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若影深吸了一口氣腳步飛快往一側(cè)移動,這才躲過了對方的一掌,也幸虧前兩輪都是赤手空拳,若是第三輪需要兵器,她這樣的狀態(tài)就危險了。 莫逸風(fēng)看著她的狀態(tài),仿若有一只無形的手將他的心緊緊攢著,就在若影差點要倒下之際,莫逸風(fēng)驀地站起身,而在若影巧妙地躲過對方的一掌之際,又長長松了口氣緩緩落座。 楊大人和秦銘也被莫逸風(fēng)的一驚一乍給驚住了,在他們的記憶中,他可從來沒有過像現(xiàn)在這般失態(tài)過。 好不容易第二場比試也結(jié)束了,若影終于進入了第三場比試,可是比試的時辰是在一炷香后,她現(xiàn)在根本沒有多余的體力去比,眼下她只想要快些解開束胸帶,改日得做個好一些的。 她微微蒼白著臉色準(zhǔn)備坐到陰涼處好好休息,誰知剛落座,便有人站在了她跟前,她蹙眉抬眸看去,等著對方開口。 “你叫安無影?”見若影沒有否認,他又道,“我是宗正瑞。” “兵部尚書之子?”若影淡淡道。 對方笑了笑:“正是,但是我更希望別人喚我的名字。” 若影聞言這才好好審視著眼前的男子,身子魁梧濃眉大眼,一看便是正義之輩。她緩緩從地上站起身,也顧不得身上沾了枯草,就這么站在比她高出半個頭的宗正瑞跟前,那氣勢絲毫不亞于對方。 “幸會。”若影道。 宗正瑞笑了笑,打量著她這纖弱的身子,疑惑道:“兄臺雖然并無太大力氣,可是身手卻異常矯捷,過三日便是決賽,不知道兄臺會用何種兵器?” 若影微微揚眉凝著他,宗正瑞以為她是有所防備,便道:“我最擅長的是用長槍,不過明日不便用此武器,所以我會改用劍。” “哦?為何?”若影疑惑道。 宗正瑞笑言:“明日決賽勝出之人便會成為皇上的御前侍衛(wèi),若是我用長槍,即使勝了也未必會被選中,可能會被安排去別處,畢竟沒有一個御前侍衛(wèi)是用長槍的,所以我會改用劍,雖然沒有長槍順手,但是劍術(shù)對我而言也不會太亞于槍術(shù)。” 若影聽了他這一番話,更是滿腹疑云,沉思頃刻,問道:“你為何對我說這些?難道不怕我知道了你用何兵器就用相克的兵器對付你?” 宗正瑞憨憨一笑:“請恕在下無禮,我是看兄臺不像是會用刀槍之人,所以猜想兄臺會用長鞭九節(jié)鞭之類的兵器,所以勸兄臺考慮用適合御前侍衛(wèi)的兵器,而且我看兄臺的武功實在是在下從未見過的,所以想要在三日后與兄臺一決高下。若是兄臺當(dāng)真是武狀元之才,也不希望兄臺因為一個兵器而與御前侍衛(wèi)失之交臂。” 聽聞此言,若影當(dāng)真是對宗正瑞刮目相看,本以為官宦子弟多數(shù)無善類,沒想到他是少數(shù)之列,人如其名一身正氣。 “多謝正瑞兄提醒,若是當(dāng)真能與仁兄一決高下,哪怕敗在仁兄手上安某也心悅誠服,只可惜……”若影想了想,娥眉微蹙。 “可惜什么?”宗正瑞問道。 若影輕嘆:“只可惜我家徒四壁,并無任何兵器,更別說是寶劍,三日后的決戰(zhàn)也不知該如何應(yīng)對。” “這……”宗正瑞沒想到若影會說出這樣的實情,不由地垂眸沉思起來,半晌,他笑言,“若是兄臺信得過在下,今日兄臺隨我去家中,我將家中的另一把劍贈予兄臺,這三日兄臺好好練劍,三日后的決賽上你我再一決高低。” “此話當(dāng)真?”若影簡直難以置信,見宗正瑞笑著點頭,若影高興地簡直不知該如何感謝他。 高臺上,莫逸風(fēng)命人將涼茶送去給眾考生,誰知剛一轉(zhuǎn)頭,便看見若影和宗正瑞談笑風(fēng)生,一瞬間臉色黑沉下來。 “他們相識?”莫逸風(fēng)一瞬不瞬地凝著他們二人,也不知在問何人。 楊大人看了看秦銘,見他也是滿臉疑惑,便順著莫逸風(fēng)的視線朝臺下的一個陰涼處望去,頓時恍然大悟。 “回三爺,安無影和兵部尚書之子宗正瑞應(yīng)該不相識,否則在報名之時兩人也不會分開報名。安無影一向獨來獨往,與眾考生也不見交談幾句。” “獨來獨往?不見交談?那現(xiàn)在又是什么情況?”莫逸風(fēng)驀地站起身,臉色陰沉至極。 楊大人錯愕地張了張嘴,也不知他為何會惱怒至此。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