的伸手撫額:沒想到曹嚴(yán)華的心堪比水晶玻璃,看來自己確實是要注意一下措辭。
***
當(dāng)務(wù)之急是找一萬三,但每個人都狼狽,尤其是木代,洞底下待了那么多天,衣服磨的條條縷縷,泥里滾過水里浸過,都看不出本來顏色了,羅韌決定先開車出去,找個地方先休整一下。
上車的時候,木代照例坐了副駕,炎紅砂開后車門時愣了一下,下意識看羅韌:“她……怎么辦啊?”
是啊,亞鳳怎么辦啊,婚禮的新娘子,帶走以后呢,放走嗎?那是放虎歸山,但一直羈押著嗎?這是非法拘禁吧。而且,曹家村婚禮的頭天,新郎新娘就都不見了,村里該炸開鍋了吧?
羅韌頭疼,想了想說:“先帶著吧?!?
找到縣鄉(xiāng)結(jié)合部的小旅館,開了兩間房,男女分開各自洗漱,羅韌洗的快,三兩下出來,換了曹嚴(yán)華去洗,又把亞鳳的胳膊恢復(fù)原位,換了塑料繩銬捆住手腳。
亞鳳痛是痛,但不作聲,臉上一股子乖戾的神氣,羅韌看著心煩,扯下枕套,毫不客氣地套到她頭上,然后打電話給前臺,吩咐炒幾個家常菜,做點飯上來。
前臺用帶著鄉(xiāng)音的普通話回答:“不好意思,我們是旅館,不負(fù)責(zé)客人食宿?!?
“三百塊,炒幾個家常菜,帶米飯,足夠了吧,剩下的錢你自己留著。能不能做?”
短暫的靜默之后,那個人帶著激動的語氣回答:“好的!”
撂下電話,羅韌去到窗口,撩開了窗簾往下看,果然就看到那個前臺小伙子一溜煙跑出來,跨上自行車,風(fēng)馳電掣般往不遠(yuǎn)處的餐館奔去。
羅韌笑了笑,行李里翻出充電器,給手機充電。
不一會兒,有消息進(jìn)來,提示未接電話,略微一掃,好幾個都是一個人打的,神棍。
這些日子困在山里,信號全無,跟外頭通不了消息,幾乎忘了神棍還在尹家村——難不成,是有了什么消息?
羅韌回?fù)埽攘似蹋窆髂穷^接起來,聲音有點意興闌珊:“喂?”
難得神棍這么雀躍的人,也有如此蔫吧的時候,羅韌覺得奇怪,遲疑了一下,問:“尹二馬那邊……怎么樣了?”
神棍長長嘆了口氣。
“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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