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堂軍嫂(20)-《好男人操作指南[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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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春花拉著兒媳婦出了院子就開始叮囑:“雪珠啊,你可得離她遠點,她身上化了妝,這要是挨的近了,要影響肚子里孩子的。”
何雪珠聽話的點了頭:“好,我離她遠點,反正我們也不熟。”
“不過媽,她叫苗星。”
“沒事沒事,星星月亮不都是天上的,月亮還比星星大呢。”
見兒媳婦這么乖巧的應(yīng)下,李春花松了一口氣,隨意的擺擺手直接跳過名字話題,開開心心的帶著人就去等車。
她們剛上車,李春花無意的往外一撇,就看到剛才那個叫苗什么的小媳婦正站在大院門口朝這邊看呢。
她嚇得渾身就是一震,這家伙,怎么跟女鬼似的。
長得長得挺漂亮的,可惜穿的那都是什么啊,那么薄,年輕的時候沒啥,等到老了非得老寒腿不可。
都是一個大院里住著的,抬頭不見低頭見,她得叮囑著點雪珠,可千萬要離這個叫苗什么的遠一點,別再給傳染的也大冬天穿那么少了,凍壞了可怎么整。
苗星咬著牙站在原地看著車離開,她還從來沒有被人這樣嫌棄過,大院里的女人們雖然都或多或少知道一些她和林時恒的事,但也絕對不會當面表現(xiàn)出來,在她主動示好時也都不好意思拒絕。
只是以前她懶得去示好而已,都是一群家庭婦女,每天除了縫補衣裳鞋墊做做飯,還能干什么。
本來像是林時恒母親這樣的農(nóng)村婦女,應(yīng)該是最好討好的才對,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她不肯承認是自己有問題,想了許久,突然靈光一閃。
是不是何雪珠對著老太太說了些什么。
自從她來了這個大院,就一直沒有與何雪珠接觸過,但苗星一直都默認何雪珠知道她和林時恒的事,畢竟謠言傳的那么厲害,她作為林時恒的妻子,怎么可能不知道。
真沒想到,何雪珠還有這樣一手。
唯一的突破口現(xiàn)在也不愿意親近她,早上她看到林時恒提著東西回來上前打招呼,他也一句話都不肯和她說,苗星越想越氣惱。
還真以為她就只有他們一個選擇么?
張彥明是大手大腳,但好歹也是個排長,她也是排長夫人,做什么要這樣的避著她。
正想到這里,外面小道上突然跑過來一個小兵,看到苗星了連忙跑了過去:“嫂子,張排長受傷了,已經(jīng)送到醫(yī)院去了,他現(xiàn)在想要見你。”
***
苗星趕到醫(yī)院時,床上的張彥明正臉色慘白的側(cè)躺著,雙目緊閉,看上去無聲無息像是要死去一般。
她臉色也跟著白下來,扶著墻才勉強站穩(wěn)了,顫聲問著:“他,他怎么樣了?”
一旁的醫(yī)生是聽說過苗星這個被辭退護士的事跡的,以前還道倆人腦子都有毛病,現(xiàn)在見著男方傷重女方又擔憂成這樣,不由得在心里為自己當初背后道人羞愧了一下。
“他是右腿受傷,但是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一直昏迷,目前建議先在醫(yī)院好好治療。”
苗星扶著墻慢慢走到丈夫身邊,看著他右邊臉上細小的傷疤,“不是說他想見我嗎?”
“是的。”醫(yī)生回應(yīng)道:“張排長被送來醫(yī)院時還清醒著,要求妻子來到醫(yī)院照顧。”
苗星臉更加白了。
見她這樣,醫(yī)生嘆了口氣,走出了病房。
真是患難見真情啊,看苗星這副難受的樣子,估計夫妻兩個感情很深。
病房中,只剩下了苗星與張彥明。
苗星伸出手,想要掀開被子看看張彥明的腿傷的怎么樣了,可還沒碰到被子,就先收回了手。
昏迷不醒不太可能是腿導(dǎo)致的原因,更可能是頭部受到重擊。
她又去查看丈夫的頭,張彥明身上衣服是被換過的,頭卻是沒換,苗星一伸手過去就是一手泥,頓時惡心的快速收了回來。
她沒想到張彥明居然在這個時間段出事,如果他身體健康,在外出任務(wù),苗星方便做事,如果他死了,苗星也能光明正大的成為一個自由人,并且繼承軍方對張彥明的補償。
可他半死不活的回來了。
苗星是見過很多傷者的,作為家屬,最怕的就是成為張彥明這樣,昏迷不醒。
要知道,躺幾天那叫昏迷,要是躺的天數(shù)多了,那可就叫植物人了。
植物人可都是需要家屬來照料的,而且因為張彥明是軍人,受軍婚法保護,他要是成植物人了,苗星連離婚脫身都做不到。
要不然當初林時恒昏迷不醒,苗星也不會由之前對張彥明的推拒變成了半推半就。
可沒想到,林時恒醒過來生龍活虎了,當初好好地張彥明卻又變成了這個鬼樣子。
她越想越氣,又想著張彥明出發(fā)之前就把剛發(fā)下來的薪資給花的一干二凈,氣的一拍手直接打在了著丈夫頭上,轉(zhuǎn)身就離開了病房。
苗星覺得,自己需要好好平靜一下,好好想著,要怎么度過這個難關(guān)。
她還這么年輕,怎么可以一輩子都綁在一個廢人身上伺候他。
病房門被關(guān)上的下一秒,床上的張彥明睜開了眼,一雙眼中滿是血絲,不解又帶著狐疑的望向緊閉的房門。
是的,張彥明壓根就沒有昏迷。
他受傷嚴重的地方只有腿部,準確的說,就連腿部都沒受那么嚴重的傷,只是當時挨著他近的軍人受傷,鮮血濺在他身上,張彥明又被那個□□嚇得腿軟起不來身,被來支援的人誤以為他也受了重傷送到了醫(yī)院來。
躺在擔架上時,醫(yī)生就給快速的做了檢查,張彥明緊張的問怎么樣了,他還安慰他:
“沒什么大事,修養(yǎng)兩個月就能重新做任務(wù)了。”
誰想要這樣的安慰啊!
張彥明這次真的是被嚇怕了,他從出生到現(xiàn)在,那都是一路順風順水的,之前出任務(wù)也都是一些平平常常,不傷及性命又好升遷的。
可自從失去張家庇護之后,他就開始越來越多的接觸危險任務(wù),直到這次,對方居然直接扔了個□□過來,要不是他躲得快推旁邊的那名軍人擋槍,還不知道有沒有命活下來。
他后悔了,可又不想對著家里低頭。
還不如受傷重一點,這樣既可以不用去做危險任務(wù),說不定還能讓家里心疼松口。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張彥明當時是將那名受傷嚴重的軍人推出去擋了槍的,如果他活下來把這件事說出去,他就真的不用再在部隊混了。
思來想去,他先告訴醫(yī)生通知自己的妻子來醫(yī)院照顧,接著閉上眼,陷入了“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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