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小子倒有些意思。”寧宣說,“三位姑娘,不知道你們剛才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端倪。” 王冬枝先搖頭,玉幽子接著搖頭,姚洗月頭也不搖,驕傲地看著天上的月亮,但意思還是一樣的:她啥也不知道。 “你們?nèi)话。椭莱浴!睂幮麚u頭,“這個會長,可不是個好相處的家伙。剛才那場宴會,可兇險得很呢。” “我怎么感覺,他好像很軟弱可欺,并且優(yōu)柔寡斷。”玉幽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出自己的感想,“相反,那個奪魂道長,倒是城府很深的樣子。他的武功也很高,得道家真?zhèn)鳎瑢偕仙迫羲⒅寥嶂Γ绻覜]看錯,極有可能與真武蕩魔殿有些關(guān)系。不過應(yīng)該不是真?zhèn)鳎且恍┢っ!? “除此之外,老四和老五的武功,也都比那和尚厲害。”王冬枝緊接著說,“在小寧你出刀的時候,他們的反應(yīng)都比那和尚快一籌,搶先離開了酒桌。但他們的排名卻屈居于那和尚之后,說不定是刻意隱藏。” 姚洗月聽這兩人說完,寧宣的目光又看向了她,她愣了一愣。 “我……我不知道……”她想了想說,“額,他們家的菜燒得很不錯。” 寧宣決定以后都將她的話視作不存在。 他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這個方息壤,一開始對我熱情款待,只是想要讓我成為他的助力、幫手罷了。事實上,我有八成把握,他無疑是這場大鼎戰(zhàn)爭中的一份子。” 一聽到大鼎戰(zhàn)爭,姚洗月精神一震,“咦,這怎么看出來的?” “這顯而易見,他的屬下都對此事不滿。但另一方面,方息壤在他們口中,又有極為尊崇的地位,一直都是他們所信賴的對象。換言之,如果方息壤一直這樣行事,他們自然是早已習(xí)慣,怎么會今日才有這樣的表現(xiàn)。只有在平日不這么做,忽然變得這樣做,他們才會又反感,又不敢明面反對。” 寧宣說,“所以我能斷定,對他們而言,方息壤今日的事情很‘反常’,和他們平日所認(rèn)知的方息壤有極大差別,所以他們才彼此不滿,卻又不敢多說什么。而方息壤又為什么要‘反常’地去冒著得罪人的危險,去招攬一個過路人呢?” 如此細(xì)細(xì)聽來,姚洗月眼睛一亮,“你是說,他也成為了一位命定者,所以需要幫手。” “倒也不一定,因為他并沒有對你有所側(cè)目。”寧宣說,“我特意點明你是我在陽首城本地遇上的,而你的外表雖然有所遮掩,但氣質(zhì)太過出眾,如果是大鼎戰(zhàn)爭的參與者,只怕很容易想到你的真實來歷。但他神色不變,仿若無知,由此可見他要么演技出眾,要么對大鼎戰(zhàn)爭是一知半解,能夠覺察但又不能夠全知。” “但這兩種情況如何應(yīng)對,卻是天差地別。”玉幽子試圖跟上寧宣的思維,“接下來該怎么辦呢……” 她忍不住露出難辦的神色,姚洗月也開始首次動用自己的腦子。 “嘿,有什么擔(dān)心的,小寧臉上并沒有什么愁眉不展的樣子。”王冬枝卻笑道,“他肯定還有沒說的話,就在這兒看著我們發(fā)愁呢。” 這話讓玉幽子和姚洗月一愣,兩人同時看向?qū)幮灰姷綄幮哪樕希龓е环N很討厭的笑容。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