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沈顧容無奈:“師兄你真是魔怔了,我和牧謫可是師徒,再說我們可都是男人啊。” 兩個男人有什么搞頭? 林束和沒說話。 沈顧容又哄了他幾句,將他扶到了隔壁房里躺下。 林束和靠在榻上,盯著沈顧容幫他關窗扯床幔,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突然道:“十一,我們……只是想你好好的。” 沈顧容漫不經心地給他倒水,含糊道:“誰們?” 林束和閉了閉眼,看起來極其疲憊:“你不要總是為了旁人……這么作踐自己,你從來都沒有錯。” 沈顧容捏杯子的手微微一頓,有些訝然地看向林束和。 這種話,奚孤行好像也說過。 “你為什么總是這般作踐自己?” 作踐?作踐什么? 沈顧容不明所以,沈奉雪行的事他不知,但他來到這個世界后,好像并沒有做過什么為了旁人作踐自己的事吧? 那他們說的作踐到底從何而來? 難道為徒弟擋雷劫便是作踐? 林束和神色疲憊,說完后不再吭聲,沈顧容將杯子放在一旁的小案上,見他似乎已經熟睡了,也輕手輕腳地出去了。 牧謫并沒有回房,此時正站在他房門口等沈顧容,看到沈顧容出來,他臉上罕見地出現一抹驚慌無措,他本能地想要低頭卻又強迫自己抬起頭來對上沈顧容的視線。 沈顧容本來覺得沒什么,但見到牧謫這個反應,腦海中不自覺地想起來方才兩人雙唇相貼的場景。 沈顧容:“……” 「啊啊啊!讓我死了吧!沈奉雪的一世英名,毀于一旦!哦不對,好像早就被我毀了。」 牧謫:“……” 他師尊……是不是無論遇到什么情況,都能這般心大地自娛自樂? 牧謫本來滿心慌亂,被沈顧容這么一攪和直接消除了大半。 沈顧容耳根發紅,小聲說:“怎么還不去休息?” 牧謫深吸一口氣,道:“方才……是我冒犯師尊了,若師尊有氣,可責罰牧謫。” 沈顧容咳了一聲,故作鎮定道:“無事,只是個意外罷了。” 「快別說了別說了!再說你師尊就要跳湖了!」 牧謫:“……” 牧謫怕沈顧容尷尬,只好閉了嘴。 兩人面面相覷,沈顧容第一次在牧謫面前感受到了令他窒息的尷尬。 牧謫輕聲說:“師尊先去休息吧。” 沈顧容巴不得離開這個令人窒息的地方,矜持地點頭,干巴巴地說:“嗯。” 沈顧容袖子上還有林束和的血,牧謫看了一眼,道:“我幫師尊再那一身衣裳送過去吧。” 沈顧容點點頭,含糊道:“好。” 說罷快步鉆進了房里。 牧謫在原地沉默了一會,才回到房間取出了一套新衣裳,捧著去送給沈顧容。 還沒靠近房門,牧謫就耳尖地聽到沈顧容在房里的榻上蹬腿無聲尖叫。 沈顧容:「我死了我死了!我竟然和一個男人……啊啊啊!兄長知曉肯定會殺了我的!」 牧謫:“……” 牧謫按捺住內心的失落,正要抬手敲門,一旁突然襲來一把帶著殺意的刀,直直劈向牧謫扶門的手。 牧謫神色一變,電光火石間猛地往后一撤,渾身靈力轟然一聲悶響堪堪抵擋住那兇悍的刀鋒。 后退幾步,牧謫定睛一看,拎著刀要砍他的正是臨關醫館的木偶人。 木偶聽從主人命令,眼睛眨都不眨地將牧謫逼退,它冷冷道:“不準靠近圣君。” 牧謫:“……” 牧謫嘗試著和它說道理:“我只是要給師尊送衣裳。”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