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而且朱勇在的時候,向來禮敬文臣,雖然說人走茶涼,但是到底還是有些人念著香火情的。” 聽到張輗的這句話,陳懋頓時精神一振,開口道。 “這便是老夫今日要跟二爺商量的事情,先前的時候,朱儀那小子一心想要往天子那邊靠。” “但是經(jīng)此一事,無論是出于朝野輿論,還是其他的考慮,天子勢必要冷落成國公府一段日子。” “甚至于,說不定,覺得朱儀辦事太過莽撞,所幸息了收服之心,朱儀這邊,只怕也是灰心沮喪,心中憤懣,這正是我們的機(jī)會啊……” 張輗的臉色也變得嚴(yán)肅起來,皺眉道。 “舜卿兄的意思是,重新拉攏成國公府?” 陳懋頷首道:“不錯,成國公府雖已有敗落之象,但是畢竟底蘊(yùn)擺在那里,在勛戚當(dāng)中,還是有一定的影響力的,何況,圣母之所以如此看重羅通,無非是因?yàn)樗侨缃裎覀兪掷镒钣蟹萘康奈某肌!? “但是我們要是能夠把朱儀那小子拉過來,這個問題可就解決了,要知道,即便胡濙那個老家伙狡猾的很,但是如二爺所說,朱勇還在的時候,向來禮敬文臣,京城當(dāng)中受過他恩惠,可也是大有人在。” “如今這些人雖然礙于輿論,不好替成國公府說話,但是總歸有這份人脈在手,若是羅通那邊實(shí)在救不出來,也好早做打算不是?” 張輗有些心動,但是沉吟半晌,還是道。 “這件事情若能辦成,的確可以讓我們實(shí)力大增,不過,朱儀如今不在京中,他對這件事情到底是何態(tài)度,還得再觀察一番,這樣,等過些日子他回到京師,老夫和舜卿兄,親自去成國公府拜祭一趟,打探一番,舜卿兄覺得如何?” 見張輗仍舊有些猶豫不決,陳懋略微有些失望。 事實(shí)上,自從被罰在府自省之后,陳懋就一直在注意各家勛戚的動向。 所以那天朱儀出宮時的表現(xiàn)究竟如何,他躲在暗處,是親眼看到了的。 他一個自幼習(xí)武,精擅騎射的青年才俊,連上個馬車,都能夠踏空,險些摔跤,可見是受了多大的打擊。 陳懋自認(rèn)看人還是有幾分眼光的,當(dāng)時朱儀神色當(dāng)中透出的灰敗和絕望,絕對不是他這個年齡的人能夠裝出來的。 所以大有可能,天子給成國公府的懲罰,絕不止是讓朱勇以國公禮安葬這么簡單。 那次奏對當(dāng)中,一定還發(fā)生了什么別的事情,才會讓朱儀如此心灰意冷。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