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臘月二十二,鑾駕到盧溝橋,橋上重兵把守,對面諸王跪地,一大群不知幾百官僚低著頭等待。 “就這幫人,我帶一百人往過打他們連一盞茶的功夫都守不住。”西軍前鋒一韶之長馬鞭指著橋上的“重兵”嘆道。 好好一個朝廷,怎么就養出了這么一幫子廢物? “那是五城兵馬司的人,鑾駕還有半日才到,下馬歇息。”哨長沒把橋上虎視眈眈的兵馬當回事,也沒做出進攻的姿態。 一下馬軍士們撓頭:“這地好歹也是官道啊,怎么會馬蹄印都能顯現出來?” 這可是冬天,馬蹄印居然那么深這就不合理,西陲的三級村道標準都要比這個高太多。 “修路修路,修的是官員的官路。”哨長冷笑道。 他原本就是京營的老卒,河套一戰轉入西軍麾下才有如今的精氣神兒。 可這一哨剛下馬,橋對面跑過來幾個人,瞧著穿戴整齊鎧甲森嚴,遠遠喝道:“鑾駕過處,道路不通,你等不知道嗎?” 哨長撓撓頭,這不是那誰家的誰嗎? “喲,連你也當了官兒了?”哨長一瞧樂不可支,“怎地,你家女兒嫁給哪個郡王了啊?” 來人一瞧大吃一驚,駭然拔刀喝道:“怎是你?你不是死在戰場上了?” “命大,”哨長嗤笑道,“你這等偷雞摸狗的小賊,竟也當上了,哦,我瞧瞧,你這是西兵馬司副指揮?正七品,嘖,恭喜啊。” 來人驚疑不定,但看西軍只這一哨人馬,見他們重兵陳列,竟連刀也不出,弓不上弦,不由心中惱怒。 河對岸眾人更是震怒。 越王雖早早就跪在地上,可他褲子里還裝著棉墊,跪著不難受。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