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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第六十一幕(雙更合一)-《想把你和時間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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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昕原本是想說“侵犯”的,怕罪名按得太重,沈千盞明天酒醒后要找她算賬,只能昧著良心稍稍修飾一二。

    不料,季清和聽完,不止沒半點厭棄之意,反而眉宇一松,笑了起來:“我不是第一次給她收拾了,我這里你盡管放心。”

    季清和不欲與她多說,眉峰微挑,示意她照做,自己轉(zhuǎn)身抱著沈千盞先避入了洗手間內(nèi)。

    喬昕張了張嘴,沒發(fā)出聲,只能眼睜睜看著季清和走遠(yuǎn)。

    不是……

    季總說的話,她怎么一個字都聽不懂呢?

    她焦躁地看了眼眼前已閉合上的木門,又回望了眼大堂內(nèi)礙事的記者,最后跺了跺腳,小跑著去搬救兵。

    ——

    洗手間。

    入內(nèi)就是一張黑曜碎星花紋的大理石臺面,應(yīng)是供女士補妝所用,石壁兩側(cè)各置一面化妝鏡。

    季清和將沈千盞放下,令她倚著石壁靠坐。

    手剛一松,她就恍若被抽骨了般無所依撐地倚至他的胸前。

    沈千盞對他撒手不管的態(tài)度很是不滿,揪著他的衣領(lǐng),仰頭看他,憤然道:“你得扶著,你一松開我,我會跟個風(fēng)箏一樣,飄走的。”

    季清和反問:“你哪天不飄?”

    沈千盞對答如流:“不刮大風(fēng)就不飄。”

    季清和失笑,他單手扣住她的下巴,將她復(fù)又埋下去的臉抬起,仔仔細(xì)細(xì)的審視了個來回:“你這樣的也是少見。”

    沈千盞頭暈眼花,也就剩這張嘴還有戰(zhàn)斗力,聞言,反唇就問:“我哪樣了?”語氣兇巴巴的,頗有季清和敢說她一句不好她就上手撓人的架勢。

    “喝成這樣,還能口齒清晰的。”他低頭,去看她的眼睛。

    她眼里濕漉,像清晨林間,霧散遺露,那雙眼清澈見底。

    他著了迷,喉結(jié)上下輕滾,情難自抑,想趁虛而入,又覺不夠君子,想了想,說:“你那個策劃,不怎么聰明。沒蘇暫教的好,不識時務(wù)也不知趣。”

    沈千盞又揪他衣領(lǐng):“不許說我壞話。”

    季清和笑:“我什么時候說你壞話了?”兩句話,偏她會抓重點。

    沈千盞不答,她嫌仰著頭累,額頭抵著他的下巴,閉目入睡。

    季清和自然不會讓她現(xiàn)在睡著,扣住她下巴的手一抬,迫她抬起頭來,他一掌落在她頸后,替她撐著腦袋,問:“聽說你上次喝醉了,發(fā)夢說醉話,對我很是欽慕?”

    “沒有吧?”沈千盞有一說一,格外坦誠:“我就饞了饞你的身子。”

    季清和挑眉:“怎么饞的?”

    “做夢饞的。”

    季清和捏她后頸,誘哄:“夢里怎么饞的?”

    沈千盞努力回憶了下,時間太久,她有些忘了。手遲疑著,探到他的腰上,又沿著他的腰線掛住了褲腰。

    做到這步,她抬眼,一雙眼亮晶晶的,噙著笑,不懷好意道:“再問姐姐要脫你褲子了。”

    季清和啞火。

    他目光越過沈千盞,看向她身后的鏡子。

    她的后頸至耳垂,緋紅一片,像嬌澀的小花,明明嬌弱不堪非要努力綻放。

    某一道底線像是突然被挑開破閘,他癮癮而動,聲線越來越低:“就是不問,你也可以脫的。”

    ——

    喬昕回花廳時,正趕上傅徯與宋煙相繼告辭。

    宋煙要回《春江》劇組備戲,傅徯也要回酒店背劇本。

    好在她來得及時,告知了酒店大堂有記者蹲守,兩人分錯時間和路線,一前一后離開酒店。

    明天劇組開機,眾人玩鬧也都有個度。

    沈千盞離席后,傅徯宋煙及一干演員、導(dǎo)演也陸續(xù)離開,場子一冷清下來,漸漸的一批批拎酒的拎酒,拎下酒菜的拎下酒菜,全跟車回了酒店。

    喬昕放心不下沈千盞,特意等人走得差不多了,拽著蘇暫去客房接人。

    蘇暫不傻,季清和上回來無錫時,他就覺得兩人有了苗頭。今天大好的機會,他才不要自討沒趣,遭人記恨。

    “季總都跟盞姐見過家長了,有什么不好放心的?”蘇暫苦口婆心:“你知道壞人姻緣是要遭天打雷劈的吧?盞姐要是不樂意,十個季清和也奈何不了她,況且,季總不是那種強人所難的小人。”不然按他支的招,季清和早把人摁上床了。

    哪用得著這么迂回,這么山路十八彎的。

    喬昕猶豫:“可是……”

    “別可是了。”蘇暫勾著喬昕脖子,把人拉到咯吱窩下,說悄悄話:“盞姐出差來無錫那次知道吧?”

    喬昕點頭。

    “我們?nèi)サ臅r候不知道情況這么緊急,到了劇組第二天才停水停電。你知道那批被蕭制片夸上天了的物資是誰帶去的嗎?”

    喬昕搖頭。

    “是季總。”蘇暫曲指彈她腦門,恨鐵不成鋼道:“你什么時候能有我一半聰明啊。”

    喬昕:“那不管盞姐了?”

    蘇暫說:“不是有人管著嗎?管得舒舒服服,服服帖帖。”

    喬昕腹誹:這話怎么聽著……那么不正經(jīng)呢?

    ——

    同一時間。

    季清和抱著沈千盞上了頂層為他預(yù)留的商務(wù)套房。

    進(jìn)屋后,大堂經(jīng)理留下餐車,悄聲閉門離開。

    季清和一步未停,將沈千盞抱入臥室。

    臥室內(nèi)布留了一圈感應(yīng)燈,他邁入的剎那,溫和的燈光倏然亮起,盤亙在床底兩側(cè)。

    他將沈千盞放在床上,俯身替她除去高跟鞋。手指剛穿過鞋扣,握住她的腳踝,她下意識地一縮,半睡半醒間,睜眼看來。

    辨認(rèn)了一會,看清是誰,她半坐起身,眼也不眨地盯著他。

    季清和不動聲色,握著鞋跟替她脫下鞋,又去解另一只鞋的鞋扣。

    臥室內(nèi)僅有兩排感應(yīng)燈,光線昏暗。

    沈千盞安靜地坐在那,不吵也不鬧,任由季清和為她脫鞋。

    等一雙鞋都被脫下,擺在床尾,她靜靜抬眼,眼尾的弧度像半垂的鳳尾,旖旎嫵媚。

    季清和握著她的腳踝,低頭在她腳背上輕輕一吻:“醒著還是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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