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攤牌-《我才不是武祖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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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宣的左手一抬,五指并攏,刺啦一下,便燃起一道洶洶光焰、滔滔亮色,像是延伸出了一把刀,又好像是他將自己的左手視作刀鞘,從中抽刀而出!
這一抽刀,他的渾身上下、四肢百骸,立刻又隱陽變轉化為曜日變。
一時之間內力節節攀升、膨脹增長,如同噴發的火山,洶涌的太陽,以至于有了一種抑制不住、強烈澎湃的變化。
這些內力遠超過寧宣現在所能夠掌握的水平,以至于一刀拔出,做出這個動作的同事,他的整只左手上一寸一寸肌膚,都四散出一些金色的顆粒、火花,就好像是剛從極度高溫的鐵水之中,拔出這一柄火焰與光芒構成的曜日之刀。
拔刀的目的當然很簡單,就是為了砍人。
寧宣五指一握刀柄,當即朝著烈龍光砍去。
這一刀殺出,便在半空中留下一道無比巨大、無比耀眼、無比明亮的痕跡,那痕跡也是一種“太陽”的色彩——紅得濃郁,白得刺目,金得輝煌,所有的色彩混在一起,形成了一種獨一無二的光輝。
烈龍光只覺得這個深夜間的廟宇忽然光芒大作,如同忽然置身于青天白日一般,當下瞳孔收縮。
自從莽古麻將他收養以來,他便要接受最嚴苛的訓練,以作為他日莽古麻將陽首城放棄給晉人,自己又去往不熄火時,能夠領導赤族的人選之一。而烈龍光所修行的武功法門,也自然不是便宜貨色,而是赤族最深奧的秘訣,用晉人的話語翻譯過來,便喚作《火精五變》,是講述火焰的五種變化,以此入武道。
赤族崇拜火焰,膜拜火焰,在昔年武祖傳道四方后,文化交流的過程之中,也得到了一些武道訣竅的傳播。古來的一位赤族賢者,看出武道之中隱藏的巨大可能,就前往中原遍尋名師學藝,最終才創出這一門奇功絕技。
這《火精五變》中所講述的五種變化,分別是“灼”“焚”“熾”“焦”“燼”。
在這其中,“灼之變”是火焰集中于一點,持續增加熱力的一種變化,但是這種熱力難以掌控,所以只能用以防身。烈龍光以此法破了寧宣的隱陽劍,可這并非代表他能夠與寧宣爭鋒,事實上他雖然是真氣境之中的佼佼者,但寧宣早已脫胎換骨,依賴于謝易這個擁有著千年武學智慧的老怪物,在本境界完全是稱王稱霸的存在。
寧宣的劍法和隱陽變,本身都弱于自己的刀法和曜日變,此番交戰是以烈龍光之長,擊寧宣之短,也才占得一時上風。可未曾想到,寧宣當即變招,抽出這曜日之刀,一刀斬下,竟然擋者披靡!
一時之間,烈龍光只想要退卻開來。
他的念頭一動,整個人的身體也有立即有了反應。
烈龍光修行《火精五變》已經有了火候,整個人幾乎化作了火焰,有一種火焰般的靈敏、跳脫、活泛,就好像風一吹,一把火立馬朝著某個方向偏轉,那是一種想也不想,渾身上下所有細胞都在燃燒、運作、流轉的狀態。
他這一退便退了八丈遠,整個人來到了破廟的高墻上,身子躬屈,斜斜踩在墻壁上,渾身上下的肌肉、內力全都處于最緊張最緊繃的狀態,整個人如同一頭蟄伏的野豹般敏感,這才險之又險地避過一刀。
“好躲閃。”
寧宣卻眼中一亮,得理不饒人,自然足尖一點。
一刀流光而去。
烈龍光心中的大石未去,當下又再躲閃,寧宣自然追擊。一時之間,他連斬八刀出去,每一刀都在半空中留下了一道無比鮮明痕跡,連續八刀就是連續八道光色,橫跨破廟,或橫或豎地留在半空之中,久久不息。而他們兩人也一路追擊逃避,瞬息之間掠過了數十丈的距離,來到了破廟之外的官道。
如果有普通人看著這個過程,根本看不到寧宣和烈龍光的身影,只能看到破廟內光芒一亮,然后整個世界就好像有一只無形的大手,持著一只畫筆,在半空之中連續涂抹出八道耀眼灼目、煊赫閃爍的刀痕,一路延伸出去——這說來十分奇妙,簡直就好似自己所知的世界,完全是個虛幻的畫卷,被更高維度的仙神所任意涂抹一般。
這八刀一刀比一刀更快,一刀也比一刀更兇猛,卻是寧宣的曜日變發揮功效,整個人正處于越戰越強的時期。
就算烈龍光身形再靈活,也一瞬之間被逼到了絕境,連續躲過八刀已經是他的極限。寧宣只需要斬出第九刀,他就絕對沒有任何生還的可能,當即就要授首!
破廟之外的官道上,他身影一頓,停在原地,瞳孔中顯露出絕望的情緒,而這些情緒的中心,則是一柄逐漸放大的刀。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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