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無名卒-《這個三國全是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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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靜靜停駐。
車架由四匹白馬牽拉,每一匹都霜白如美玉,遍體找不到一根雜毛;車廂是金絲楠木打造,即使邊角等不起眼處也雕金絲纏玉縷,刻意地、張揚地、毫不掩飾地彰顯著車內(nèi)人的富貴身份。
它過于醒目,乃至于讓人不自覺地忽略了車前護衛(wèi),兩名如山屹立的壯漢。
車架上,帷幕后,有慵懶聲音傳出。
“張勛,橋蕤,本少爺已得到族中信件,下個月,我將赴任河南尹。”
“到時候,若手下連個‘天命者’都沒有,那就太不符身份了……這是第幾波馬賊了?張勛,去吧,別再讓我失望。”
……
“是!”
張勛聞言,竟面露懼色,額頭冒出冷汗。
隨即,他大步走向那幫馬賊,腳下由慢而快,后來竟奔騰如戰(zhàn)馬,激起一條如龍煙塵,兇神惡煞地?fù)淞松先ァ?
橋蕤則依舊護在車架前,一動不動。
很快,血光紛紛,慘叫聲再起!
……
車廂內(nèi),一名錦衣玉帶的男子喝了口蜜水,半斜半倚,捧著卷淮南子走馬觀花,一臉老神在在。
“從兄,你就不看看戰(zhàn)況?”男子身側(cè),一名弱冠青年面色發(fā)白。
“有什么可看的?”華服男子神情不變,不以為意道,“若幾個蟊賊都奈何不了,那張勛也合該死在這了。”
青年面露焦慮:張勛的生死,他才懶得去管!他擔(dān)憂的,是自身安危,怕那所謂的“萬一”。
“從兄,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他勸諫道。
“怕什么?張勛死了,還有橋蕤,橋蕤死了,還有那馬賊郭多……除非全部死光,否則,他們都會牢牢擋在我們面前。在這世上,還沒誰有膽子讓一名袁氏嫡子死在這荒郊野外!”華服男子抬起頭,一臉傲然,“再說了,我袁公路可是身負(fù)天眷之人,不會,也絕不可能死在這。”
這名華服男子,正是袁·蜜汁愛好者·南陽骷髏王·一個木得感情的稱帝機器·術(shù),字公路。
那弱冠青年,則是他的從弟,袁胤,字仲績。
“天眷?”袁胤忍不住蹙眉,“什么天眷?”
他是儒家子弟,相信“天命”,卻絕不會信什么“天眷”。
“你我出生于四世三公的袁家,這就是天眷!”袁術(shù)眉頭一挑,滿臉不可一世,“我們是龍,生來就昂翔九天,生來就高高在上!所以,現(xiàn)在是我們坐在車廂里喝蜜水里,他們在寒風(fēng)里拼命掙前程。”
他指了指外面,面露輕蔑:“他們是螻蟻,而再強大的螻蟻,也只能跳躍于草叢,永遠(yuǎn)只能仰望蒼穹……他們唯一改變命運的機會,就是攀附龍鱗,隨龍而起,也就是所謂的‘雞犬升天’。”
袁胤點點頭。
他也認(rèn)為,人生來就不平等,而袁氏子弟就該高人一等,這就和狼吃羊,羊吃草一樣,乃是天道。
“若張勛,橋蕤月底還不能‘知天命’,我不介意換人……近來,我手底下又來了一名青州壯士,名叫紀(jì)靈,頗負(fù)勇名。”袁術(shù)語氣平靜,毫無念舊之情,“龍是獨一無二,螻蟻卻遍地都是,即便是強壯的螻蟻。”
車架前,橋蕤隱約聽到一些,不由表情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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