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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鈴蘭，使徒被殺死后，舊神會變成什么樣呢？”林閑一邊在懲戒鳥的收容單元里清掃垃圾、清洗血跡，一邊對放在長椅上的手機(jī)提問。

    “舊神并沒有三維的實(shí)體，只能寄宿在三維與高維的通道里，”自從告訴了林閑自己的身份后，鈴蘭也不再隱瞞關(guān)于舊神的信息了，“而這個‘雙向通道’，就是幻夢境。一旦使徒死亡，幻夢境就會逐漸崩解，舊神只能從通道返回自己的維度。”

    “那么說，如果我死了，你也會‘回娘家’？”

    “就知道你會這么問，”鈴蘭早有預(yù)料，“我創(chuàng)造的幻夢境并不一樣。我已經(jīng)關(guān)閉了連接高維的入口，以免其他舊神來到幻夢境里，橫生事端。所以，如果你死了，我就只能永遠(yuǎn)呆在這個幻夢莊園里，直到能量耗盡后，我隨它一起消失。”

    “哇，這么悲慘么？”

    “是啊，憑依者死去后，幻夢境要花費(fèi)多少年才會消失呢？百年？萬年？百萬年？億年？你也知道，‘時間’在這里是沒有意義的。”

    “嘖，聽著就很慘。”

    林閑放下拖把后，收容單元內(nèi)也響起了廣播聲。

    “工作完畢，請干員將工具放回原位，離開收容單元時注意不要留下任何私人物品。”

    收容室的封閉門打開后，幾個穿著紫色西裝的文職員工已經(jīng)在外等待了。

    “林閑干員，我們帶來了早餐！”

    ……

    主休息室內(nèi)，林閑端著盒飯，滿臉愁容。

    “速凍凝膠、維生素膠囊、白湯……”

    “既然有食材可以用，為什么就不能做的好吃點(diǎn)？”咽下一塊不知道什么做的膠體之后，林閑喝了口湯。

    他口中的湯還沒咽下去，情報部的隔離門就打開了，一個魁梧的男人走了進(jìn)來。

    “喲。”

    巴力對林閑打了個招呼，林閑也只是輕輕地?fù)u了搖手里的湯匙。

    ——在病房療傷的時候，林閑就已經(jīng)和巴力聊過了合作的事宜。

    “目前，每個部門的紙面實(shí)力都相差不大，所有隊長都面臨一個問題：自己是否要結(jié)盟，以此來獲得更大的活動區(qū)域和更多的情報交流。”

    “但如果明面上結(jié)盟的話，會吸引到其他隊伍的仇恨。”

    “所以，我們就先一切照常。等時機(jī)一到，就把方威的培訓(xùn)部先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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