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烈龍光、烈龍霞-《我才不是武祖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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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了一個手勢,在場的其他赤族人都離開,只剩下那眉心由花朵痕跡的女子。
這個莫名其妙產生變化的赤族男人臉色平靜,對著那女子道,“蠟黃臉,一男三女,有觀察廟中的痕跡,應該是暴雪書生沒錯。他剛才來到這里觀察此處,其中一名女子真有種恐怖的味道,若非我將自己催眠,所有內力藏于一點,也瞞不過他們的感應。”
“哦?他還真敢接下這個任務啊?”女子愣了一愣,倒也沒有停下手里的動作,拿起來一塊小糕點,若有所思地問,“烈龍光,你想做什么?”
他們兩人,其實就是那一日在莽古麻身前身后,與其按摩敲腿的一對男女。
他們在莽古麻面前,只是卑微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的仆從,但到了外界的赤族人眼中,卻是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都能決定人生死的“得名者”。
“我想試一試他的身手。”烈龍光的眼神很銳利,他現在的模樣帶著一種銳不可當、勇猛無畏的氣息,既不像那一夜為莽古麻服務的卑微仆從,也不像是在寧宣面前口拙舌笨的普通小卒,這曾經的一切都是他的偽裝,“這場大鼎戰爭是許多人的機遇,主人要依靠這件事情突破玄關,方息壤要依靠這件事情乘機掌權,而我也有自己的道路要走。”
“但主人是要讓他們激活其中的古魂。”女子皺眉道,“而且他身旁還有那古代的女妖狼……”
烈龍光道,“我不是要阻礙他,只是試試他的身手。”
女子懷疑般看了烈龍光一眼,“你不是被主人給那方息壤許下的承諾給氣著了吧?”
烈龍光搖頭道,“你放心,我不會亂來的,你我被主人收養,讓我們放棄權勢,當作族內未來的骨干培育,我從未忘記。因為主人認為,萬物都有盛有衰,赤族已經達到了自己的鼎盛,正應了大晉的衰落。但大晉的龐大,是赤族永遠也比擬不了的。即使大晉衰落,我族旺盛,咱們要與其碰撞,也只是以卵擊石。我族還能有現在這樣的風頭,恰是因為我族太弱小,大晉還不將我們放在眼中。而我們一旦越界,就會立馬遭受到天大的責難,說是滅頂之災也不為過,所以這些權勢必須早日舍棄,全部送給晉人,才能保全我族。”
“沒錯,因為他很清楚,陽首城是遲早要還給晉人的,我們絕不可能與晉人對抗,赤族要完成復興,非得有一個長遠的學習過程才對。所以主人才收養你我,并且為我們取下晉人的名字。使得你叫烈龍光,我叫烈龍霞。”
女子聽到這里,總算放心,一邊吃下糕點,一邊道,“同族十分不理解我們,為什么明明達到了真氣境,卻不按照族內的傳統,取下神話傳說中的各種名號。其實你我都很清楚,這什么‘得名者’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晉人的神話傳說也好,我們的神話傳說也好,都是虛假的。這些都是人創造的東西,重要的是創造神話的人,而非繼承神話的人。晉人早在一千五百年前,就有人深諳這個道理,在天下九州第一位創造出這驚世駭俗的武學體系,創造出了屬于他們自己的真正神話,我們也早應該拋棄過往了。”
“這是智者之舉,能在危機的時候看到希望的光芒,固然重要。但在安穩的時候,看到光芒熄滅的危險,更加難得。他的手中握著讓我族真正登上天下舞臺的機會。”
烈龍光語氣之中飽含著佩服,“既然主人讓我們背負一族的期待,我自然更不愿意放過任何一個磨練自己的機會,今晚我就在這里等暴雪書生。我想他既然不是那女妖狼的主人,一定是那勢力推出來的誘餌,不是萬不得已的時候,他不會暴露自己背后的真實力量。我就賭他孤身前往此處,到時候我試試他的身手如何。”
“若他不如你,最好還是留手,讓他取得那東西。”烈龍霞眼看沒辦法勸解,只好叮囑,“若你不是他的對手,該急流勇退,我也為你撩陣,別真為了這種事情鬧出性命危機。”
烈龍光點頭道,“我自省得。”
……
一路上,姚洗月都在仔細思考那墻體上的花紋到底是什么意思。
旁邊的寧宣三人,也沒有打擾她。四個人呆在一個房間里,靜靜的坐著,其中姚洗月呆呆地看著天花板思考,而寧宣則在完成謝易的武學問答,另一邊王冬枝會時不時整出一些小動作,比如摸摸寧宣的腦袋,蹭蹭寧宣的鼻子,吹吹寧宣的耳朵什么的。
最后的玉幽子則兩只手撐著臉頰看他們,臉色發紅,一邊在心里吐槽,一邊又移不開眼睛。
“我想起來了!”
大約半個時辰后,姚洗月忽然出聲,她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陰暗,眉毛也皺得極深,“……這花紋我只見過一次,但我的印象很深,要不然也不會記到今日——它是一個古代字。”
“晉文還分今古?”寧宣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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