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誒……我只是說笑的,可不能將這狀告到父皇處去,父皇這幾日已經(jīng)是對我極其不滿了,若是你再告我一狀,說不定我就要被禁足在府上思過了。”莫逸謹(jǐn)無奈道。 莫逸風(fēng)自是知道他是在說笑,便也沒有再與他計較,只是聽了他的話之后禁不住濃眉一蹙:“父皇對二哥不滿?” 說話時,三人已經(jīng)來到了寶玉軒茶樓,小二自是認(rèn)得這幾位常客,便將他們帶去了他們常去的雅間。 莫逸謹(jǐn)待小二退出去之后才道:“這幾日四弟上朝都魂不守舍的,你也看見了,讓他辦的事情都沒有辦好,父皇自然是動怒了,可是在朝堂上為了顧全他的面子,都沒有訓(xùn)斥他,退朝后便總是召見四弟,可是聽說父皇在召見四弟之后在御書房內(nèi)大發(fā)雷霆,而四弟依舊是那個樣子,所以我們這些池魚便遭殃了。” 說到此處,若影不由好奇:“你四弟每日里魂不守舍,與你們何干?父皇為何要遷怒于你們?” 莫逸謹(jǐn)輕嘆:“前幾日父皇讓我代替四弟去監(jiān)工修堤壩一事,誰知堤壩剛修好,翌日又遭遇洪水坍塌了,父皇便震怒了,還扣了我半年的俸祿。可是堤壩再次坍塌也不是我的事情。” “難道是莫逸蕭從中作梗?”若影試探地問。 莫逸謹(jǐn)搖了搖頭:“今日調(diào)查后的結(jié)果是因為之前有官員貪污受賄偷工減料,又在修好之后再次遭遇洪水,坍塌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可是父皇并不聽這些,貪污官員被查辦之外我半年的俸祿照扣,四弟則是罰他半月無需理會政事,讓他自己在府上反思。如今許多事情都交給五弟去辦了。” 說到此處,莫逸謹(jǐn)搖頭輕嘆,“我多么希望能和四弟換一換,沒了這半年的俸祿,我可是要喝西北風(fēng)了,所以以后……”莫逸謹(jǐn)看了看他二人笑言,“以后我可是要去三王府蹭吃蹭喝了。” 若影撇了撇嘴沒好氣道:“一個王爺沒了半年的俸祿就哭窮?你隨便變賣府上的一個花瓶就夠你吃一年了。” “一個王爺淪落到變賣家當(dāng),也不怕被人笑話。”莫逸謹(jǐn)端起茶杯輕哼道。 “死要面子活受罪。”若影輕哼。 可是自始至終都沒有聽到莫逸風(fēng)說一句,若影不由地好奇,轉(zhuǎn)眸看向他,果真見他若有所思地望向窗外,眸光渙散。 若影心頭一緊,也不知道他是在想方才離開的柳毓璃還是在想莫逸謹(jǐn)?shù)脑挕5莾H僅這般想著,她心里都不是滋味,輕哼一聲拿起桌上的糕點塞入口中。 或許是吃得太急了,竟是突然嗆到了,劇烈咳嗽得眼淚在眼眶中打轉(zhuǎn)。 莫逸風(fēng)回過神后拿起桌上的茶水送到她唇邊,一手在她背上順著氣,蹙眉責(zé)備道:“怎么吃東西總是這么急?” 莫逸謹(jǐn)看著他們二人,默默地收回了方才踏出去的腳,原本要給若影的茶水也只得顧自飲用起來。 好不容易緩過來,若影只覺得嗓子都有些刺痛,桌上的糕點也不敢再吃了,轉(zhuǎn)眸看向莫逸風(fēng),又立刻收回了視線,伸手將茶杯推了回去。 “三弟,你究竟把影兒餓了幾天了?瞧她剛才那狼吞虎咽的樣,莫不是三王府也如此拮據(jù)?”莫逸謹(jǐn)再度開口時,又換上了桀驁不馴的笑容。 若影擦了擦嘴角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是啊,很拮據(jù),所以二哥還是選擇變賣家當(dāng)吧,別隨便到別人家蹭吃蹭喝的,你那食量可是會吃垮我們?nèi)醺摹!? 我們?nèi)醺磕蒿L(fēng)錯愕地轉(zhuǎn)眸看向若影,而后不著痕跡地勾起了唇角。 莫逸謹(jǐn)正要開口,若影突然想起了什么,不由問道:“不過……既然父皇要讓四爺思過,為何今夜還要召見他進宮一同用膳?” 莫逸風(fēng)勾了勾唇角淡聲道:“父皇自然是要以父親的身份去教訓(xùn)自己最器重的兒子。” 若影聞言一怔,當(dāng)她再次看向莫逸風(fēng)時,發(fā)現(xiàn)他的笑容中帶著苦澀和悲涼。 她低眸沉吟了頃刻,方想起莫逸謹(jǐn)說玄帝暫時不讓他和莫逸蕭處理政事,卻將事情都交給了忠厚老實的莫逸行,獨獨沒有想到他還有莫逸風(fēng)這么一個出類拔萃的兒子。也難怪莫逸風(fēng)會有剛才的反應(yīng),想來換誰都不太好受吧。 看來她剛才是誤會他了,她以為他是在想柳毓璃,可是她卻忘了他是一個龍子,他的事情豈止是兒女情長。 “對了,影兒,你上次為何會突然問我冰蚊針一事?莫非……” 若影臉色一變,立刻打斷了他的話:“二哥,既然你近日心情不好,不如來三王府陪陪我家相公如何?今夜我讓人準(zhǔn)備酒菜,你們把酒言歡,莫談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冰蚊針?”莫逸風(fēng)一怔,轉(zhuǎn)眸看向若影,“為何會突然問起冰蚊針?” 若影垂眸咬了咬唇,沉思頃刻,抬眸笑言:“只是聽說,所以就好奇一問,難道你也聽過?那你又是否知道中了冰蚊針之后要如何解毒?” 莫逸風(fēng)輕抿了薄唇,見她如此模樣也沒有懷疑什么,只是淡淡回道:“我也只是聽二哥說起過,似乎是四弟的師父研制的暗器,中了冰蚊針之人會痛不欲生,也無藥可解,至于解毒,恐怕只有連四弟也未必知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