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一場戰(zhàn)斗雖然不夠長,卻激烈到了極處。 而現(xiàn)在看來,也似乎已到最后的階段了。 正在這個時候,莊家忽然開口了,“你真準備和我拼到死?愿不愿意休息一下?” 齊勇愣了一愣,“哦,你怕了?” “……怎可能怕了,你今天是走不出這座城的。”莊家的眼睛左轉(zhuǎn)右轉(zhuǎn),最后還是道,“但我相信我的提議你不會拒絕,因為你休息的時候我并不會休息——與休息相反,我還要進行另一場激戰(zhàn),這對你有百利而無一害。” 齊勇還沒有反應過來,寧宣卻已經(jīng)笑了,“你想要殺了我?老哥,你剛才不是說讓我當狗嘛,怎么現(xiàn)在又喊打喊殺了。” 在場三人,讓齊勇休息,又要進行一場激戰(zhàn),自然是與寧宣作戰(zhàn)了。 “不殺你,還能任由你漁翁得利不成。”莊家冷哼一聲,“此一時彼一時,現(xiàn)在看來這大塊頭確實不好對付,值得武劫使出全力。但另一方面,有你這么個狠角色在旁邊看著,也總不能令人放心啊。” “這番話聽來復雜,其實很簡單就能概括:有人著急了。” 寧宣笑了笑。 他知道這話雖然是莊家說的,實際上卻差不多是老謝下的命令。 他相信莊家之前對自己的承諾是打從心底的,因為在被老謝挖出了欲望和自大的這家伙眼中,寧宣就是個普普通通的百煉境武者,根本沒有插手到真氣境的可能。 莊家怎樣想的當然也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老謝怎么樣的。他當時沒有提醒莊家,是自信寧宣已經(jīng)鬧不出事情也好,是覺得沒必要對莊家說也罷,總能證明一個觀點:老謝并不想殺了寧宣。 起碼在剛才的戰(zhàn)斗中,寧宣就有很多機會可以逃跑。 這似乎算是老謝刻意留給他的一項機會,對這個某種意義上的同鄉(xiāng),他有意或是無意之間,選擇了視而不見。 但到了現(xiàn)在,老謝似乎已經(jīng)察覺到了不對勁。 那就是寧宣居然還在這里看著這一切發(fā)生,而不是選擇逃走。 所以他眼見不對,立刻提醒了莊家。 他要殺殺死寧宣,因為他容不下失誤 即便寧宣一口一個老謝,一口一個朋友。 而寧宣對此毫不氣餒也根本不挫敗,他甚至有些驚喜。 老謝一開始沒想過殺死自己,他就已經(jīng)十分滿足。甚至在現(xiàn)在才想要對自己動手,也已經(jīng)讓寧宣覺得有點“受寵若驚”了。 正常來說,老謝一找到新主顧立刻變臉,對自己喊打喊殺,其實也是很合理的發(fā)展。 莊家自然聽不懂寧宣口中的潛臺詞,但臉色卻變化了一陣……寧宣猜測他是被罵了。 這人似乎已經(jīng)氣急敗壞到了極點,他再不多話,殺氣凝聚,正要動手之際,齊勇忽然道,“你不能殺他。” “你說什么?”莊家瞇著眼睛看他,齊勇卻絲毫不懼。 “我說你不能殺他,起碼現(xiàn)在不能。”這魁梧的男子有些憨厚地笑了笑,然后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莊家,“這是我和你的事情——不,準確來說你還不配,這是我和我的劍的事情。” “你的劍!?”莊家像是忽然被人打了一個巴掌,臉皮抽搐了一下,然后開始涌現(xiàn)出一種奇特的漲紅。 寧宣也以奇異的目光看向齊勇,“哦,老兄,你就不擔心我漁翁得利?” 齊勇?lián)u頭,“我不喜歡旁觀別人戰(zhàn)斗,我更喜歡自己參與到戰(zhàn)斗中——更何況這家伙已經(jīng)瘋魔了,而你持有此劍也不愿變成這般模樣,足見你和他有本質(zhì)不同,我寧愿讓你漁翁得利,因為我相信你就算成了最后贏家,也最多只是拿走此劍,而不會殺我。” 說到這里,他又自信一笑,“更何況我也不認為我會輸給你。” “好小子。” 寧宣咧嘴一笑,對他比劃了一個大拇指,“很聰明嘛。” 齊勇不知道這個大拇指的確切意思,謝易可沒有理由在這個世界傳播這種文化。 但他大概也能猜到一二,于是也做出類似笑容,反過來對寧宣也比劃了一個大拇指,“彼此彼此。” 看著他倆的互動,莊家的眼神更加陰狠,冷冷看著齊勇,然后一字一字道,“你有種就再說一次!” “說一千次也是這樣,這當然是我的劍,如果沒有你的話,寧宣就會把這劍給我,所以這劍已經(jīng)是我的了。”齊勇轉(zhuǎn)過頭,以一種自然而然的蠻橫與自然而然的坦誠說,“你搶了我的劍,居然還這樣囂張霸道地對我說話,是真覺得這世上沒有天理和王法了嗎!你這靠著奇淫巧技登上真氣境的廢柴!” 寧宣吐了吐舌頭:這老哥人是不錯,但情商低了些,我也是靠奇淫巧技的廢柴啊。 “我要殺了你!”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