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夢見他-《最紅諧星[娛樂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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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漱白哥……”
蒲在希“啊”了一聲,“剛剛我說你被留下來補課了,漱白就說你肯定沒吃飯!哇,漱白,我對你改觀了,你這個大少爺還挺體貼人的!”
周漱白氣急敗壞,“什么叫對我改觀了,本少爺本來就是好人!”
容鈺珩瞬間感動地一把撲上去,嗷嗷大哭。兩行熱淚順著臉頰滾落,
“漱白哥,你真是活菩薩!嗚哇哇哇哇……”
周漱白被他突如其來的擁抱和眼淚嚇了一跳,連說話都磕巴了,
“臥槽,不是,你……你哭什么啊……”
鄒毅和蒲在希也驚呆了——
雖然是很感人,但也不至于真的落下熱淚吧!
而且是一秒落淚,容鈺珩這是什么生理構造!
但容鈺珩確實是個特別容易被感動的人,尤其現(xiàn)在一人孤身在外,忽然之間受到關懷,他覺得自己嬌弱的神經(jīng)一下就被觸動了。
他哭嚎了一會兒,直到嘴里的口水都拉了絲,亮晶晶地反射著燈光,這才合上嘴巴。
容鈺珩抬手抹了抹眼睛,接過口袋。
里面的菜還是熱騰騰的,包裝很精致,一看就知道是從大餐館里定的。
周漱白有些別扭,“你今天幫我拉了行李,我只是想謝謝你而已。說好了請你吃格魯吉亞菜,也就四百多吧,一點都不貴。”
三人,“………”
好了,這傻缺炫富的本質(zhì)依然沒有改變。
溫擇琤回到家里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
他的父親溫仲昀是老一輩的戲曲大家,這個點了還在客廳里放著錄音機,咿咿呀呀地跟著唱。
溫擇琤路過時聽了兩句,竟然是戲曲的《竇娥冤》,曲調(diào)哀轉(zhuǎn)戚絕,喚醒了一些他原本想要塵封的記憶。
溫擇琤的耳畔不自覺地響起了“奇冤~奇冤~幾世怨卻難以釋緣”的幽幽歌聲,和著這段戲曲,居然莫名搭配。
他抬手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太陽穴,暗道自己怕不是魔怔了。
唱戲的聲音戛然而止,溫仲昀叫了一聲,“擇琤啊,怎么回來這么晚?”
“陳厲導演的選秀,找我過去代幾節(jié)課。”
“喔……”溫仲昀慢悠悠地回了一聲,又說,“你成天板著個臉,學員們都不喜歡你吧?”
“………”溫擇琤。
“怎么,我說錯啦?難不成還有哪個不開眼的學員喜歡往你跟前湊?”
溫擇琤的腦海中下意識地浮現(xiàn)出一張臉,心想何止不開眼,這人根本就是缺心眼。
“嗯?你笑什么?”溫仲昀忽然新奇地湊上去,隨即篤定道,“你有小秘密了!”
溫擇琤反應過來,壓了壓嘴角,“我沒笑。”說完便轉(zhuǎn)身往屋里走。
溫仲昀在他身后直呼“蒼了天了”,“兒大不中留!”
臥室門“咔噠”一聲關上,隔絕了一代老藝術家連綿不絕的幾哇亂叫。
溫擇琤疲憊地嘆了口氣,換下衣服趿著拖鞋走進浴室里。等他泡完澡出來收拾好東西,已是將近十二點,明天還有工作,差不多也得睡覺了。
臥室燈“啪”一聲關上,漆黑的房間內(nèi)很快陷入沉寂,十來分鐘后便只能聽見均勻的呼吸。
……
凌晨三點。
正是萬籟俱寂。
溫擇琤突然從夢中醒來,等他反應過來,才發(fā)現(xiàn)他是被自己的笑聲吵醒的。
先不說被自己的笑聲吵醒這件事本身有多好笑,單是發(fā)生在他溫擇琤身上就足以令人匪夷所思。
溫擇琤啞然失笑了半晌后,覺得有些新鮮。他望著漆黑的天花板細細回憶了一下。
夢醒前的最后一幕,好像是一個人唱著“好漢歌”,極其踩點地在跳探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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