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18-《痛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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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18
[崽崽日記]
1.飼養(yǎng)崽崽
其實小孩子的個性,大抵從一兩歲的時候就能看出來了。
喻白起是個較安靜的小豆丁,十二個月斷了奶后在牙牙學(xué)語的時期,面對周圍大人對他的喜愛逗弄,就常常‘不以為然’。
他比之喻落吟那更加天之驕子了,就連老來得重孫子的喻千梟都疼的不行,常常把喻白起抱到膝頭來。
老爺子看著喻白起那瓷娃娃似的雪白臉上‘波瀾不驚’的小模樣,就忍不住笑:“我們白起怎么跟個小大人似的?”
喻白起聲音脆嫩,叫了聲:“太爺爺。”
他還只會叫這些簡單的昵稱,爸爸,爺爺,奶奶,姥姥,或者前面加上一個‘太’字。
可這簡單的一個稱呼,已然讓老爺子開心的不行了。
喻白起只有在見到媽媽的時候,充其量會在媽媽前面加上一個‘好’字,說好媽媽。
白尋音下班后來喻宅接他,小不點臉上才露出歡悅的笑容,對她張開手臂:“媽媽!”
小孩的聲音總是怪好聽的。
白尋音笑著把人抱了起來,側(cè)頭在他嫩嫩的臉蛋上輕輕親了口。
回去的路上,白尋音試圖和小不點對話:“崽崽,今天在爺爺奶奶家開心么?”
喻白起似乎是想了半天,才搖了搖頭。
“不開心?”
白尋音有些訝異,柔聲問:“怎么會不開心呢?
爺爺奶奶多疼你啊。”
每次把喻白起送過去的時候,喻遠(yuǎn)和顧苑都恨不得把本來肅穆的宅子,變成個游戲玩具屋。
“見不到。”
雖然才一歲半,但喻白起已經(jīng)會試圖表達(dá)出自己的委屈,他一雙黑葡萄似的眼睛眨巴了下:“媽媽了。”
每到白天的時候媽媽總不在他身邊,他才不想玩那些玩具什么的呢。
白尋音聞言,理解了兒子心中想表達(dá)的‘深意’后,內(nèi)心大為內(nèi)疚。
的確,喻落吟工作忙,而她產(chǎn)假一過恢復(fù)工作后,照顧喻白起的任務(wù)自然只能交給長輩,每每夫妻兩個都是下班后才去喻宅接喻白起,想想真是有點對不起他。
但三十上下的青年人都是處于事業(yè)的發(fā)展期,如果要是被家庭絆住了腳步,那對于科研就未免有些太不負(fù)責(zé)任了。
于是白尋音心疼的抱了抱喻白起,親他一口:“媽媽星期天帶你去……嗯,去找阿蕪妹妹玩好不好?”
阿蕪是寧書莫的女兒,比喻白起小了半歲,大名盛蕪。
小姑娘玉雪玲瓏的可愛,小孩都愛跟同齡人玩,喻白起聽到就眼前一亮,連連點頭。
等晚上八點多鐘,白尋音在嬰兒房里把喻白起哄睡著了,才輕手輕腳的關(guān)上門走出去。
結(jié)果門一闔上,就被外面‘守株待兔’的某個大灰狼抱了個正著。
纖細(xì)柔軟的腰肢被一雙大手擁攬,白尋音不待說話,口唇就已經(jīng)被封。
霎時之間呼吸吐納都是喻落吟身上的清冽薄荷香,女人昏昏沉沉的喘息著。
喻落吟放開她,聲音有些喑啞:“崽崽睡了?”
“睡了。”
白尋音低聲說,柔潤的眉眼有些戲謔:“不過你要是在這兒折騰……恐怕他會醒。”
養(yǎng)孩子真的是件很麻煩的事情,饒是喻白起現(xiàn)在一歲多了,半夜也總要醒個兩三次。
更不用說還沒斷奶的時候,生了他后差不多有一整年的時間,白尋音都沒辦法睡一個踏實覺。
可當(dāng)母親的奇妙感似乎就在于此,越是累越是精神。
每當(dāng)看到喻白起在懷里撲騰的時候,就感覺再多的累都不算什么了。
但雖然白尋音覺得沒那么難熬,喻落吟卻是心疼她的。
于是親了親過后,男人把她抱上了床也沒干別的,修長的大手只輕輕揉捏著女人纖細(xì)的腰肢,很有效的緩解了白尋音一天腰背緊繃的疲勞。
她知道從她懷孕到現(xiàn)在兩年多的時間,他們在那事上其實就沒有太順暢過,每每不是小心翼翼就是被各種亂七八糟的‘意外’打斷。
等喻白起大了一點,更是半夜常常哭鬧。
久而久之,兩個人也就都沒有那么大的‘興致’了。
喻落吟笑了笑,低頭輕輕親了她一口,聲音輕柔中帶著憐惜:“辛苦了。”
白尋音含糊的笑了下,很快趴在枕頭上睡著了。
穿著真絲睡裙的曼妙身體線條隨著穩(wěn)定的呼吸律動起起伏伏,喻落吟安靜的陪了她半晌,看了眼時間差不多了,才輕輕起身去了嬰兒房。
果不其然,這個時間是喻白起標(biāo)準(zhǔn)的‘起夜’時分。
小家伙呆呆的坐在床上,半睡半醒的看著溜進(jìn)門的喻落吟。
喻白起聲音軟軟糯糯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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